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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多用！

在他打破第四層微觀世界之後，他對於微觀世界的掌控每時每刻都在進步，而且他的心靈也在不斷的演算，以推演種種奇妙的神通！

“你們此時的狀態是一種巧合中的巧合，幾乎不可複製，這是好事！”最後張道一開口，這是一種本源的異變，就連他都有些說不準成因。

“而且你們此時的狀態應當可以長久保持下去！”經過方才的一番推算，就算是周思雪與周思雨自己，都沒有張道一對她們瞭解。

“不過你們的路卻是走偏了些，你們想要陰陽歸一演混沌，故一人修陰，一人修陽，這雖然也行得通，但終究還是落了下乘。你們的本源一模一樣，如此做反而會使得你們的本源不再契合！”張道一的聲音在空曠的客廳裡迴盪，他的眼中偶有通透的火光輝映，而在火光之外，卻是浩瀚的宇宙星空。

“何謂混沌？”

“這就是混沌！”

張道一的聲音恍若驚雷，使得神女不由得心神一顫，意識在這一刻都為之空白。

而隨即而來的，卻是一道龐大的資訊，這是天地的初始，這是萬物的源頭，這是一切的終結，這是一，也是萬，包容萬千，這就是混沌！

在這龐大的資訊之下，神女的心靈在顫抖，有些不堪重負，但最後她還是將這道資訊徹底吸收。

“你們可以以混沌衍陰陽，但最好不要以陰陽化混沌！”

“好在你們此種狀態，大道為一，還有轉變之機！”

“這就是你的大道？”睜開雙眼，神女的聲音有些縹緲。

張道一灌頂給她的這式混沌印太過強大了，她所參悟出的混沌奧義甚至不足這式混沌印的萬一！

“不是！”

“我的大道你還承受不起，若我灌頂給你，你反而會被我的大道同化，使得心靈蒙塵！”

“殊不知，大道路上，學我者生，像我這死！”

“若你走我的路則永遠都無法超越我，甚至我等走一眾大能開闢出的體系，以後也難以超越這條體系的奠定者！”

“不過現在說這個還早了些，你不要學我的混沌印，你要參悟出自己的混沌印！”

“只要你能走出我的混沌印的陰影，你的心靈將不會下於一眾天驕！”

“相比你的力量，你的心靈還是差的太多了！”

“而且你的積累也不夠，知識就是力量，在這個方面，你欠缺了不少！”

“的確！”神女點頭，深以為然。

她雖然也修到了三階極境，但智慧神藏卻只開了一重，就連意志神藏也只開了兩重，若不是她無意之間啟用了神樹本源，根本不可能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但修行路上，心靈才是關鍵，力量的提升雖然能一定程度上拔高她的心靈，但這終究不是本質的蛻變。

就像強壯的人，必定比瘦弱的人有膽氣，而在修行之初，也只有力量強大了，才會誕生出無畏無懼與天爭雄的想法！

但這終究只是最淺顯的變化，再有膽氣的人也不可能以心靈改變世界，甚至不能憑空移動一小塊石子！

不過這倒不是周思雪與周思雨不願學習，而是她們智慧有限，太多的東西她們根本參不透，悟不懂。

她們也沒有張道一率領無數高手修訂武學，重開道路的無敵氣魄！

有些事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得好的，張道一能做，她們卻做不得！

“這次武道大會是個很好機會，你們的力量已經超越了大多天驕，與一眾天驕交手，你們可以參悟他們的大道，吸收他們的智慧以成就己身！”

“而且你們還缺少一種無敵的心意，你們要去戰，去鬥，去與天驕爭鋒，以無數天驕的屍骨，奠定自己的無敵之心！”張道一的話語很平靜，但神女卻彷彿在他背後看到了一片屍山血海。

道途最後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張道一也只能提點一二，為她們指出一條明路，不可能事事親為。

修行修的是心，若無一顆無畏無敵的心，以後的成就註定有限，若是道心不明，縱使枯坐萬億年，吞噬無數大千世界，那也依舊只是一隻螻蟻，區別強弱的是心靈，並不是力量！

“你們的力量，已經將要矇昧你們的心靈，你們的心底其實在抗拒，在畏懼，所以你們才會想到來找我！”張道一拉開窗簾，任由清冷的月光照入。

“我固然能幫得了你們一時，但卻無法時時護持你們！”張道一背對著神女，在月光之下，他的身形顯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