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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氣質與他先前的氣質截然不同，這根本不像是同一個人！

就算是以分身化身之法，顯化出來的分身化身，也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

但張道一知曉，這人就是楊凡，此時楊凡看似兩分，其實仍舊只是一人，這個新出現的楊凡並不是分身化身之類的東西。

這也是量子天經的特性，在量子的世界裡，量子都是相互糾纏的存在，這兩個相互糾纏的東西，雖為一體，但卻可以呈兩種不同的狀態。

一個左轉，一個右轉，這就好像一個人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一個在攀登雪峰，另一個卻在地洞探險。

這在正常的世界是不可能的事，但在量子世界，這卻是一種常態！

而楊凡精修量子天經，已經領悟了其中深層次的奧秘，所以就連他本身也擁有了量子的幾分特異之處。

“叮~！”

一聲劍鳴，另一個楊凡出手了，因為量子天經的特性，這個新出現的楊凡，力量與方才那個楊凡沒有任何區別。

此時，兩個楊凡聯手，危險程度大大提升。

劍出，虛空顫，一道璀璨的光華自楊凡劍中迸發，並直斬張道一！

若說他之前的劍法恢弘大氣，以劍氣劍意化一方紅塵世界，那這一劍就是最極端的毀滅。

這是一種彗星墜地，專諸刺僚的意境，十步之內人盡敵國！

鋒銳、醇和、絕滅、無跡……，種種不同的味道同現，不同於紅塵劍意的磅礴大氣，這一劍是毀滅之劍，只為殺生，不為其他。

而在劍芒推進的過程之中，劍芒之中的劍意竟然還與那紅塵劍意產生了一種共鳴，殺王侯，斬權貴，直攪得這滾滾紅塵天翻地覆，一時間紅塵之中劫數更甚！

這一刻，兩個楊凡的兩種劍意產生了融合，並使得其神威更甚！

“好！”

見著無匹的劍芒裹帶著滾滾後塵而來，張道一猛然吸氣，隨著他這一吸，就連虛空都彷彿有了些許扭曲。

虛空本無，沒有實質，幾乎無處著力，但他這一吸，卻吞入了那虛空之中的無量能量，使得虛空都有些不穩。

這些能量原本是虛空的一條支柱，但如今卻被張道一強奪。

這一刻，無量的能量入體，張道一的肉身都微微膨脹，他這一吸，幾乎將此地虛空的力量掠奪一空。

好在此地與整個飛鐮天為一，在其他地方虛空能量的回流之下，這一重天界才沒有崩潰。

張道一的心靈與精神意志太過強大，可見虛空之細微處，面對他的掠奪，虛空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轟隆隆！”

眼見劍芒將至，在萬分之一息之間，張道一右手高舉，呈撐天之狀，而後猛然拍下！

在拍下的過程之中，他的手指極速變化，結著一個又一個印訣，而他的掌心亦是不斷跳動，好似一個跳動的胎盤。

這是他自創的開天印，以掌心為胎母，皆混沌神胎，以手指結印衍化無量混沌真意，而後神胎出，破混沌，成開天鋒芒。

這是他方才開闢玄關一竅之時，感悟那開天闢地之機後參悟出的一門武學，如今他正好拿這楊凡試手。

“轟！”

一印既出，就連虛空之中都出現了一道道如水波一般的波紋，這些波紋極其緊密，以張道一的手印為中心，向著四方逸散開來。

這不是水波，也不是空氣形成的波紋，在飛鐮天中也沒有空氣這種東西，這是空間承受太大的力量後形成的景象。

這一擊，竟然連虛空都無法承受其重！

這式開天印，本就是一門以力破道的法門，混沌之中無大道，混沌神胎自然也無從悟道，神人開天，靠的是無敵的意志，以及那近乎無限的力量！

“好恐怖的力量，好強悍的體質，好精微的心靈！”見著波紋，楊凡臉色一凝。

這種力量太過恐怖了，不靠神意，單純的力量都足以撼動撼動虛空。

這可與靠精神意志的力量撼動虛空不同，之前張道一破虛而行，那完全是靠著強大的精神意志見縫插針，專攻虛空的薄弱之處，並借用虛空的力量順勢而為。

那就好像是用針扎牛皮鼓，並不需要太多的力量，而現在他的所為就好像是憑藉拳頭打爆了一個牛皮鼓，這其中所需要的力量，幾乎難以計量。

“他的力量究竟達到了七元還是八元的地步，竟然能夠逆虛空而行！”這種純粹的力量要超乎他的想象，就算是以力量著稱的蠻荒神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