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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時,趁其不備從背後勒死了他,然後扔亂了家裡的東西,把屍體放進汽車後備箱,童漢宵和保安從防盜門看見的不過是他做好的假人而已。
莊家強的案子,就此畫上句號,淚眼朦朧裡,麥嘉隱約聽江中說,其實是麥南自己多疑,他們根本就沒那麼大警力天天派人跟蹤他。
12。寒的暖冬
莊家強和麥南,兩個生前的仇敵,竟然要這樣並肩依偎在青蔥的山上,麥嘉想:這樣也好,在另一個世界,打也好,鬧也好,至少,他們不必像自己這樣寂寞無助。
戚惶的寂寞裡,童漢宵的電話,多半來得是時候,對面坐了,相互望望,童漢宵喜歡極了看麥嘉的手,美麗修長的指,綿綿柔情若在指上纏繞,常是小心摸一下說:“真涼。”麥嘉就笑:“你給我暖著吧。”
童漢宵開始給她暖手,熱熱的溫情,蔓延到心底裡,那日,童漢宵變戲法一樣在她左手的無名指上套了戒指,然後攥住了,怕被拒絕樣不肯鬆開。麥嘉抽出來,舉在陽光下看,說:很漂亮。童漢宵就擁抱了麥嘉。這場求婚,沒有誓盟,也是麥嘉喜歡的,誓盟不過一時的語言機能,什麼都不能說明,她這樣走過了大喜大悲的女子,對此已是淡定了。人生的路還長著,總要有個人去愛著,讓自己感覺生活還暖著。
童漢宵含蓄的追逐,那樣懂得收張的男人,一點點合了麥嘉的心思,婚禮只在早晚之間,暫且,兩個人去了一張床上,從彼此心裡取一點溫度,暖著冬天。
麥嘉的日子,漸漸緩和出了顏色。
某夜,麥嘉說:“童漢宵,我真的好麼?”
“好,你如果沒見過迷人的女人什麼樣子,站在鏡子前看一眼就知道了。”
麥嘉笑得無聲無息。
在偌大的鏡子前站了,看見笑盈盈的自己,綽約的丰姿。兀自說了:“莊家強究竟怎樣就倦了呢?”
“有幾個男人受得住誘惑?若不是麥南,他也不會倦了你。”
“哦。”麥嘉回到床上。緩緩地纏綿在童漢宵懷裡。
13。原來
童漢宵醒來,手腕已是冷颼颼的疼,想抽一下,睜眼,卻見麥嘉握了寒光四射的匕首,跪在臉的一側,眼裡有晶晶的淚:“說吧,究竟是怎樣一個故事?”
童漢宵說:“麥嘉,你怎麼了?麥嘉?”
麥嘉把匕首逼在頸動脈上:“我向來相信直覺,你不覺得一句話洩露天機麼?若不是麥南,莊家強怎會倦了我,這其中的機關,定然你是懂了?”尖利的刀鋒,刺進童漢宵的面板。
童漢宵掙扎了一下,麥嘉笑:“不必了,我是用了死命的力氣捆的死結,告訴我真相,我會陪你一起死。”
“莊家強的情人,是個喜歡追逐成功男人的女孩,麥南假做無意中引他們認識,他太瞭解麥嘉對愛情的細膩敏感,這一切不過是為情殺陷阱做鋪墊,用來迷惑警察而已,莊家強父母早已去世,無任何直系親屬,麥嘉是他唯一的繼承人,而麥嘉如果殺人罪成立,莊家強偌大的家業只有他打理。童漢宵負責幫他通報謀殺時機以及裝做為麥嘉負責的樣子去找他,拉保安和一起去找他,做不露破綻的偽證,得到的回報,是一切風平浪靜之後分得莊家強公司三分之一的財產。”
麥嘉喃喃:“麥南,麥南……他是我的弟弟,麥南。”冷冷的風,細細的穿心而過。
“他是你的弟弟,也是一隻貪婪而可憐的蟲子。”
“你為什麼要殺麥南?”
“因為我愛上了你,我們結婚,全部的財產都是我的,何苦分他一大半,他死了,正好莊家強的懸案也就結了,一舉三得,最好不過的事。”
童漢宵的笑,就有了一些瘋狂:“那天我告訴他,我答應他的約會,進了門我說麥南,讓我給你洗澡好嗎?他就進去了,我說麥南,你能在水裡說我愛你嗎,他埋在水裡說我愛你時,我浴巾壓著他的胸和胳膊,他就看著我,慢慢地笑了,慢慢地軟下去,然後我替他在電腦上留遺書……”
童漢宵柔情地看著麥嘉:“我先愛上你才答應和麥南合作的,只有這樣,我才可以愛到你;也是為了了無羈絆地和你愛一輩子,我殺了他,麥嘉,告訴我,以後呢……”
“我寧肯你沒有見過我沒愛過我,以後,就是我已經報警了,而且為你錄了音。”
童漢宵終於是無從抵賴,被判刑那天,穿過座無虛席的旁聽者,江中看到了黑衣黑衫的麥嘉,她戴著巨大的墨鏡,當聽到童漢宵被判死刑時,江中看到了兩行清淚,沿著她的臉頰滾滾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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