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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架子下一地的碎片,杜繡面色突變,暗惱自己衝動,惹出了事情。
不過這罪魁禍首也是杜鶯,她好好的怎麼就非得要來管她呢?她走得她的陽光大道,她走獨木橋,誰也礙不著誰,真是把自個兒當長輩了!
她嘴唇一抿,疾步離開杜鶯身邊。
這些人看過來,杜鶯卻不好走,手扶著木槿的手,抱歉一笑:“不曾注意,竟是走路時碰著了,打攪夫人們雅興,實在是罪過。”
她剛才被推,背後撞到堅硬的木頭,現在還在疼著,臉色自然是不太好,落在夫人們眼裡便是心想這杜家的二姑娘原來虛弱成這樣,連路都走不好了,剛才沒有看到來龍去脈的,便是在竊竊私語,看到的,心裡自然又是另一番想法。
出了這種事,賈氏連忙過來,幫著解圍:“我們這花架啊本來就有些不牢,前陣子便是要換掉的,今日可不是礙事了嗎?”一邊兒吩咐下人們將地打掃了,領著杜鶯往劉氏,謝氏那裡走,劉氏聽到動靜,早早迎上來,急著問,“鶯鶯,你有沒有傷到了?”
杜鶯是沒有想到杜繡會那麼的惱怒。
原先出門時說話還有條有理的,怎麼她開口勸一勸,倒像是罪人了?她哪裡來的那麼大的火氣?難道還看不出祖母的態度嗎?這種節骨眼上去攀附長興侯府,那是火上澆油,再者這樣明顯的舉動,落在旁人眼睛裡,不定說他們杜傢什麼壞話。
杜家已經是飛黃騰達了,這樣還不夠,還要與深得賀玄信任的樊家聯姻,豈不是想權勢滔天?
她深吸一口氣:“母親,我沒什麼,只是花插倒了罷了。”
木槿是看見她撞到的,對杜繡極為的惱火,忍不住看著謝氏道:“大夫人,是四姑娘推得二姑娘!”
劉氏性子軟,但謝氏不一樣,而且憑謝氏與老夫人的親近,一定會告知老夫人,木槿是咽不下這口氣,要說杜繡在二房這裡也算過得很是寬鬆了,卻總沾惹是非,這是不把劉氏與杜鶯放在眼裡為所欲為!
也不看看她什麼身份?
一個庶女,還想怎麼樣呢?
劉氏吃驚得瞪圓了眼睛:“繡兒,繡兒她為何要推你。”
杜鶯朝木槿看一眼,責怪她嘴快,不過杜繡剛才的行為,站在近旁的人肯定是會發現的,她沉吟片刻道:“話不投機半句多,想必是女兒惹得四妹生氣了。”
杜繡一直將她當作敵人,憑著這樣的想法,就算杜繡嫁得好人家,只怕對他們二房也是有害無益,她也不想替她隱瞞了。
謝氏眉頭擰了起來。
竟然在這種場合,對自己的姐姐動手,這杜繡也真是沒有分寸!
聽說這事兒,原在另一處與袁大夫人說話的袁秀初忙尋過來,與杜鶯道:“我本來想過得會兒便來找你的,你怎麼這樣不小心?怎麼樣,有沒有被花插碰到?”她拉住杜鶯的手,“要是傷到了,我正好有瘀傷膏,前陣子我的手磕到了,隨身便是在用的。”
賈氏在旁邊看著,笑盈盈道:“沒想到袁少夫人與二姑娘那麼親密。”
“少夫人未出嫁之前,便是常來我們家裡的。”劉氏笑道,“我們鶯鶯同她最是要好了。”
“既如此,便尋個地方罷。”賈氏吩咐丫環給她們領路,“興許二姑娘碰傷了,你們去廂房看一看,檢查一下,我也好放心。”
劉氏求之不得,這樣既不用請大夫讓眾夫人誤會,以為杜鶯身體又有什麼病,也能及時止傷,連忙就同袁秀初杜鶯三人一同而去。
見她們離開了花廳,謝氏與連翹道:“你去看著四姑娘!”
連翹答應一聲,疾步走了。
賈氏忙完回來,不見葛玉真身影,問起來時,才知道,葛玉真同幾位姑娘去了西苑。
那裡有一大片的菊花,其中不乏名品,葛家弄得菊花宴,一是賞花,二便是用菊花瓣做得菜品,要說吃食,菊花做在菜裡並無多大的用處,除了幾道清淡的可嚐出一些花鮮外,便是做個擺設,說到底,就是找個由頭玩一回雅興。
要說賞花,葛玉真也是看得膩了,畢竟是自家種的,只是姑娘們有人提起,便是領她們過來看一看,當然,其中一個原因是,好些公子也在附近賞花,是由葛玉城招待的,自家哥哥在做什麼,只要她一問,便有人告知。
兩廂遇見,葛玉真一眼就看到袁佐。
他走在葛玉城的左側,穿一襲淡藍色的秋袍,腰間束著玉帶,任誰瞧到都能想到言念君子,溫其如玉這樣的詩詞,那一瞬間,她是差些紅了臉,只她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