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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其實不是風寒,她是知道你在杜家受苦,氣得生了病,老爺怕她過來又動氣,她這把年紀你是知道的,不能太過激動,原本那信也不該落在她手裡,是我們沒有攔住。”韋氏緩緩道,“我來之前,母親還在哭,說早知道不該讓你嫁入杜家。”
聽到這話,劉氏哪裡能忍得住,立時就哭起來。
她是沒少讓母親操心,可她好像也做不到什麼,每回她想對著杜雲巖發脾氣,可一見他瞪著的雙眼,她就嚇得渾身打戰,連一絲的勇氣都沒有,他力道又大,輕輕一推,她更是沒有抵抗的能力。
她哭得很厲害。
韋氏瞧得一會兒道:“你也莫哭了,母親曉得不能怪你,只後悔沒有選好姑爺。”
“是我不好。”劉氏嗚咽道,“娘身體到底怎麼樣了?”
“吃了幾日藥,好一些了,只是還在傷心,我這回來也是老爺的意思。”韋氏把手按在她手背上,“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杜家的二夫人,淑文你得記住自己的身份,只要你撐住了,杜雲巖也不能把你怎麼樣的,他也休想要休你。”
原來他們還知道這件事了。
劉氏臉色通紅。
知道她羞愧,韋氏沒有再多說,她站起來開啟門道:“我在路上就沒有好好洗過澡,恐也是髒得很,臭到你了罷?等我清洗一下,我們晚一些再說話。”她又叫來兩個丫環,兩個嬤嬤,“你身邊那些人年紀大了該放出去了,這幾個是母親精心挑選的。”
劉氏此時正為母親的事情擔心,胡亂點頭答應,也沒有看一眼。
等到得二房,她吩咐香茹:“把住的地方安排下,你再領她們先去耳房歇息。”
香茹應聲。
劉氏便關上了門。
隱隱又傳來啜泣聲,很是哀切,但香茹早已習慣了,有時候聽不到反而還奇怪,她嘆一聲,抬頭看向那四個人,誰料竟發現其中一個丫環生得極為漂亮,面板似雪,紅唇似花,眼睛水汪汪的很動人,讓人不注意到都難,香茹覺得也只有姑娘們的相貌能比一比。
她詫異極了,怎麼劉家選了這樣的丫環過來!
她滿肚子的疑惑,領她們去耳房。
文德殿裡的香爐裡,點著龍涎香,寧封坐在紫檀木的玫瑰圈椅裡,將一盅茶喝到最後一口的時候,趙堅出來了。他穿著明黃色的龍袍,頭戴九龍冠,早就下朝了,竟然還沒有換下這樣沉重的帽子,寧封嘴角挑了挑,想起那年他與趙堅說,他註定要坐上龍椅時,趙堅的表情。
他是那樣的震驚,以及期盼。
當然,還有一些的不信。
可後來,他越來越相信,寧封起身行禮。
趙堅笑著迎上來:“國師切莫拘禮了,朕一早說過,國師在朕面前,永遠都不必客氣的。”
“君臣有別,微臣可不敢。”寧封笑道,“皇上召見微臣,可是為大燕的律令?”
“已是擬定的七七八八,不過朕覺得怎麼也得讓國師看一眼才好。”趙堅坐下來,賜座寧封,“國師勿論在哪座城池,都能很及時的安穩民心,以朕看來,國師是有一顆為天下百姓的仁心的,這與朕的想法一致,所以我們大燕的律令,你怎麼能不過目?”
其中更多的怕是那句,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罷。
寧封笑笑:“皇上下令,微臣自然遵從,只是微臣不才,怕到時令皇上失望。”
“你莫要謙虛了。”趙堅道,“沒有你,大燕也不能那麼如此快定都……”他頓了頓,“聽聞皇后曾找你看過杜三姑娘的面相?”他笑起來,“豫兒是該娶妻了,照你看來,他娶哪家的姑娘最是合適?”
寧封就笑了:“娶妻娶賢,要微臣說,賢惠的姑娘更配大殿下罷,這樣才像一個大家族裡的宗婦。”
趙堅唔一聲,摸了摸頜下短鬚,又打量寧封一眼,笑道:“其實國師的年紀,或許也該成家了,朕聽聞你們道家也是分兩派的,像紫風真人就娶了妻子,還生了五個孩子。”
寧封雖然還未娶妻,可趙堅是記得,第一次看到他時,他身邊就圍著好幾個姑娘,後來在各處城池,只要他露面,總是有姑娘會黏上去。
不像是忌女色的道士。
趙堅對寧封是有幾分好奇的,畢竟他能一言猜中他的命運,他也知道,假使不是寧封的肯定,或許他做不出後來的那些事情,那些人,那些鮮血,可能都不會淋溼他的手掌。
寧封笑道:“道家講究修身養性,微臣還不想破戒。”
“說到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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