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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說話時面無表情。
“外人?你認為我是外人嗎?我是負責本次案件的法醫。”我對劉靜生的態度有點兒不屑,真沒想到他會用這樣的理由搪塞我。
“你不是刑警隊的人,而且本案也沒有成立專案組,所以我很抱歉,不能向你提供任何資訊。”
我的不快迅速從臉上蔓延到了全身,臉部有些抽搐,身子還有點兒發抖,“劉隊長,照你這個說法,以後你也不需要詢問我關於屍檢的細節了,因為你不是我們法醫研究所的人!”
劉靜生聽完我的話後,沒有發怒,反而發出了一陣冷笑,“張法醫,請不要生氣,容我說兩句話。”
“請說。”
“雖然張法醫你很年輕,但是你的工作能力是有目共睹的,也給我們提供了很多的幫助。但之前我們合作過幾次,你一向是隻提交屍檢報告,從不過問案情的,我想知道這次為什麼例外呢?”
劉靜生是刑警,很善於發現反常的東西,來之前我也預料到他對我的到來會有所懷疑,所以我也早已準備好了一套說辭。
“很多案件,法醫只從屍檢本身和現場勘察就可以確定死者的死因和兇手的殺人動機,不用這麼麻煩去刑警隊詢問過多的資訊。但這次不同,案件很明顯是兇手精心設計過的。想要破案,只依靠你們刑警隊的力量,怕是遠遠不夠的,將訊息互通有無,才有可能儘快破案。”
“怕是沒有這麼簡單吧?”劉靜生的語調中含著刺。
“你什麼意思?”
劉靜生臉上又恢復了平靜,“警察總是有一種特殊的直覺,特別是刑警!”
“什麼直覺?”
“辨別對方說話真偽的直覺。如果我說你剛才說的理由並不真誠,你會不會生氣?”說著,劉靜生又對我笑了笑,那笑容卻讓我全身發涼。
我不得不承認,劉靜生是個精細且敏感的人,這種人很適合做警察,但卻不招人喜歡,恐怕他對我和殷尋之間非同尋常的關係已經有所察覺。
但我現在還不能對他說出真相,所以只能繼續遮遮掩掩地說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另有目的?”
“在案發現場,當我說出死者的名字時,你當時臉上的表情就出賣了你。雖然你是個不錯的法醫,但不客氣地講你現在還只是個什麼事都會表現在臉上的小女孩,這點你騙不了我的。而且後來石主任也給我打來電話,說你在驗屍的時候很反常,讓我查一查你跟這名死者是不是有什麼關係。”
原來,石秀美就是透過劉靜生調查我的。劉靜生說得對,我在性格上不過是個小女孩罷了,遇到這樣的變故,我的表現不可能瞞得過他們這樣的老江湖。
劉靜生看到我的表情又有了些變化,好像更加肯定了他的想法,“我覺得你還是先說一說你跟死者的關係吧,Ⅴ9㈡我覺得這樣比較好,對案情也會有幫助的。”
我當然不會這麼輕易就“繳械投降”,冷冷地說道:“你不是都調查過了嗎?”
“什麼都沒有調查出來,你們之間在空間上並沒有交點。在死者來到S市前,你們甚至沒有在同一時間,同一個城市裡待過。”
“那幹嗎還那樣質問我?你現在是在審問我嗎?拿我當嫌疑人看?”
“實事求是地說,我一開始還真這麼想過!但是你案發當晚有不在場證明,法醫宿舍裡的很多人都可以為你作證。”
我有些氣不過,恨恨地說道:“無聊的調查!”
“你我都是警察,請你理解。”
“現在,可以證明我的清白了?”我像一個小女生一樣發洩著自己的不滿。
“人當然不是張法醫你殺的,但是你跟死者之間難道真的沒有什麼關係嗎?”
我實在難以忍受劉靜生這樣不冷不熱的問話方式,便瞪大了眼睛說道:“有什麼關係呢?你剛才也說了我們在空間上沒有交點。好了,我不想在你這裡浪費時間了,今天看來我是來錯了。”說完,我站起身,拎起桌上的包就要走。
“請等一等!張法醫,作為一名刑警,我的任務是破案,所以任何有價值的線索,我們都需要。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是認識死者的,對嗎?請你老實告訴我!”
我轉過頭來,一陣冷笑,“直覺,難道你辦案都靠直覺嗎?”說完,我又朝門口邁了一步。
當我正要拉開房門的那一刻,劉靜生像是突然發起了“善心”,“死者是時代傳媒雜誌社的一名記者,內蒙古人,父母都是呼倫貝爾一家機加工工廠的退休工人,現在調查的結果只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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