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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鍵盤上跳舞的手指敲下了:離婚協議。
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折騰得遍體鱗傷的李秋寧最後還是失去了章景林,據說,他的舊女友與富豪未婚夫鬧僵了,轉過頭來啃了章景林這棵回頭草。
半年後,身心俱疲的李秋寧,以婚姻的名義逃進了一位準富豪的懷裡療養傷口。
章景林的傳說還在斷斷續續傳來,如他再一次被女友拋棄,整日買醉,李秋寧去看過他,他看著她,擺擺手,好似不曾相識,離去的路上,李秋寧疼的肝腸寸斷卻無能為力。
再後來,是傳說章景林進入股市且意氣風發,儘管他的一切都已與自己無關,李秋寧還是欣慰了許多,只要他好,就是自己的快樂。
3。噩夢般的舊愛回首當章景林被李秋寧逐漸淡忘在往昔歲月中的時候,他卻幽靈般地出現了,他打來電話問李秋寧:“秋寧,我是章景林,你還愛我嗎?”
此時的李秋寧已不是往日的幼稚女子,又不是不曾愛過,還不照樣是傷害?儘管這一問勾起了她的心酸,她還是努力壓抑住:“過去愛過,現在愛他。”
說完,匆匆扣下電話,怕久了,就會失態。
然而,半年之後,她突然收到一封信和一張照片,信裡,只有一行字:我去整容了,整成了他的樣子,因為這張臉是你現在最愛的。
看照片時,李秋寧驚恐地尖叫了一聲,跌坐在地,那張臉,竟與老公一模一樣,逼真得讓她無從分辨。
整整一天,恍惚得像在噩夢中穿梭,怎麼都醒不來的驚恐惶惑,牢牢地捆住了心。
晚上,老公問:“秋寧你怎麼了?”李秋寧不敢答,只說,午睡時做噩夢了。
老公愛憐地摸摸她的臉,沒再說什麼。
4。親愛,你能區分這張臉麼?
每天都能收到一封類似的信,內容和照片每次都是不一樣的,章景林要奪回曾經的舊愛,只因事過境遷後,才知惟有李秋寧是最好的。
那些信,都在收到之後燒掉了,她越來越恍惚,崩潰在某天中午,老公途經家附近,上樓來捧著她的臉說:“親愛的,你最近瘦了不少。”
說著,擁著她去鏡子前,她看到被他環在胸前的自己,單薄瘦弱,一如冬季的一抹殘雲,她哭著說最近總最做噩夢,快崩潰了。
老公輕輕托起她,去了床上,在他溫存的愛撫裡,驚恐漸有緩解。
可是,當她蜷縮著慵懶的肢體望著他時,他卻突兀而凜冽地笑了:“親愛,怎麼樣?是不是我和他一模一樣,連你都無法區別吧?”
李秋寧驚叫了一聲,睜著大大的眼睛昏厥過去。
5。寒冷的藏刀等她醒來,周遭已是寂靜一片。
晚上,她在顫抖中把這一切告訴了老公,老公淒厲地看著她,狠狠地抽菸,然後一語不發,拉起她去派出所報案。記錄案情的民警張大了驚詫的嘴巴。
因為,早在一年前,章景林因為挪用公款炒股失敗而偷渡出國了,李秋寧所說,簡直是天方夜談,而且她燒掉了所有的照片以及來信,沒有立案證據。
老公忿忿拉著她回家,一連幾天都是沉默不語,壓抑著的暴怒一露無遺,當太太的身體被其他男人染指,每個男子都會有的常態反應,李秋寧愧疚得恨不能一頭撞死。
噩耗般的信依舊會來,每次收到,李秋寧看也不看交給老公,然後任由他一封封儲存起來拿到派出所,其實,除了向民警證實李秋寧所說並非天方夜談之外,無一用處,信是列印的,沒有地址,只能從郵戳上看出寄自本市,照片上的男子,簡直就是老公的克隆,在找不到章景林的狀態下,它基本是一張隨便能在某本畫報上剪下的廢紙。
如果說李秋寧對章景林的愛還曾在歲月中有些殘存,那麼,現在已被驚恐排斥得蕩然無存。
接下來有幾個晚上,老公回來,纏綿悱惻之後去了衛生間不再見人,李秋寧才知道又是章景林,待老公回來,卻不敢跟他說,怕再一次戳傷了一個男人自尊的軟肋,只是,悄悄地在心理辯識上加強了防備,逛商場時買了把藏刀藏在床頭,以備萬一。
人整個的恍惚起來,夜裡,老公去衛生間時,她會神經質般地避在門側看,一次,被老公看在眼裡,吵得天翻地覆。漸漸,出門時,李秋寧就看到了別人眼中的異樣,好象所有人都知這個女子被整容後的前夫折磨的人鬼不如,漸漸,李秋寧就不愛出門了,再漸漸,看見郵遞員就開始下意識地尖叫著跳開。
冬季的末稍,李秋寧開始接受心理治療,症狀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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