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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不禁搖頭感嘆這原本如此相愛的二人究竟怎麼了,可是主子的事他又怎能插手。輕嘆一聲,端著托盤向元愉的房中而去。
☆、生離,死別?5
那一日穆榕榕為元愉做的補品,元愉自然也就以為是膳房熬製的,沒有質疑悉數喝下。
自那日之後,鎮南每日都端來膳房送來的補品,而且每日都不一樣。元愉雖然覺得這些湯品似乎和以前膳房做的不太一樣,卻也沒太在意。只是有一次問鎮南,“膳房換廚子了?”鎮南有些支支吾吾地答了,“呃……是的。”
轉眼時間已是過去一月有餘,穆榕榕每日都會在凌晨就起來,在自己小院的廚房裡熬製補品,然後趕在辰時之前送到元愉那裡交給鎮南,因為只有這個時候才能避開於聆風,偶爾若是元愉還在熟睡中,她還能在門外遠遠看上一眼,然後心滿意足地離去。
這期間,元恪也曾來看望過元愉,兄弟二人不過是各懷心事地寒暄了幾句,在外人面前卻將兄弟情義做了個十足。臨別,元愉還不顧身子的傷執意親自起身送元恪出府,在誰人看來都會覺得這兄弟二人情誼著實深厚。
漸漸地,元愉的傷好了起來,偶爾還會在花園內小坐,時而於聆風還會攙著他與他一道在荷塘邊走走,亦或是喝喝茶聊聊天,二人看起來相敬如賓甚是恩愛。
而每當此時,穆榕榕都會悄悄躲在偏僻的角落,靜靜地看著元愉,只要他快樂,她也就快樂了。
這一日,和往常一樣,又是一個日照充足的一天。
穆榕榕端了冰糖燕窩,急急走在去元愉屋子的路上,今日她竟坐在爐灶旁睡著了,這才匆匆往元愉那邊趕,辰時已過,不知元愉起來了沒有。
元愉屋外,今日只有寥寥兩個侍衛,卻未曾見到鎮南的身影。
兩名侍衛都是曾跟隨元愉在軍中待過的,自然也就認識穆榕榕。
“勞煩兩位,幫我叫一下鎮南。”穆榕榕駐足在石階下,她怕屋內的人聽見她說話。
“公主。”一人卻迎了上來,“鎮南校尉今日不在此,天一亮就同王爺向東院去了。”
“去東院做什麼?”東院有元愉的書房和藏書閣,亦是他練武的地方,他傷勢還未痊癒,去那裡做什麼。
“這個,屬下就不得而知了。”侍衛很恭敬。
“那請你待會兒將這個送進王爺屋內,就說是膳房送來的。”穆榕榕將手中的托盤遞給他。
“是,屬下一定帶到。”那年輕的侍衛說著就伸手來接,卻忽的停住了手,眼睛直直看著穆榕榕身後,盡是惶恐。
“怎麼了?”穆榕榕不解,這才回頭,卻見於聆風帶著隨從繞過假山已到了她身後。
“王妃……”兩名侍衛恭敬地下跪,知道這王妃可不是省油的燈。
“好你個穆榕榕,我不讓你來此,你卻竟然冒充膳房給王爺送補品,你真是個蛇蠍婦人,究竟在補品裡放了什麼毒藥!”於聆風眉毛都立了起來,大步而來。
“王妃,請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怎會做出害王爺的事來!”穆榕榕狠狠捏住托盤,抑制著胸口的憤怒。
“我血口噴人?是誰串通的那蠕蠕蠻夷,又是誰將王爺推到那刀口上的?那都是你這個蛇蠍婦人所為!王爺不寵幸你,你就伺機報復!”於聆風已走到穆榕榕跟前,比穆榕榕高半個頭的她俯視穆榕榕的雙眼,滿是鄙夷。
“王妃,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與王爺曾經那麼恩愛,又怎會為了一點小事而想要害他性命!”穆榕榕覺得頭大,不想和她繼續糾纏。
“無恥的女人!”於聆風順手拿起她托盤中的那盅燕窩對著穆榕榕砸了過去,想來是那瓷盅太燙,她並未太用力就丟開了,燕窩撒了穆榕榕一身,瓷盅掉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
穆榕榕額頭上雖只是砸出了一個紫痕,身上的衣衫卻被那滾燙的燕窩沾溼而黏在了身上,面板瞬時燙得緋紅。
她吃疼地悶哼一聲,慌忙以絹子去擦拭衣衫,於聆風的隨從們交頭接耳,傳來一陣陣譏笑。
穆榕榕咬著唇,不願去聽這些傷人的話語,蹲下身子將那瓷片一一拾到托盤中。
於聆風還不解恨,卻又是一腳將她手中的托盤踹出好遠,那些瓷片又叮叮噹噹散落了一地,穆榕榕腳下一滑,歪坐在了地上。
☆、生離,死別?6
“穆榕榕,本妃告訴你,你不要還對王爺抱有幻想。我實話告訴你,王爺曾經對你好,那完全是因為你養父穆泰曾是尚書令,朝中有一半大臣皆是他的門生,他又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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