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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群叛逆之中,業已有人伏誅了嗎?”
朱潤波道:“我知道‘橋陵樵隱’蕭子平兄,及‘東川七劍手’慕容老人,業已對民族國家,盡了大節!”
屠遠志陰森森地,笑了一笑說道:“你只知道這兩個嗎?”
這句問話,聽得群俠方面,無不失驚,尤其是宇文琪、冷冰心二女,立即又為迄今尚未趕回“北天山”的心上情郎嶽龍飛,擔憂欲絕!
朱潤波也有點出於意外,默然片刻,目光冷注屠遠志,沉聲問道:“還有何人?”
這時寒月師太、浮雲子,及尤南豹、周白眉等,因嶽龍飛遲遲未歸,也生恐有差錯,萬一自屠遠志口中吐露凶訊,宇文琪及冷冰心二女,可能禁受不住,遂一齊暗暗走到她們身側,加以防護!
屠遠志異常得意地,獰笑說道:“還有兩個比蕭子平,及慕容老人,死得更慘之人,就是魯長風和嶽龍飛兩個小輩!”
朱潤波全身一震,變色卻立!
宇文琪與冷冰心,卻嬌軀一軟,立告雙雙暈倒!
寒月師太等人,趕緊扶住宇文琪、冷冰心二女,以一種極為沉痛心情,向她們低聲勸慰!
朱潤波臉色鐵青,取出自己的“墨羽芙蓉日月幡”來,刷地一聲,卷得遍地塵揚,碎石亂滾!
但他“日月神幡”才展,忽然想起一事!
他想起愛徒嶽龍飛若遭不幸?為何所接密報之上,僅僅列報了蕭子平,及慕容老人噩耗?
朱潤波既起此疑,遂暫時鎮懾心神,向屠遠志問道:“嶽龍飛是在何處?死在何人手內?”
這時,宇文琪及冷冰心,業已把滿腹傷心,化作一腔仇火,雙雙銀牙緊咬地,靜聽屠遠志怎樣答覆?
屠遠志指著站在自己身旁的“白骨扇”歐陽平,及“飄萍羽士”谷長青,眉頭雙揚,縱聲笑道:“嶽龍飛是死在歐陽平老弟手下,他的人頭,也被穀道長摔成為粉碎!”
朱潤波聞言,臉上神色,忽有一種奇異變幻,但這種變幻,是倏起倏減,快捷得宛如石火電光,外人絕難發覺!
他臉色方自略變,宇文琪業已緩步走過,目中毫無痛淚,神情冷漠沉毅得宛如一尊石像似的,向朱潤波深施一禮,冷然說道:“朱老前輩,弟子請命出陣,鬥殺‘白骨扇’歐陽平,為我嶽龍飛師兄,報仇雪恨!”
朱潤波本擬答應,但想起西門醉指名要鬥歐陽平,遂向這位“廬山狂客”,看了一眼!
西門醉知道宇文琪與冷冰心於驚聞嶽龍飛噩耗之下,這等忍淚不滴的神情,比放聲大哭,更為慘痛,若不使這鬱積悲懷,趕緊舒洩,必將遭受莫大損害!
遂向朱潤波點頭說道:“朱峽主儘管答允宇文姑娘出手,西門醉讓她一陣就是!”
宇文琪臉帶面具,身著男裝,對方本已無人識她,但如今卻被西門醉無意之中的一聲“宇文姑娘”,揭穿了她的本來面目!
“白骨扇”歐陽平首先注意,兩道異乎常人,其亮如電的眼神,立在宇文琪身上,來回一掃!
朱潤波聽了西門醉這樣說法,遂對宇文琪用極低語音,囑咐說道:“宇文賢侄女,你出陣雖可,卻不必過分悲傷!因為屠遠志話中,有了漏洞,我敢保證嶽龍飛決不會像他所說,身遭慘死!”
宇文琪認為這是朱潤波對自己的故意安慰之言,遂只笑一笑,並未細問,走到一片平坦石地之上,朗聲叫道:“嵩山避塵庵弟子宇文飛,請‘白骨扇’歐陽平,下場一會!”
屠遠志聞盲,側顧歐陽平,怪笑說道:“歐陽老弟,你的生意真好,一開始就有人指名叫陣!”
歐陽平搖頭笑道:“這筆生意,我不願接,因為自稱‘宇文飛’的白衣少年,就是寒月師太的女弟子宇文琪,男與女鬥,勝之不武,屠仙翁另外派個人兒出陣好嗎?”
屠遠志點頭笑道:“以歐陽老弟的‘乾坤六惡’身份,出手對付後生下輩,確實有欠妥當,我命劣徒靳萬宗上陣便了!”
說到此處,便對“三絕手”靳萬宗說道:“靳萬宗,這一陣由你對敵!”
“北天山丹心峽”之戰,所參與的全是當世武林一流高手,靳萬宗雖得屠遠志真傳,功力已與嶽龍飛互相伯仲,但仍自忖未必能有出場機會?
誰知第一陣就被恩師屠遠志指名派出,靳萬宗遂不禁心頭狂喜!
因為一來自己對於“劍絕書狂”等成名大俠,顯然不敵,但年輕人物之中,除了業已死去的嶽成飛之外,自信尚無敵手!
二來既說歐陽平說這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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