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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推了推眼鏡兒,看著站在的兩個人。
☆、53
老爺子透過厚厚的鏡片看著兩個人;不動聲色的說:“你們兩個人;是覺得今天天氣好不是?怎麼來上課了?還是把學校當成你家的菜園子了,想來就來?”
這是一個發怒的前兆。
蘇瑾瑜倒是坦然;沒什麼負擔。首先;他確實有正當的理由,腳傷。其次,這門課在他在家休養的時候;已經基本把自學完了,及格不成問題;甚至於還可以拿一個好的成績。
馬克、思弄過來弄過去就那麼些;只是不斷的加深程度和理解。 簡而言之;就是不斷加深折騰人的程度。
這確實一個恆久的課題,伴隨著每個天朝少年的成長,雖然學完了你未必知道到底說什麼。
沒錯,這門課就是加強個人政|治思想建設的。全稱馬克思主義哲學。
蘇瑾瑜主動的把醫院的病例拿了出來,李敏早前就有提醒他,這個老頭特別固執,十分難搞定,軟不吃,硬想都不要想的pass掉。但是,要是態度誠懇,又真的有原因,也不至於會胡攪蠻纏。
他倒是早有準備,臨危不懼。
“教授,我前段時間腿不小時傷到了,一直在家裡休息,沒有提前知會您一聲,十分的抱歉。”
老爺子接過病歷書,掃了一眼,看了看蘇瑾瑜的腿又說:“現在的年輕人都不注意自己的身體,病假不來是情有可原,但是缺了這麼多課怎麼辦。現在是第十一週,第十八週的考試,你能考過嗎?”頓了頓 ,又說:“我可不會因為你病假,就讓隨意的過關的。”
“教授放心,補考的名單裡不會有我。”
老爺子看了一眼病例上的名字,“蘇瑾瑜是吧,我記住你的名字了,年輕人有信心是好的,只是到時候可別放‘衛星’。”
老爺子回過頭又看著黎昕,“你呢?”
黎昕笑了笑,“我……我和他一樣。”他看了看蘇瑾瑜,“身體也不太舒服。”
老爺子上下打量了一眼,“我看挺精神的,怎麼沒看出來你哪兒不舒服?”
這辦公室是學校分給老爺子一個人,現在房間裡就三個人。黎昕聳了聳肩,“爺爺,您別為難我了,我真的不舒服,我一聽這東西就頭暈,不針對您。”
老爺子一點兒不買面子,“頭暈?這麼多人,怎麼就你一個人頭暈。”
“唉,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才回國嗎,這繞過來繞過去的我真不懂,這不能強求,再說了,我的政|治覺悟高,學不學都一樣。”
“油腔滑調,在外面幾年,連漢語都聽不懂了?和我說說,怎麼就不懂了,我可告訴你,你們兩個人一樣,要是你的卷面分不及格,我是不會讓你們過的,統統去補課。”
“這您放心,我包準過。”黎昕大意的拍了拍胸膛。
這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及格還不容易,到時候他只要‘臨場發揮’就好了。
“你這話可別說的太滿了,連我的課都敢逃,回頭我告訴你叔讓他收拾你。你就不能安分點嗎?這麼大人了,在國外不安生,在我眼皮子下你可老實點。”
“好了,老爺子,您就別揭我短了,我現在可老實了,真是好學生。今天不是乖乖來了嗎?”
“不光是今天,以後我的每一節你都得來,不能遲到早退。”
“啊?不是吧?”黎昕的臉色變了。
老爺子臉色一肅,“聽見沒有?”沒有半分商量的餘地。
黎昕喪氣的點了點頭,認命的說:“知道了。”
黎昕和老爺子沒什麼血緣關係,兩家人算是世交,是老爺子看著長大的,輩分在那裡,所以叫老爺子一聲爺爺。
黎昕的父母去的早,是被叔叔帶大的。而只比他大了八歲的叔叔要多忙就多忙。整天周旋在工作上,也沒時間管他。
黎昕從小就在英國的寄宿制的學校讀書,卻也沒學得英國的紳士風度,反而是跋扈慣了,一直以來很少有人制得住他。
除了他的小叔,就只有這些老一輩的長輩了,這些人是看著黎昕光著屁、股長大的,在他們前面,黎昕自然氣短一截兒,不敢放肆。
從辦公室出來。黎昕走在蘇瑾瑜的身邊,“看來,我們這次是中獎了。”
蘇瑾瑜就這個話題和他沒什麼好交流的,接著往前面走,黎昕也不生氣,接著說,“看著我們有緣的份上,等著期末考試的時候,我搞到了答案也分給你一份怎麼樣,包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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