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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地,嚇得渾身瑟瑟發抖。
☆、負君意4
“還不退下。”元恪眉頭微微一皺,翠兒看了穆榕榕一眼連忙退了出去。
穆榕榕看了元恪一眼,卻轉頭望向窗外的秋色,“你準備把我囚禁到什麼時候?”似自言自語。
“這裡並非牢房,囚禁二字又談何說起?”元恪在一旁的椅上坐下,抖了抖寬大的朝服。
“這樣還不算囚禁?”穆榕榕冷笑一聲,“這裡就是你為我編織的金絲鳥籠,而我——就是你籠中垂死掙扎的鳥兒!”她始終望著窗外,不願回頭看元恪一眼。
“呵呵。”元恪一笑,“你不是鳥兒,你是朕的珍寶!”
“你要怎樣才會放開我?”穆榕榕質問,“你我之間根本不可能!”
“你只要待在我身邊就好,其他的朕什麼都可以滿足你,除了離開朕!”他的話語中滿是堅定。
穆榕榕猛地想起了什麼站起來衝到元恪身旁,“那你放過元愉好不好?我……就留在你身邊!”她的眼中盡是乞求,為了元愉她什麼事都可以做。
元恪的瞳孔驟然收緊,直直盯著穆榕榕,眼中滿是肅殺,心中卻是無盡的挫敗感,他沒想到穆榕榕竟以此作為交換。如果那個人是別人他一定會答應,可就是元愉不行!
他靠在椅背上,卻並不回答她,“榕兒為朕彈首曲子吧,朕有些累了。”不再看她。
“你……”穆榕榕胸口劇烈起伏,她已經知道了元恪的答案,她不想再理論,只會是徒勞。
“榕兒彈《春江明月》吧,朕甚是喜歡。”元恪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
穆榕榕冷笑,淒涼之極。轉身走到琴邊,怔怔地望著那琴,一股怒火衝上心口,她驟然發瘋似的將琴舉起然後狠狠摔在地上,一陣亂響那琴就四分五裂,琴絃繃成幾段。
元恪怔了一下,抬眼看她,端茶杯的手還停留在半空。
穆榕榕看著地上碎成幾塊的琴,已然是一把碎木,心好痛,痛到無法呼吸,心頭的悲涼和痛卻想要得到宣洩。
她將桌上的東西悉數推倒,物品散落一地,瓷片飛濺。此時的她似乎變得失控,見東西就砸,一時間屋子裡盡是物品破碎的聲音,轉眼間整間屋子裡的東西都已被砸碎,滿室狼藉,宮人們在屋外聽著裡內的動靜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只得在屋外乾著急。
元恪淡淡地看著這一切,沒有阻止也沒有說一句話,一直到穆榕榕氣喘吁吁地停下來。
“榕兒今日的脾氣可真不小啊。”他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意站起身來,“來人。”對著屋外喚了一聲。
宮人們便唯唯諾諾地推開門,看著滿室狼藉和站著的兩人不敢言語。
“快些收拾了,全部換上新的。”元恪把手中的茶杯遞給身邊的宮女,“砸壞了繼續換新的。”語罷,頭也不回徑直離去。
☆、帶我走1
幾日之後,陸凌捎話來,元恪讓穆榕榕準備一下,晚些去赴宴。
“今日可是什麼節日?”穆榕榕坐在銅鏡前問翠兒。
翠兒為穆榕榕梳著頭髮,歪著頭想了想,“今日並無節日啊,再說月夕節也早就過了。”
“那皇上怎會讓我出苑子去赴宴?”穆榕榕問,心裡卻猜測著無數可能,為什麼突然這樣。
“小姐你還是不要想得太多。”翠兒道,“也許皇上想通了,不再禁足小姐你了呢?”翠兒似乎挺高興,為穆榕榕精心挑選著首飾。
“不……”穆榕榕輕輕搖頭,她瞭解元恪,今日之事恐怕並非翠兒說的這麼簡單。
……
夜幕低垂,墨藍的蒼穹中浮著幾顆星子,宮中絲竹聲聲,燈火通明。
陸凌奉命護送穆榕榕前去赴宴,一身戎裝腰佩長劍,一臉肅穆,而穆榕榕走在他身後。自回宮之後她突然覺得和陸凌的距離遠了好多,時常有很多話到了嘴邊又咽下,今日也不例外。穆榕榕瞥了一眼身邊的翠兒,她始終紅著臉低著頭,偶爾瞥一眼陸凌的袍角又迅速收回視線。
大殿中好不熱鬧,朝中的眾臣皆已齊齊到場,元恪一身玄色龍袍,上繡金色五爪行龍,金冠束髮,神采飛揚。他坐在最上面,而坐在他龍椅一側的則是於皇后。於皇后今日一身正紅宮服,頭戴鳳冠,端莊大方頗有母儀天下之風。多日不見,她比從前更加有風韻了,只是眉間卻少了幾分曾經的親切,多了幾分深沉。
元恪見穆榕榕走了進來,不由大喜。今日的穆榕榕一襲鵝黃廣袖衣裙,上面仍是繡著芙蓉,外罩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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