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鞋底(第2/3 頁)
皆看了過去。
原來這名女子喚作輕舞,乃是沈毅堂回京之際狐朋狗友送給他一名舞女,身姿曼妙,能唱會跳,他見生得花容月色,又一時不好退卻便順手帶了來。
那輕舞見沈毅堂妻妾圍繞,便在院子裡轉了轉,她原本是那京城侯府裡的一名舞女,因舞姿曼妙,又長相貌美,頗得那侯府世子的喜愛,她原只是一屆無依無靠供人取樂的低賤女子,見那侯府府邸巍峨,金碧輝煌,便一心想攀附,又見那世子爺對她關懷備至,細緻入微,便一時芳心暗許,彼時郎有情妾有意,卻未曾想到轉眼間便被人當做物件般送給了他人。
她原本還有些悲傷怨恨,可見了那沈毅堂一時驚為天人,見他生得瀟灑倜儻,英氣逼人,又通身貴氣,一時原本心中的悲憤漸漸瓦解,心道:若是跟了這樣一個才貌雙全之人,便是他家境清貧她也是願意的。
又見他一路官兵護送,浩浩蕩蕩,好不威風,那場面瞧得輕舞目瞪口呆,心中直砰砰亂跳,心道那沈毅堂定不是個尋常之人,一時心中愈加滿意。
此番跟隨來到這元陵府中,見那沈家府邸氣派更甚那京城侯府,只見一路走進,瞧著府中偌大好似沒得盡頭般,裡面十步一亭臺,百步一水榭,又觀宅院華麗,如繁星點點清點不完,一時瞠目結舌,待越往裡走心中越發心驚不能平靜了。
心道:原來這沈家竟然是這樣的光景,難怪連那侯府的世子都上趕著結交咯。
輕舞待在院子裡理了理思緒,這才跟著進入。
一時,所有人都看了過來,見那輕舞滿面含春,一時風騷無兩,蝶豔心中憤恨,心道又來了個勾人的狐狸精。
沈毅堂視線在林月茹身上打了個轉,想了想便道:“我記得襲雲屋子旁邊還有一處廂房,便安置在那裡吧。”
一時屋中之人各懷心思。
只那襲雲眉毛輕顫,低眉沉思。而那林月茹神色淡淡,只雙手置於腹前,握緊了些。
屋子裡片刻便散了去,那沈毅堂一路舟車勞頓便有些體乏了,用過膳後便又在榻上寐了會子,只一時心中有些煩悶,翻來覆去竟然睡不著。便又起身往書房走去,邊走邊對隨行的楊大楊二道:“你們一路也辛苦了,也回去歇著吧,明日在過來當值。”
楊大楊二見那沈毅堂面色不鬱,連番推脫道:“不辛苦,不辛苦,哪裡辛苦了,跟著爺是最自在的。”
沈毅堂笑罵道:“馬屁精。”又道:“我去書房待會子,方才在院裡瞧見了莞碧,卻沒瞧見春生那小丫頭片子,定是窩在書房裡呢,連爺回來也不曉得出來迎接,看我不好好罰罰。”
一時,便匆匆地往書房那頭去了。
楊大與楊二二人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
卻說那沈毅堂來到書房,便見那莞碧獨自一人待在書房,莞碧見沈毅堂來了,面上詫異,連忙放下了手中的針線趕來迎接,又去添茶倒水的伺候。
沈毅堂往屋子裡四處看了眼,隨口問道:“春生那小丫頭呢?怎地就你一人待在書房裡?”
莞碧恭敬道:“回爺的話,春生前幾日告假回鄉去了,今日奴婢一人當值。”
沈毅堂聽了不禁皺眉喃喃道:“怎地老見她告假,一個沒留神便不見了蹤影···”
在沈毅堂的記憶中,那小丫頭總是逮著了時日便消失不見了人影,一愣,每每這才想起起先跟自個告了假的。
莞碧笑道:“春生回去有幾日了,今日是最後一日。”說著便看了看屋裡的漏刻,道:“她通常是在晌午的時候回府,想來這個時候應當快要回了。”
沈毅堂衝莞碧擺了擺手道:“沒你的事呢,你先下去吧!”
沈毅堂一時百無聊奈,躺在貴妃榻上想著事情,翻了個身子便感覺身下有東西,摸到裡側有一副納了一半的鞋底,沈毅堂觀它鞋底稍大,一看便知是男子的鞋子,又見它做工精緻,針腳縝密,又憶起方才那莞碧將針線帶了出去,便想到這定是春生的,一時心中一動,便拿在手中細細觀摩。
他向來女人不少,女人緣也一直不錯,自知事起,便收到過不少女子送的東西,有荷包,香囊,帕子,穗子等隨身攜帶之物,這送鞋子的倒是從未有過,一時覺得新奇,便拿在手中細細把玩了會子。一時,歪在榻上有些疲憊,便捏著鞋底睡著了。
這一覺酣然入夢,睡得不知所云,待一醒來,便見外邊天色昏暗,已是到了掌燈時分。
沈毅堂一動便見身上薄薄地毯子順著滑落,身後靠著一個軟枕,腳上的鞋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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