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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皆是搖頭,有些遺憾。
元愉本是無心聽他們的對話,可這不明擺著穆榕榕出事了,還有兆兒。元愉登時無名火起,蹭地站了起來衝到木欄前,“榕兒是不是出事了,你們告訴我!”
兩名兵士被他這一舉動嚇了一跳,卻又無視他的急迫,看了他一眼又繼續巡視。
“我要你們告訴我,你們的閼氏究竟怎麼了!”元愉真的惱了,他想起了剛才的哭聲,心中湧上陣陣不祥。
“你老老實實待著,這些不是犯人應該關心的事兒!”兵士不予理睬。
元愉的直覺告訴他自己,穆榕榕一定是出了什麼事了,大喊,“你們快放我出去,我要去救榕兒!”在此關了兩日了,他第一次在此大喊。
兵士還是不予理睬,他們已經習慣了犯人的胡鬧。
此時的元愉卻真的惱了,猛烈地晃動那扇囚禁住他的木門,那鎖住門的鐵鏈他是無法開啟了,唯有將這木門擊碎。他來不及多想,使出渾身力氣一掌向碗口粗的柱子劈去,一聲悶響柱子裂開一道口子,他又使勁向柱子狠劈而去,徒手的他連續劈了三四次終於將柱子劈斷,而他的手上已被木柱劃出幾道血口來。
飛起一腳踹開斷裂的柱子,他衝了出來。
☆、【下部】劫數難逃4
“哪裡逃!”兩名兵士抽出腰間長劍攔住元愉的去路。
元愉眉頭一皺,著實不想在此浪費時間,“你們給我讓開!”京兆王骨子裡的霸氣渾然天成。
兩名侍衛不由分說便持刀相向,他們的職責便是看管犯人。
元愉閃身一躲,一躍而起扯下牆上的火把,同這二人打鬥起來,一時火星四濺。只是這二人怎是元愉的對手,昔日橫掃柔然的京兆王豈是泛泛之輩。
不出十招,二人便被元愉奪下了手中武器,“說,是誰抓走了她?”他以此二人的長劍抵在二人喉間,迫切地逼問。
“是……是左長老……那蓋……”二人嚇得有些顫抖,簡直小看了這個鮮卑男人。
“你們的可汗呢!他難道就這樣袖手旁觀嗎?”元愉怒意正盛。
“可汗他……帥騎兵去突襲吐谷渾了,不在柔然。”此二人不敢隱瞞。
“該死!”元愉將手中的兩把長劍狠狠擲在地上,哐當作響。他轉身疾步向地牢外跑去,心中就似壓上了一塊巨石,難過得喘不過氣來。
有守在地牢外的兵士聞聲趕來,個個手持兵器,元愉徒手相向,眼中是嗜血的光,心中只有他的榕兒還有他的孩子。這些兵士原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再加上他怒意正盛,更是無法與他匹敵。元愉無意傷害他人,雖是悉數將他們放倒,卻都沒有傷及要害。
衝出地牢,夜風正盛,鼓起他的袍角風中翻飛,他站在夜色下,猶如暗夜的修羅,那雙深邃的眼眸中滿是嗜血的慾望。榕兒,你在哪兒?他望向四下漆黑的夜,究竟哪裡才能找到他心愛的榕兒!
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從夜色中疾馳而來,藉著那火把他漸漸看清,那是獨自率了寥寥數騎兵馬歸來的督倫,他定是接到了克蒙長老的報信,匆匆趕回來,亦是滿臉擔憂,神色凝重。
元愉找不見穆榕榕在哪兒本就怒火中燒,見了督倫更是火氣沖天,三步並作兩步疾步衝了上去,不等督倫反應過來就抓住督倫坐騎的韁繩一擰,一聲大吼生生將馬兒絆倒在地。馬兒一聲長嘶,直挺挺倒在地上,塵土飛揚。督倫一個不穩從馬上摔了下來,身子重重摔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才穩住了身子,滿身滿嘴都是泥。
督倫搖了搖腦袋還沒回過神來,就見元愉一躍衝了過去,扯著督倫的衣領將他的身子拉了起來,向他大吼,“你是怎麼保護她的——”
不由分說,一記響亮的右勾拳砸到了督倫臉上。
☆、【下部】男人的戰爭1
督倫一聲悶哼倒在地上,滿口是血,他隨手一擦血漬,猛地一腳踹向元愉,元愉身子一個不穩向後倒退了幾步。
此時督倫的護衛都悉數跳下馬背圍了上來,十數把利劍齊齊架在元愉的脖頸上。
督倫站起身來,吐了吐口中帶著血的唾沫,腥甜難耐。
“放開他,讓他和我打!”督倫甩了甩還在冒著金星的腦袋,吩咐侍衛們。眾侍衛不明就裡面面相覷,可也只得將元愉放開。
督倫沒有絲毫遲疑,亦是重重一記狠拳砸到元愉臉上,元愉一個不穩退出幾步,鼻血流出。
“來啊,還手啊!今日就在此決一高下!”督倫擺好架勢,隨時想要與元愉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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