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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只剩下你了。”
他的口氣,像總是把他當成半個兒子看待。
賀玄道:“臣只是想為皇上分憂。”
“那也得有個度。”趙堅往回走了幾步,很是嚴厲的道,“朕可不想再看到你病倒,你要是一病不起,朕可真要後悔命你去整頓軍隊了!”
賀玄便道:“臣謹遵皇上旨意。”
“這還差不多。”趙堅上下打量他一眼,“你這陣子好好歇息一下,等過了重陽,朕還得讓你去衡州一趟,畢竟整個朝廷,只有你最為合適,年輕一輩裡也無人能比,像宋國公雖是老當益壯,可輪到打游擊,卻是你最擅長的。”
“皇上謬讚了。”
他語氣淡淡,但趙堅也習慣了,反正賀玄這樣的將才,只要他聽從命令願意為朝廷效力便是,別的他現在絲毫不想與他計較。
畢竟統一江山才是最為緊要的。
賀玄離開皇宮,元逢已經忍不住不滿了:“知曉王爺才病過,還說要去衡州,衡州的匪徒水陸都很精通,太會折騰人了,王爺還不如在長安呢,也沒有去那裡來的勞累。”
他喋喋不休的,賀玄嘴角挑了挑。
衡州……
到那時,只怕他是不用去的。
昨夜下了一整夜的雨,杜若早上起來渾身無力,靠在枚紅色的大迎枕上動也不想動,鶴蘭見狀,連忙用手在她額頭一摸,只覺掌心滾燙的一片,她嚇得連忙把玉竹叫過來。
“你也摸摸。”她催道。
玉竹便也去摸,反應跟她是一樣的,哎呀叫道:“姑娘病了!”
鶴蘭聽了後悔不止:“奴婢看前兩日就有些不對頭,姑娘還說沒事兒,可不就嚴重了。”
兩家才分家,長輩們忙得團團轉,杜若是怕添麻煩,且又不覺得有多不舒服,只當是因為賀玄的事情,晚上睡得少了,誰知道會真的生病呢!
她拉一拉被子:“別大驚小怪的,人吃五穀雜糧又不是神仙,誰還不會病呢?你快去請大夫,祖母,母親那裡別一驚一乍的。”
鶴蘭答應聲便走了。
玉竹道:“姑娘可想吃東西?”
“吃些粥罷。”杜若仍是躺著沒動,“到時就端上來,反正我便算下去,娘瞧見了也是不準的。”
在家裡,她就是被父母捧在手裡疼的,她自己也很清楚。
玉竹就叫一個小丫頭去廚房說。
大早上的,謝氏就在對賬本接見管事,聽說女兒病了,忙讓管事們先退下,她急忙忙就過來,坐在床頭拉著杜若的手道:“怎麼突然就病了?是不是晚上著了涼。”她拿手背在她額頭上試了又試,“我今日忙沒怎麼顧得上你,這秋天是最麻煩的,忽冷忽熱,是不是她們服侍不周?”
玉竹在旁邊聽得,嚇得臉色發白。
她們這些下人的命運有時候就光憑主子一句話。
杜若忙道:“怎麼會呢,她們別提多周到了,是我自己不好。”
這女兒就是善良,從來不說丫環不是,謝氏掃玉竹一眼,給杜若掖一掖被子:“還好你的底子好。”
沒有再提丫環,可玉竹還是有點兒忐忑,她想到上回的事情,說道:“風熱會給的,是不是王爺那日來的緣故。”
那是好幾天前了,謝氏皺起眉頭,訓斥道:“玄兒又不是光見過若若一個人,你渾說什麼?”
兩個人是關在過一個廂房裡,不過謝氏可不願提這一茬,玉竹被罵得再不敢說了,她本來還想說賀玄每回來都會見姑娘呢,兩個人又離得近,可現在哪裡敢說。
倒是杜若臉忍不住的發紅。
賀玄生著病的時候,親過她的,該不會真的過給她了吧?
她臉頰直髮燙。
大夫來之後給她開了方子,等到下午睡過午覺,謝月儀同杜鶯,杜繡都來了,見到杜鶯,她連忙道:“你坐遠些,你本來就體弱,我可不能離你太近。”
“說得好像豆腐似的。”杜繡笑了笑,“而今二姐可不像以前呢。”
分了家,唐姨娘不曾跟過來,父親又懶,竟是把賬本都交給杜鶯看,聽說她每天都看許久的賬本呢,說出去都沒人信。
可見遇到錢財的事情,這二姐姐也不免俗。
杜繡心裡有怨,不知道祖母為何要這樣待她,怎麼說唐姨娘也是她的生母,而今不見天日,連父親的面都見不到,就關在那陰暗的地方,那是要把她一輩子給框死了,再也沒有出頭之日!
她對杜鶯怎麼看得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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