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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錢之外,我還想跟你討點東西,我妻子有腎病,我已有好幾年沒有夫妻生活了。”
謝婉晴驚叫了一聲,飛快去開門,卻被他攬腰抱起,徑直扔進了臥室的床上:“註定了,這輩子你逃不出我掌心,除非你甘願去坐牢。”
聞得這句話,謝婉晴的掙扎逐漸無力,衣衫漸去裡,她只剩了屈辱的悲泣。
從那以後,張東的威脅,更是多了一個致命的把柄,只要他想了,一個電話謝婉晴就要尋遍藉口跑去奉上身體,稍有怠慢,電話就打進家裡了,有幾次,老公在家時,她曾試圖以懶的說話為藉口不接電話,並叮囑老公也不要接,可電話響得不屈不撓,老公終是接了,餵了幾聲,扣掉後自語道:“打得這樣急,接起來又不說話。”說著,看她的目光,就有了幾許猜測。
她不得不攪盡腦汁,編個看上去圓滿的謊言,揹著一脊樑的猜忌出門。
去的路上,早已殺心四伏。
後來,被李小丹堵在房子裡時,她曾滿心竊喜,甚至非常非常地感激李小丹的捉姦成功,想張東會就此收斂,孰不知他更是變本加厲,一直一直,她被逼得無路可退,日益殺心堅硬。
老公生日那天,接張東電話時,她曾苦苦哀求他在這個日子放過自己,未果。她只好放下所有的自尊,給李小丹打電話,求她幫自己逃過這一劫,不曾想,李小丹沉默聽完,長長嘆息道:我不過一等死之人,管不了那麼多了。
這句話,讓謝婉晴清晰地看看到了即將陳列在自己人生路上的無邊荒涼與絕望,離家前,她溫柔地擁抱了老公,說去取早已定好的生日禮物,在去的路上,買了一柄刀子。
張東早已抽著煙等在床上,像獵人看落入獵網的小動物一樣端詳著她淚痕滿面的臉,伸手解她的衣時,謝婉晴突兀地抽出了刀,她準確無誤地插中了他的心臟,因為,在殺念四起中,她已無數次準確過它的位置了:“不是我要殺你,而是,你的貪婪,逼我。”
她以為張東會反抗,卻不曾想,他只是微微地笑了一下,說:“你讓我等得太久了……”
他嘴角的煙,落下來,在滴答而下的鮮血中騰然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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