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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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兒了?”
“你要去哪兒?”
兩人同時脫口而出。
元愉眉頭微皺,向四周看了看,拉了穆榕榕的手上馬向大營後面的山中而去。
“怎麼了?”穆榕榕從他的眼中看出了些嚴肅,他似乎有話要說。
“我有事要告訴你。”
“什麼事?”穆榕榕問,此時馬兒已經奔出大營。
“關於你的身世。”
☆、撲朔迷離的身世1
山中,清澈的溪流邊,元愉勒馬。
“關於我的身世,你知道了些什麼?”穆榕榕一下馬就迫不及待地問他,元愉之所以要到這無人之地才肯說,定是怕營中隔牆有耳吧。
“我的探子今日一早回來了。”元愉在溪邊駐足,坐在一塊大石上。
“都查到什麼了?”穆榕榕也在他身邊坐下,滿是焦急。
“上次你說從琴姑姑的話中得知你母親可能曾是後宮嬪妃,我就派人私下拿了父皇嬪妃們的畫像前去你爹孃曾住過的地方。”元愉將她攬進懷中,“幾經問詢,當年曾見過你母親的人都一致認為你娘同那畫像中的一人非常相像。”
“難道我母親真的是先皇的嬪妃?”穆榕榕有些不可置信。
“可是,那個妃子的身份卻不一般。”元愉欲言又止。
“是誰?怎麼不一般?”穆榕榕揪住他的衣袖,那雙似秋水若朝露的眼中滿是急迫。
元愉卻是努力為她擠出一個笑容,“是……當年的高美人。”
“高美人?”穆榕榕若有所思,她並沒有聽說過有關高美人的一切,她是誰。
元愉深吸了一口氣,“高美人——就是元恪的生母。”
什麼?元恪的生母?穆榕榕的心豁地落下幾丈,怎麼可能?元恪曾經的確是說過他的母親早亡,他為皇太后養大,可是這早亡的高貴人怎麼可能會是她的母親呢!
“不可能!”穆榕榕猛地站起身來,“高貴人在元恪尚在襁褓之中時就辭世了,怎麼可能是我的母親!”
“榕兒。”元愉拉過她的手讓她坐下,“我也覺得十分蹊蹺,可是天下之大怎會有如此相像之人?我打聽過了當年的高貴人同你母親一樣也十分喜愛芙蓉,也與你母親一樣撫得一手好琴,你說可有這麼巧的事?”
“這……”穆榕榕仍是有些相信,卻又無法不相信,天地下可有這樣的巧合?
“只是,高貴人早在你出生前兩年就已經死了,又怎麼會?”元愉似乎也有些不明白,“難道……”他突然想到了什麼,滿眼的不可置信,“難道高貴人壓根就沒死?”
☆、撲朔迷離的身世2
“而是……出宮了?”穆榕榕也與元愉想到了一塊兒,吃驚地睜大了眼。
“我已寫過密函給母妃向她打聽高貴人之事,怎奈母妃進宮較晚,她並不太清楚高貴人的事,也沒見過高貴人。不過她也瞭解到一些舊事。”元愉一臉正色,“她在密函上說,早前的高貴人曾是皇后身邊的宮女,後來被父皇所喜歡封為貴人。可是因為她並非出身名門所以一直品級不高,怎奈生下皇子之後本可以得到封賞,卻病故了。”
“這樣看來,如若高貴人真的是我母親,那麼太后對我母親的仇恨就有源可尋了。”穆榕榕眉頭微皺,“我母親曾是她的宮女卻成了先皇的寵妃並且誕下皇子,所以她就懷恨在心,直到我母親隱居在了宮外也不放過。”她的眼中有仇恨的光。
“有這個可能。”元愉點點頭,“可是你母親是怎樣瞞過了眾人出了宮,又是怎樣被太后找到的?這個真是耐人尋味。還有……你的父親又是誰?”
“元愉。”穆榕榕輕嘆一聲,“我的父親可能原本也是宮裡的人。”
“宮裡的人?”元愉有些驚訝。
“我曾在父親那裡見過一件大氅,那上面的繡著一個花紋——和陸凌的那件一模一樣。”穆榕榕說,牙齒緊咬嘴唇。
“你是說,你父親曾是御林軍?”元愉瞠目,“高貴人離奇病故卻是詐死,而後蹊蹺出宮與她生活在一起的人——竟曾是御林軍中的人。”
元愉不住地搖頭,“天啦,榕兒你究竟有怎樣的身世!”不禁將她擁在胸前。“你可還知道些什麼?”
穆榕榕搖頭,“爹孃從不提起以前的事,並且那時候我還尚小,就算他們說過什麼我也不記得了,唯有那塊祥雲玉牌,是娘要我一直帶在身邊的。”
那塊玉牌,與元恪腰上的那一塊一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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