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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就笑了,當年,她和江中相識就是在麗海公寓附近,想必,自己不理他,惹得他心下寥落,回舊地找昔日感覺去了。
貝可飛快化了妝,攔輛車直奔麗海公寓,給他悄悄地來點驚喜,那些歉疚不需說出口,想必就是和解了,到底是人家意識到了語氣不對來道歉了而端著高貴的自尊不肯給人面子不是?
夜色中的麗海公寓,靜靜地佇向淡藍的星空,貝可仰頭,看見樓A座的樓頂上,果然隱隱有人影聳動,心下樂著,便躡手躡腳若賊般往樓上走,把一個下樓來的女子,驚得差點昏厥過去,定睛看清來人不過是單薄女子,驚神乍定的眸子裡便流露出了恨恨。
貝可歉意地笑了一下,繼續上樓。
到了樓上,就見江中正擎著一架高倍望遠鏡在張望對面樓的一扇窗子,貝可心裡大呼上當,什麼在麗海公寓看月亮,切!看情形肯定是在執行任務。
貝可乾脆不再躡手躡腳,以著江中的職業,一定早就看到了她躡手躡腳上樓來,說不準他正幸福地等著被自己襲擊呢。貝可輕輕敲了他身邊的胡欄一下,豎起一根手指,對回過頭來的江中說:“噓——。”
江中攬過她,把望遠鏡的一隻孔推給她:“我們接到報案,對面房子裡,可能有人試圖投毒,就在這幾天,罪犯猶疑了很久,沒狠下心下手,我打算捉她個現形。”
“這倒奇怪了,為什麼能報案而不主動站出來揭發,豈不是更簡單。”果然,貝可看到對面一扇窗子裡,有位長髮遮面的瘦小女子,正搬下了飲水機上的大桶,然後看著手裡的一小瓶東西發呆……
第十章 偷窺芙蓉偶爾還會想起,曾經的自己,躲在窗簾的縫隙後,偷窺到了婚姻的漏洞,而彼時的羅寧,端著洶湧的疼,站在身後。
1。有種背景只能沉默發現有人試圖投毒的,是投毒者的太太,儘管發現,她卻不能聲張亦不能出面揭穿,因為,彼時的她,正以出差為謊言,騙過了丈夫,切實卻是躲在家對面單元的情人的家裡,而她偏偏又管不住自己的好奇,要在午夜時分,掀開了窗簾一角,試圖窺得,自己不在家的時日,丈夫是怎樣度日的,這一窺,她便窺見了婚姻的漏洞,在她的謊言中,綻放如焰。甚至,她不得不匿名打了報警電話。
貝可伏在江中的肩上,心情緊張得不得了,見那女子,遲疑半天,遲遲的,沒有動手,她不時望一眼臥室的門,茫然四顧中,突然望著窗子,發了一會呆,便跳將起來,探出頭四下張望一會,又回到大桶水邊,彷彿決心下定般地咬了咬牙,將瓶中的東西,刷地倒進去,爾後,又奮力將水桶放回飲水機上,捏著一片抹布,將房間所有的地方擦拭一遍後,拎起包,輕飄飄出門了。
這時,貝可聽到了一聲壓抑的驚叫,彷彿來自腳下,貝可伸手拉了一下:“江中……”
身邊卻已沒人了,轉頭,見身邊已是人去地空,陪伴自己的只剩瞭望遠鏡,往下看去,就見江中已經潛行的貓一樣身手矯健地穿過了樓下的花圃小徑,將在薄霧裡悄然而去的女子,帶到不遠處的車上。
貝可吁了口氣,收拾起江中的望遠鏡,邊下樓邊是恨恨,知道江中送嫌疑犯回局要緊,肯不會在車裡等自己。
在樓梯上,剛下了天台,旁邊一扇門裡,輕捷地閃出一位體魄健朗的男子,攜裹著一陣涼風,與她擦肩而過,她微微驚異了一下,忽然想起了江中所說報案女子正呆在對面單元情人的家裡,這個人莫不是……
疑團在心裡逐漸滋生,貝可索性停下腳步,透過樓梯上的花藝通風口張望男子的去向,果見他,上了對面的單元,在剛才女子走出的門前停了下來,舉手又止地遲疑了一會,蜷起的手指,終是落在了門上……
他對前來開門的男子說了些什麼,轉身下樓,在樓下,遲遲沒有上樓,在花牆上抽幾支煙,就將那些早已熄滅的菸蒂,用腳,一一地去踩,碾來碾去。
展轉的,不過是心罷?這樣想時,貝可的心裡,有些許蒼涼,在滋生,下樓時,專注掃了他一眼,看見他的眼角,有些晶瑩如玻璃的東西,閃爍在慘白的凌晨。
芙蓉是第二天下午到局裡的,進門後,她的臉上,一片無從遮掩的羞慚,因著她是犯罪目擊證人,是必須出場的,江中問她話時,她始終低頭垂淚。
因知道其中原因,江中沒多說什麼,只是將一分審訊筆錄推給她:“這是嫌疑犯筆錄,其實,在接到報案之後,我們就已悄悄通知了您的先生,請他小心,不要喝飲水機裡的純淨水。”
芙蓉怔了一下,忽然地,面有惱色:“為什麼不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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