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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挫敗感。

“不可能，怎麼會有那麼清晰的夢？”南宮羽轉瞬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很快他就想到了一個辦法，找遊戲客服。

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很快就有了回應，客服稱，南宮羽在先前的一段時間內並無登入記錄，也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順帶著，在最後客服還人性化的提醒了南宮羽一句，告訴他沉迷遊戲有害身心健康。

“難道是bug的緣故？”想到這裡，南宮羽不禁唱出聲來，曾經有一份巨大的餡餅擺在我面前，我卻沒有……

“bug就bug吧，能見到無數玩家未曾蒙面的道祖和諸聖，我也算賺了！”

南宮羽念頭發散，不斷安慰這自己。

“不過真不知道媧皇的人物模型是那個設計師設計的，簡直超越了市面上最完美的ai！”

“還有道祖，遊戲人間，妥妥的高人風範，就是最後被自己的弟子強行扛走有些不雅觀，要是以後能再見到他，我一定要向他請教收徒經驗，竟然能收到這麼漂亮的女弟子……”

南宮羽天馬行空的呢喃，終於感覺心中的鬱悶少了許多。

“南宮少俠，你真的想學？”

但就在這時，一陣聲音突然在他耳邊響起，聽到這個聲音，他露出見鬼一般的表情，冷汗不住的自他後背滲出。

南宮羽僵硬的轉過頭，表情依舊是一副見鬼的樣子，他看到一個不可能出現的人，正笑吟吟的站在他身旁看著他，讓他只覺毛骨悚然。

“前輩，您老怎麼也跟過來了？！”

南宮羽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他還從未聽說過遊戲中的npc還能進入現實的事情，這已經屬於靈異事件，就跟正常人見鬼一樣驚悚。

張道一笑道：“我看南宮少俠與我有緣，故而跟過來看看！”

“你不用緊張，老夫修心養性多年，無數年未曾殺生，不會害你！”

“信？鬼！”

南宮羽對此只能報以僵硬的笑容，不敢有任何言語。

一個鬼對正常人說我不會害你，這句話有幾個正常人會信？答案是沒有，因為相信的人，都不是正常人！

“這個時代……”就在南宮羽心緒起伏不定時，張道一卻是以心靈交匯天地，收集著天地間的有用資訊。

他能來到這裡，還是託了南宮羽這個座標的緣故，趙早在南宮羽第二次出現在他面前時，他就在南宮羽心中留下了一個印記。

張道一的那點靈光雖然被他的幾個弟子強行扛走，但這個烙印卻化為另一個他，這個他可以算是一個化身，具備他本體的些許特性。

在這個虛幻而真實的世界，他具備道祖位格，因此他原本的能力被無限放大，可以做到種種曾經做不到的事，例如一道印記，甚至是他在其他生靈心中留下的記憶，都可以作為他化身的依憑。

這是一種不可思議的能力，屬於果境，不過在這個世界，他也具備這種能力，虛幻世界的一切好似做夢，雖有某種真實特性，但真實特性佔據不到萬一，而在夢中，凡人亦可無所不能！

這種具備真實特性的強大感，很容易讓修行者沉迷，不同於徹底的虛幻，此界的一切偏向真實，可惜這種真實並不能讓張道一心靈蛻變，故而他也沒有沉醉於虛幻的強大中。

在這個世界，過去未來一切時空，有關張道一與六個聖人的資訊與烙印皆被抽離，眾聖要將張道一困在紫霄宮，必須先抹去張道一留於天地間的一切印記。

這也是不過五百年，天地間已然失去了有關道祖與眾聖一切傳說，只有隻言片語，訴說了曾經輝煌的緣故。

有天道配合，他們成功了，不過他們的印記也如同張道一一般徹底歸於本身，沒有絲毫外顯。

先前張道一與眾聖之間的爭鬥看似如同兒戲，但這只是南宮羽層次不夠，看不清罷了。

之前那一戰，眾聖跨越了被張道一侵染的一切平行時空，六尊聖人聯手斬除了張道一所有的烙印，至於最後把扛走張道一，那是為了防止張道一逃跑。

只有南宮羽，心中知道張道一是道祖，結合南宮羽心中的道祖之念，張道一暗藏了一道烙印，降臨到這個世界。

之前，我就感覺時光有異，看來這個迥異於我所劃分的五大篇章的時代，就是天帝與眾聖的算計，想要以此顛覆我所制定的未來。

不過，此人的出現很恰巧，感覺像是天帝故意送到我面前，讓我發現這裡一般……，張道一心念轉動，明悟了某種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