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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的從容中發錯了主人,然後我躺在床上,等待,等待暴風雨般的激越反饋。
可是,我的手機,它安寧地躺在我的床上,靜靜的,讓我的心,塞滿了寂寞的失望。
得到謝洪遠的慾望,讓我的手指,不肯停止地發錯資訊,他來,我試圖在他臉上看到焦灼,甚至看遍他的每一寸肌膚,它們,完好而光潔得令人喪氣。
最後一次,我一個字一個字的敲:謝洪遠,你說過娶她是因為她糾纏要挾你,在那樁沒有愛的婚姻裡,你的心,已灰如死寂,你說過要對我好一輩子,不讓我因失望而為你落下一滴淚……
按完傳送,手機被擎在手裡,我盯住螢幕的冷寂,這是我最後一次發錯資訊,它們都將準確到達謝洪遠太太的手機,擊碎她試圖以沉默來維持的所謂寬容鎮定。
布穀鳥的叫聲,響了一次又一次,簡訊鈴聲,它一直在響,十幾遍之後,終於回到冷寂,望著十幾條未讀資訊,我冷清地就笑了,按動拇指,從第一條開始看起。
沒有憤怒的責問,我收到的,是一份協議,謝洪遠與她的協議,關於我的。原來,她早就洞悉了謝洪遠與我的私情,只是,看在謝洪遠悔過真誠的態度上,她允許謝洪遠繼續和我好下去,直到我懷孕生子,因為謝洪遠把與我的感情懺悔為他想要個孩子想瘋了。
最後一條是:對謝洪遠的去留,我無所謂,不肯的,怕是他。簡訊怎麼會頻頻發錯呢?難道愛真的會令智昏?非要逼迫別人剝倒了自尊才肯甘心?
如果,我不體會過作嘔的滋味,那天,我體味到了,恨不能挖出那顆被玷汙的心,扔掉。
沒去追問謝洪遠,他也不問,好似對所發生的一切渾然不覺,只是,纏綿的時候,我一直睜著眼睛,一直把他看得發毛,他總用手合攏了我的睫毛:“寶貝,看什麼?”
我輕笑:“我想知道做愛是不是像做戲一樣。”
他眼中的光芒暗淡下去,無從遮掩。
他不會知道,當他在我美麗的身體上千般溫暖千般纏綿之時,我眼眸裡飛過一個個片段,他死掉了,很難看地死掉了。
種種死亡方式,像我第一次見他時的春末落花,飛過心頭,我被自己設計的種種死亡場景嚇壞了,開始看心理醫生,想以傾訴的方式發洩一下,遏止這種瘋狂的念頭,可,我掉進了沼澤,我出不來了。
6。愛——醉了、瘋了我終於停止了瘋狂的找心理醫生傾訴,因為無論怎樣傾訴,我依舊是無法遏止報復他的念頭。
誰讓他,以愛情的名義骯髒了我的愛情?
醫院裡有種新的麻醉針劑,無色無味,可以口服,但口服量過多,會導致人心慌氣短,如果量夠大,會讓心臟猝死,當我以各種藉口從藥房開足20支麻醉藥時,我擎著它們,笑了,他在我心上劃開了淋漓的傷口,那麼,我讓他得心臟病,是多麼完美的症狀。
第一次喝下摻有麻醉藥的咖啡時,他說捂著慌亂跳動的心臟說:“寶貝,你看,愛你愛得和你在一起就心慌。”
我說是麼?為他試脈搏,心卻在冷笑。
第二次投藥多了點,我洗淨杯子後送他去了醫院,醫生說注意勞逸結合,給他開了一些營養心肌的藥。出門後,他把藥扔進了垃圾箱:“吃什麼藥,熬夜太多了,以後少熬就是了。”
我看著他,他卻看不到藏在我眼裡的慌亂,其實,只要他一聲質問,就不會有後來,可這個叫謝洪遠的男人,太自負了,自負得從不肯懷疑我對他的愛,自恃優秀地認為得到全天下女子的眷愛是天經地義。
然後,我給他太太打了電話:“他好象患上心臟病了,以後你多照顧他點。”
除了謝謝,她什麼都沒說,口氣很冷,和我的心一個溫度。
後來,謝洪遠第二次第三次……心臟病發作,他開始害怕了,公事包、床頭櫃裡,開始儲備著心臟病藥物,我要的就是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患上了心臟病,為他的死亡埋下不露痕跡的伏筆。我做到了。
最後一次,把剩下的針劑全部倒進咖啡,看著他喝下去,洗淨杯子,上床,纏綿,過程中,我的眼睛張得很大,看冷汗滾下他的額,看他的唇開始變紫,看他直直地看著我,嘴巴艱難張合:“洛美,救我………”
我微笑著撫摩他的身體,告訴他:“親愛的,我懷孕了,真的,你和太太的計劃實現了,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結果。”他驚恐地看著我,卻說不出話,可,我終於還是哭了。在他的眼眸裡,我看到了懺悔,一個將死之人的懺悔和無望,可是,太晚了,我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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