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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寧看著他,眼神傻傻渙散:“可是,你不知道,給他那筆錢時我就告訴他,這一生我對他所有的愛都了結了,你卻苦苦地折磨我。”
7。往事成塵,後事無謂李秋寧望著貝可慘淡地笑笑:“你認為我保持沉默是存在僥倖逃脫的心理麼?”
貝可搖了搖頭:“你是不想再一次聽到心疼痛著碎落的聲音,不願回首,便不想開口,你想咬住所有的疼。”
李秋寧仰了仰頭:“也好,這一生,至少我曾被人真心地愛過在乎過。”
是年春天,李秋寧被判故意殺人,因另有情衷,被宣判無期時,在她臉上,沒有人看到幸福或失落,好象生與死,於她,都已意義淡漠。
8。一語成咒雖然不經意間一語,幫江中破了案子,貝可還是輕鬆不起來,心下沉重,江中見狀就建議週末去郊區散心,貝可說了好。打理第二天帶的東西時,江中在衛生間裡喊:“把我公事包裡的手機電池也帶上。”
拿出電池時,江中包裡的一張照片騰地就闖進了眼簾,在公事包的夾縫裡,酒紅的發鬆散性感,富有水晶質感的水紅色唇彩,讓人又忍不住去吻一口的慾望。
這雙唇,貝可太是熟悉了,它曾已哭泣的姿態出現過數次,那時,擁有這張紅唇的女子——洛美闖進心理診所,坐在對面,低低的,只是哭泣:“我有種不祥的預感,愛情會殺死他的……”
第二章 一宗事先張揚的謀殺案愛上,只有沒有得到,就永遠到達不了底限,哪怕一次次告知自己告知彼此:相互愉悅就是底線。
可,每人都有一顆得隴望蜀的心,自私是每場愛情的不爭事實,沒有人可以僥倖逃脫如此而已的——鍾情,愉悅,謊言,恨意……
1。哭泣的伏筆洛美——美貌逼人的小護士,據稱,她來診所只為傾倒心理壓力,因為所愛之人的愛已有所屬,她也清楚自己只是他的感情點綴,卻依舊不能控制地身心相赴,每每與自己約會,他便心臟病發作,讓她不由得惶恐:自己的愛會葬送了他的性命。貝可從不去問那個男人的名字以及職業,即便洛美是來傾倒精神垃圾,想必亦是有所遮掩,所謂隱私的傾倒從來都是皮毛,只要,她心舒暢,心理醫生的疏導作用就業已完成,何苦去揭了他人的傷疤?
偏偏洛美的照片出現在江中的公事包中,諸多的猜疑,緩緩漫開在貝可的心裡,只是,禁了聲,等江中披著浴衣擁過來時,眼含微惱地用它抵住了江中的臉。
江中拿過照片,逗笑說:“漂亮吧?”
貝可惱怒轉身,就聽江中在身後慢條斯理說:“我可消受不起這樣的美女,紅顏禍水這句話真是確切,她的情人竟然心臟病猝發死在了她床上,要知道,他可是個強壯如牛沒有心臟病史的男子。”
“什麼?!”貝可搶回照片:“難道真的被她一語成咒?”
江中攬過來:“他太太到局裡鬧了好幾次,一口咬定事有蹺蹊,洛美則一口咬定在兩人纏綿中他突然就不行了,我們專案組的腦袋都快想破了,就是找不到破綻……”
貝可轉了頭,躲開江中試圖纏綿的唇:“帶我去見洛美好嗎?我確信他太太的話。”
“為什麼?”
“女子的第一直覺往往要勝過理性分析。”
2。你相信愛情咒語麼?
蜷縮在沙發上的洛美,面頰蒼白,淚痕猶在,痴痴地看著貝可:“我在懺悔,找你傾訴,是不是成了害死他的咒語?”
貝可笑,一直的,用微笑看她,洛美的眼神恍惚了一下:“其實,我不在乎他是不是真的愛我、是否會離婚娶我,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我就心滿意足。”
貝可依舊笑。
“你不信麼?”
貝可看住她的眼睛:“那麼,你自己相信麼?”
洛美試圖伸展一下蜷縮的坐姿,卻不曾想蜷縮更甚了。
“你知道麼?當人決心要去做秘密的罪惡行徑時,心總是恐慌的,會在夢裡懺悔,會忍不住地編造一個謊言寬慰自己,這就像膽怯的人被逼殺人之後,不停地自我重複:是刀子不由自主地跑到那個人身體裡去的,殺他並不是我的主觀本意。因為他需要獲得自己良心的寬恕……”
洛美驚恐地張大了眼睛:“你都知道些什麼?”
“我是心理醫生,洞悉每個患者的心理暗疾,儘管你可以不說,但是我知道。”
洛美蜷縮的身體慢慢鬆弛:“即使我不說,這一生,我的良心都已無從救贖,我並不想這樣,可到了後來,我管不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