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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再好的脾氣也都顯得很是氣憤。
謝氏伸手摸摸她的腦袋道:“你現在心眼倒是多了,這種事兒也要琢磨呢?”
“難說,誰知道二叔在想什麼。”杜若道,“娘您也盯著些罷。”
謝氏瞄了不遠處杜繡一眼,想到上回杜若摔倒的事情,她也還沒有找到誰算賬,要說她對二房,也是很有意見的,這杜雲巖自然是首當其衝,她輕聲道:“我心裡有數,倒是你,二房的事情莫管太多,你一個小姑娘能做什麼?可不要私自打什麼主意。”
二房的事兒她幾是不插手的,畢竟杜雲巖怎麼說都是杜雲壑的弟弟,她都是讓杜雲壑出頭,那是兄弟間的事情,不會演變成大房與二房的矛盾,誰讓兒媳婦不好當呢,她指責杜雲巖的同時,只怕老夫人也會不喜,所以這些年來,她跟老夫人並無絲毫的矛盾。
這種處事之道,杜若現在這年紀恐怕不會明白,她耳朵裡聽著,又哪裡會真的不管杜鶯。
臨到二門處,劉氏拉著杜鶯的手,笑得很是開懷:“鶯鶯,現在這大夫的醫術可真是太好了,瞧瞧你,臉色也開始有紅暈了。”
“都是胭脂。”杜鶯笑。
不管她怎麼說,劉氏都為她身體的狀況而高興。
杜繡看著杜鶯,其實心裡是奇怪的,明明都病得要死的人了,竟然現在還總出門,她盯著仔細看了看,說道:“二姐你這胭脂不錯呢,不過瞧著也是舊貨了,下回我們去香鋪買些新的罷?聽說去永安的路現在通了,好些鋪子去進貨呢,到時候恐怕一擺上櫃檯就要被搶光了。我們得去早些,我打算買些桃紅色的胭脂,都快要用光了。”
姑娘家都喜歡漂亮,即便杜蓉討厭杜繡,可要嫁人的人了,對打扮也是熱衷的。
謝氏見她們都露出幾分意動,說道:“我早就使人看著了,一等有訊息當然會告訴你們的。”
杜繡笑眯眯道:“大伯母真好!”
謝氏淡淡的笑笑。
梅花在一二月是開得最好的,開在百花之先,蓬蓬勃勃,而管家住得宅院正好就有一處梅園,是大週一位朱姓官員的祖居,他人雖在京都,可把宅院修葺的頗花心思,很是雅緻,趙堅便把它賜給了管肇銘,管肇銘一手字蒼勁有力,大門匾額上管府兩個字就是他寫得。
杜若從轎子裡下來的時候,又看到二門兩邊掛著一副對聯,也是出自管肇銘之手。
正當她打量的時候,聽到身側一聲輕喚:“大姑娘,二姑娘,你們都來了?”
原來管夫人還請了袁家的人。
在袁秀初的身側,站著袁詔,袁佐,兩人穿著一樣顏色,但是不同花紋的袍服,各自有各自的英俊,但在杜若看來,袁詔年紀大,性子又不好,怎麼也比不上袁佐的。
杜蓉笑道:“還真是巧呢,我們一起到了。”
袁秀初道:“我來的時候就在想,管夫人會請哪家的姑娘,幸好也請了你們,等會兒我們一起看梅花。”她很關切的看向杜鶯,“那天在公主府沒有見著你,真是可惜了,你今次總算又出來了。”
她走過去,拉住杜鶯的手。
她的手有些涼。
杜鶯稍許的不太自在,她沒想到會遇到袁秀初,想到袁詔的話,臉頰上隱隱便有些泛紅,可她不可能因為袁詔就不理會袁秀初,他那麼維護他的家人,怎麼不去跟袁秀初說,她是個別有圖謀的人呢?
說她藉著下棋故意輸給袁秀初,好與袁秀初交上朋友,好利用她!
她笑起來:“我雖然沒有見著你,但是我在家可想你呢,要不你哪一日得空,我請你來家裡做客,我們可以從早上一起玩到天黑。”
她就是要這樣說。
杜若在旁聽著,想到了袁詔的話,袁詔不喜歡杜鶯做袁秀初的朋友,可杜鶯還要請袁秀初。
看來她這個二姐是真的生氣了。
她有些好笑,只怕袁詔聽到這話是要氣得跳腳的,她朝袁詔看去。
他卻是面無表情,仍是筆挺的立著,並看不出他有什麼想法,與氣得跳腳實在是八竿子打不到一邊,杜若心想,他大概是把氣憋在心裡了,這人應該很能忍耐,不過也是活該。
誰讓他這麼說二姐呢?
但是他暗地裡氣了,會不會又對杜鶯不利?
她站在杜鶯身邊,跟她們一起隨著丫環往梅園而去。
袁詔這時才把目光落在杜鶯的背影上,那天在公主府他也發現了,杜鶯沒有出來,他還以為那天吐血杜鶯可能是傷到了,甚至他有次還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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