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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東西要他幫著買回來。
杜若笑道:“要是你能帶我去玩就好了。”
杜凌板著臉:“什麼玩,我是去做正經事情,你當做什麼呢?劉管事說,我們要去看很多的農田,他連算盤都帶上了,我原本也沒空給你帶東西,只是順帶問問而已。”
“行了,那你去罷。”杜若好笑。
杜凌就走了。
自從杜蓉嫁出去之後,家裡冷清了很多,杜若雖與杜鶯感情也不錯,可為怕耽擱她休息,也是不太去的,只這幾日到底擔心她有沒有換方子,便也沒有找謝月儀,獨個兒就去了。
杜鶯正當在寫字,瞧見杜若過來就知道為什麼,她心想不知道從何時起,杜若就跟個探子一樣總在盯著她了!
這種關心有些壓力,可也有些叫人暖心。
她嘆口氣放下毛筆。
杜若坐下來,先是瞧一瞧她的臉色,只見並不那麼憔悴,才笑道:“你吃過藥了嗎?”
杜鶯道:“當然吃過了。”
“是新的藥嗎?”
“嗯。”杜鶯點點頭。
哪怕是那麼的不情願,她終究還是把那方子找了出來,袁詔一直對她有偏見,使得她心裡對他有怨,假使這方子有用,便當是他還的債了。
她反正不會覺得自己欠他人情的。
因為只有這樣她心裡才會舒服,才能喝下去。
杜若見她聽從了,才真的放心,她原本一直擔心那日夢到的夢成真。
“若若,你看這好不好看?”杜鶯從抽屜裡取出一支簪子。
那是一支蝴蝶簪子,十分的漂亮,眼睛是綠寶的,縷金翅膀,栩栩如生,杜若笑道:“真好看,你是不是新近打的?我以前沒有見過。”
“送你的。”杜鶯道,“馬上就是你的生辰了,你自己都忘了不成?”
她的生辰是五月十七,確實沒有幾日了,不過都是小生辰,不會有什麼排場,尋常姐妹間也只送些書畫,帕子罷了,不像這簪子這樣的貴重,杜若知道光是綠寶就是個好東西。
她有心推卻。
杜鶯卻一下將簪子插在了她的頭上:“原本該在那日給你的,可你正好來了,我突然有些忍不住,若若,這些天辛苦你了,這簪子就當是我的謝禮,往後你瞧見了總能想到我的。”
也許有一日她不在了,也當是個留念。
那話裡有幾分說不出的傷感,雖然是很輕鬆的語氣,杜若鼻子有點兒酸,她接受了,垂下眼簾去看杜鶯寫的字。
兩人說起詩詞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卻有個小廝來傳話,木槿聽了,走過來詫異的道:“老爺說尋到一位名醫,興許能治好姑娘的病,讓姑娘坐轎子去安福巷子。”
別說是杜鶯,就是杜若都奇怪上了,杜雲巖什麼時候有這種心思了,居然還會親自給杜鶯尋找大夫!
下意識的,杜若便道:“好好的又要出府,不若叫那位名醫過來,二姐你不要去了。”
木槿道:“聽說那名醫很是拿喬的,今日手下又有病人,故而老爺叮囑一定要姑娘去,錯過今日,指不定那名醫就要離開京都的。”
杜鶯思忖了片刻,便讓下人備轎。
杜若到底不放心,要跟著一起去,使人告知謝氏,謝氏對二房的事情不便插手,又曉得杜若關心杜鶯,執意要去便也答應了,只多派了幾名護衛。
兩人坐轎去往安福巷子。
那巷子比較深,前頭兩邊都是買各色東西的鋪子,而後面,多是宅院,到得小廝報的地方,她們下來,誰料剛入那醫館,還未與杜雲巖說得上話,就見從內堂走出來兩個人,一個是趙豫,一個是寧封。
杜雲巖滿臉堆笑:“見過大殿下,寧大人,沒想到那麼巧,我是帶小女來看金大夫的。”他朝杜鶯招手,“快來見過大皇子,說起來,你們也不是什麼陌生人了。”
杜鶯再怎麼想,也沒想到竟是這麼個事情,她怔了一怔走上去行禮,杜若落在後面,也曉得了杜雲巖的意圖,當下氣得只覺胸口有一團火在燒著。
什麼名醫,什麼關心,都是假的。
杜雲巖是想借著杜鶯攀上皇家的大門呢!
真正是豈有此理。
她差些抬不起腳。
趙豫往前就是世家公子哥兒,後來又做了皇子,從小到大都被人捧著的,哪裡瞧不出來是怎麼回事呢,他暗自笑了笑,杜雲壑沒有結交的心,可他們杜家老二卻不一樣,外面誰都說杜雲壑怎麼怎麼厲害,可事實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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