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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感到扼腕,還是白夫人有魅力!讓你犧牲大我,完成小我!變成正常的人。” 陸子昂喝了一杯酒又說:“我可聽說白夫人在到處幫你物色物件,這下面送去的照片得這麼一疊。”陸子昂比劃了下厚度,“這被你看上的姑娘怕是倒了八輩子的……”話說到一半,白穆瞥了他一眼,到了嘴邊改了口,“怕是積了八輩子的福!”
“我大哥都沒有成家,我就更不急了。”
陸子昂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失落,復而消失,“不同,你大哥關係再親,也是領養的不是親生的,白夫人想抱的是自己的親外孫,再說了,你大哥,遲早得結婚。”
陸子昂和白穆是一個院裡長大的。從小,白穆就是軍區大院裡說一不二的孩子王。原因有兩個。一是白穆巨能打,且皮糙肉燥的不怕痛,有至高的武力。
二是能擔當,有一年下大雪,一群熊孩子把軍區大院的汽車輪胎都給紮了!後來汽車發動不了,大家都以為是天氣冷給凍住了,下車檢視,原來汽車的後輪胎都是軟的。這件事後來白穆一個人給頂了下來。
那麼冷的天,首都零下十幾度,還飄著雪。白副司令讓白穆把衣服給脫了,拿著皮帶抽,誰都勸不聽,抽完了十下,瞅著背上全是一條條的紅印子,白司令把皮帶一扔走了。白穆就在雪地裡站了兩個小時,誰都叫不進去,後來直接送去了醫院,在醫院躺了一個星期才出來。
從此之後,白穆就真是老大了,大家都心服口服,以他馬首是瞻,絕對忠心。
再後來,白穆去了軍隊,而陸子昂去了國外。一晃眼,一個成了退伍的特種兵,另一個成了浪蕩的海龜。
陸子昂從英國回來,就在自家公司掛了個顧問的職稱,也不完全算是遊手好閒,因為他的職業就是陪著別人吃吃玩玩,自他走馬上任後,業務還上來不少。
一直到上個月發生的那件事情,讓他上了網頁的頭條,算是火了一把,不然也不會急急的離開了帝都,避風頭躲一陣子。
想到以前的事情,陸子昂有些唏噓。怎麼以前那麼活潑調皮的一人,現在就成了一陰沉的面癱,像是時下里流行的肉毒桿菌打多了,臉僵硬的就只會一個表情。
再說到白穆的哥哥白煜行,那是從小就和他們不是一世界的人,什麼都是最好的,找不到缺點什麼的太討厭了!從來都是各家父母拿來鞭策自己孩子的榜樣。
要多拉仇結恨就有多拉仇結恨!
***
蘇瑾瑜眼觀鼻鼻觀心。一點兒不關心兩個人說的事情。這些都算是私密的事情,當著他的面說出來……不是好的預兆。
他只想著兩位快點吃完,離開這裡,從此江湖不見。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陸子昂接了個電話,站了起來,“我表弟來了,我出去接接。”邊說邊往外面走 。
包廂裡只剩下兩個人。白穆突然毫無預警的問道:“昨天那輛車,是有人要對付你?”
“現在已經沒有事情了。”蘇瑾瑜知道自己說不是,白穆也不會信,拿著筷子的手頓了頓,那邊卻沒了下文,就是這麼無頭無腦的一句。
莫名其妙的對話。
陸子昂推門進來,跟在他身後的趙建民在看到蘇瑾瑜的時候愣了愣,還是黃雲昊先出了聲兒,“蘇瑾瑜,你怎麼會在這兒。”
陸子昂回頭看了一眼蘇瑾瑜;“怎麼,你們三個人認識?”
“我們一個高中,蘇瑾瑜和趙建民還是同學。”
陸子昂愣了愣,一個高中生會跑到郊外上演如此危險的動作片?確實十分意外。
白穆也看向蘇瑾瑜。
“不過,現在不是了,瑾瑜昨天從學校退學了。”趙建民目不轉睛的看著蘇瑾瑜不怎麼整齊的衣衫,依然帶著些水汽的頭髮,淡淡的說道。
趙建民想到自己表哥的那些傳聞,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十分不舒服,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蘇瑾瑜為什麼會洗完了澡,坐在這裡陪著表哥吃飯。
如此私密的一個飯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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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攻 腹黑(流氓)沉悶(面癱)
忠犬(你確定不是狂犬)
☆、第十一章
一個飯局,每個人的心思各異。
陸子昂倒是知道別人會自動帶入什麼,主動的把昨天是怎麼遇見蘇瑾瑜的是給說了一遍。
趙建民心裡鬆了口氣,蘇瑾瑜的車被人動了手腳,他大概知道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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