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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此刻他也無力改變什麼，他的道種正在蛻變之中，就連為人界宇宙灌輸力量也已經停止，他根本無力探查。

“只要二十年間人間不生大變，就一切無礙，希望一切都來得及！”就算有仙王降下，他現在也不是沒有反制的手段，只不過其中的代價有些大罷了。

“你不守信用！”祭壇之上，不死天皇咆哮，他感覺那個神秘的存在在侵蝕他的意志，欲要將他改造成一個傀儡，或者分身。

“我只答應幫你恢復傷勢，卻從未說不對你動手，況且，我就是你！”識海之中，那道神秘的意志化形，其樣貌竟然與不死天皇一模一樣。

“怎麼可能？！”不死天皇見此，神色大變，樣貌可以模仿，但一個人的本源氣息卻是無法模仿的。

“世界並不唯一，我才是本體，你只不過是我一角未來的一個投影罷了！”與不死天皇一模一樣的存在說道，“如果未來真的按照這個世界走，最後我就會變成你！”

“不過，這只是一種可能性，未來無定，變數太多，就算強如尊上，也難知未來究竟會走向何方！”

一股黑暗到極點的力量自這個存在的意志之中爆發，頃刻之間就將不死天皇徹底侵蝕，原本仙光蔚然，神聖無比的不死天皇在這一刻化為了漆黑之色，與此同時他的氣勢也越發強大，只餘撕破蒼穹。

“若能將這方世界獻祭給尊上，到時別說是準帝，就算是仙帝，我也不是沒有機會！”不死天皇化為人形，身上的黑暗逐漸褪去。

他說的尊上，是一位強大而恐怖的存在，就連他本身也是尊上造就的，而這方世界並不是普通的世界，而是他們那方世界未來一角的投影，其中的價值難以估量。

“只不過上蒼之上中與我一般的存在不少，如果貿然暴露座標，只怕最後也輪不到我，只能先煉了這一方世界，就算只剩本源的價值有所降低，也值了！”不死天皇思襯，他那方世界比起這個投影界要繁盛無數倍，特別是上蒼之上那一個神秘地域，其中強者比界海還要多。

“還要無始此人，來的也太過不同尋常，難道還有其他人也發現了這裡？”

“不過他已經化道，僅餘一個力量大不如前的神胎，已然不足為慮！”不死天皇的意志打破了兩個世界之間的阻隔，直接看到了人間界。

這就是仙王的強大，縱使只是一道意志也比紅塵仙強上無數，不過意志並不代表力量，他們的道路終究是以力量為本。

“先屠了人間，再屠了這裡，一個沉睡的紅塵仙，不足為慮！”他的意志甚至看到了沉睡帝尊，帝尊雖已成仙，但他當年被圍攻，也遭受了極大的傷勢，至今仍在沉睡。

“我為滅世來！”不死天皇踏破虛空，如是說道，再多的鮮血，也軟化不了他那如磐石般無情的道心。

一界的生靈，在他看來根本比不上那仙帝的境界！

也許初時他心中還會有些許波動，但無數年的歲月，他見證過了太多大界的生滅，一顆心已經麻木，如今他心唯道！

……

中洲，清源城。

這裡是一座古城，傳說是一位大帝所立，只不過歲月太過久遠，已經無人能說清，究竟是哪位大帝。

清源城中，如今最著名的是一座樓，一座醉仙樓，此樓之中，有一酒名曰醉仙，引得無數人追捧。

“醉仙樓雖然在中洲之中不起眼，但這裡的主人卻擁有九秘之一“前”字秘！”李長生踏上醉仙樓，心中念頭起伏。

按照歷史，還有五年時間，這裡的“前”字秘才會出現，發現此秘的是一個普通散修，最後此秘被道德天尊的傳人小道尊所得。

不過如今他來了這裡，自然沒有了小道尊什麼事了，如今未來的小道尊還不知在那個疙瘩窩裡待著。

前前世他雖然身為長生天尊，“者”字秘的開創者，但也沒能集齊九秘。

九秘的傳承雖然一直不曾斷絕，但幾乎沒有出現過九秘同出的情況，而且他常年沉眠禁區，也根本沒有收集的機會。

“傳說之中若九秘集齊可屠仙，我如今掌有五秘，只要能找到剩下四秘，應該可與小無始的法媲美！”李長生思襯，他雖然是者字秘的開創者，但也不知道九秘的聯絡究竟從何而來，也許這就是宿命。

探手給自己倒了一杯美酒，李長生規劃著自己未來的道路。

“聽說了麼，最近瑤池聖地了去了一個騙吃騙喝的高手，自稱是源天師，斷言瑤池的聖靈石胎將生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