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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嫉又恨地看了穆榕榕一眼,悻悻離去,背影寂寥。
“看不出來,京兆王還蠻有女人緣的。”督倫負手站在雨中,如炬雙目直視元愉。
“督倫殿下見笑了。”元愉攬著穆榕榕,如果他沒有猜錯,眼前這個勁敵對他懷中的女人有些愛慕。“上次大戰已過去一月有餘,前幾日殿下前來接令弟回蠕蠕怎麼也不給本王打個招呼,本王也好款待一下殿下。”元愉話中有話。
“我與京兆王大戰兩次勝負各一,不知今日有否興趣一分高下?”督倫還記得大戰時元愉射落他的那支箭。
“甚好,本王願意奉陪。”元愉早就想和這個號稱蠕蠕第一勇士的督倫一決雌雄了,擇日不如撞日,一決勝負就在今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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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一雌雄5
“愉,不要!”穆榕榕拽了他的衣袖,她雖然知道兩人的實力勢均力敵,可是傷了誰都不好啊。
“沒事,這是男人的較量。”元愉摸了摸她的頭,將油傘交到她手中,“到一邊去等我,乖。”
穆榕榕自知元愉的秉性,也就不再阻攔,“小心點兒。”咬了咬嘴唇退到一邊。
暴雨如瀑傾瀉直下,閃電在頭頂劃破沉悶的天空,響雷在山中暴喝,狂風疾舞。
兩個男人站在山巔,一人玄色戎裝,一人貂毛滾邊的袍子。兩雙對視的眼中迸出如利劍般的火光,若閃電般刺眼。
督倫揚起手中的馬鞭,一個騰空揮鞭而來,而元愉將手中油傘一揮,傘衣順勢開啟將鞭子彈了回去,再一收手油傘又收攏了來。元愉似手持寶劍揮傘而去,督倫又是靈巧一俯身躲過一擊……
暴雨中,兩人招招直指要害,每一招都是狠招,奈何兩人勢均力敵,過招數百卻仍是沒有分出高下。
雨越下越大,直至迷住了二人的雙眼。穆榕榕站在不遠處躲在傘下,一顆心高高懸起,就連指甲嵌入了面板也沒有察覺。
雨水順著二人的臉頰往下,幾絲沾溼的亂髮貼在額頭。數百招下來,二人都已有些累了,喘著粗氣,那如火般的殺氣卻是難以熄滅。
“京兆王好身手!”督倫嘴角浮出一抹淺笑,如炬雙目直視元愉。
“督倫殿下也是不凡!”元愉眸中沒有一絲溫度,身上的衣衫早已沒有一處乾爽。
“三百回合已過,你我還未分出勝負,是否要再戰?”督倫亦是有些氣喘,卻是一副不服輸的模樣。
“那就再戰三百回合,今日吾定要與你一決雌雄!”元愉的傲氣從骨子裡透出來。
兩人又拼殺在了一起。
穆榕榕看著仍是分不出高下的二人,身上的衣衫在狂風暴雨下早已溼了大半,身子凍得瑟瑟發抖。她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覺得頭原來越重,眼前一陣眩暈就倒在了泥濘的地上,油傘滾落一旁。
“榕兒!”
“嫣羽!”
兩個男人同時停止了打鬥,向著她狂奔而來。
……
☆、有喜1
穆榕榕意識渙散,只覺元愉將自己緊緊抱在懷中策馬狂奔。
“榕兒,你可別有事。”元愉眼中盡是焦急,雨水迷住了視線,一路策馬奔大營而去。
帳中,元愉將穆榕榕放在床榻上,握著她的手不肯放開。
“鎮南!太醫怎麼還不來!”他一聲暴喝,“要本王親自去請他嗎!”嚇得帳外的幾個侍衛面面相覷一動不敢動。
“就來就來,太醫就來了。”鎮南恭敬地答道,亦是十分焦急。
“榕兒,你怎麼了?”元愉握著她的手,那指尖冰涼。
太醫急急掀簾進帳,身上衣衫也是淋溼了一大片,看到元愉焦急的樣子自是不敢再多言,徑直為穆榕榕把起脈來。
帳中一片寂靜,唯有帳外嘩嘩的雨聲。
“咦?”太醫摸著鬍子一臉愁容,又看看穆榕榕,面露難色。
“她究竟怎麼樣了?”元愉已有些不耐煩。
“這……這……”太醫吱吱嗚嗚,“老夫不敢說。”
“但說無妨!”元愉不想同他繞彎子。
“這……”太醫皺著眉,“這校書郎,怎……怎麼會是喜脈?老夫行醫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