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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在下必當束手就擒。”
“你們連當今國主都敢囚禁,還敢在此逞口舌之能,當真不知死活!”葉飛雷揮劍出鞘,指著房月笙,道:“快說,國主被你們關在哪裡?”
“國主?”房月笙越聽越糊塗,面對胸口長劍,不敢枉動,道:“在下真不知此事,閣下是否弄錯了?”
“可惡!”葉飛雷右臂一震,手中長劍銀光繚繞,彷彿充滿了靈氣一樣。
房月笙揮笛擱擋,只避不攻,若用毒術制敵,怕是要種下禍根,只會讓誤會越來越深。可卻未曾想到,這人看來年紀輕輕,身手卻是如此了得,數招過後,即被他逼得險象環生。
無極門眾弟子見狀,當即群起反之。
殺伐,四散飛濺的鮮血證明了它的恐怖歷程,沒有誰會憐憫自己的對手。
眼看著一個個弟死慘死,倒下的屍體,彷彿不是生命,而像是一樁樁毫無知覺的木頭,房月笙急道:“閣下別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葉飛雷冷笑一聲,道:哼!識相的話快點束手就擒,興許還能留個全屍!”
房月笙正欲反守為攻,突見屋外飛來一支筆鬃凝結的銀色巨筆,它像是被賦於了生命一樣,疾飛而來,背後拖出一道長長的銀影,那“筆尖”更像是一支無往不利的尖矛,從一具具肉身中穿體而過,卻速度不減。心中大急:“完了完了!無極門數百年基業,怕要是一朝喪。”
“都住手!”一位聲若洪鐘的老僧疾步閃來,一把抓住那支“巨筆”。他這一聲吼,倒是管用,黑衣禁軍當即收手止伐。房月笙在一干弟子的簇擁下,退到了一邊。
老僧向周圍掃掠一眼,輕念:“阿彌陀佛。”殘屍斷肢夾帶著腥臭的血腥味,不堪入目,心道:“終究還是慢了半拍。”旋即,掌心使勁,凝結如矛的“筆鬃”當即散開,原來不是筆,是把佛塵。
“普賢大師,你這是什麼意思?”玄風道長進來質問。
普賢將佛塵歸還於他,道:“如今真相不明,便如此大開殺戒,是否不妥?上天有好生之德,此事還是等國主親自來論處較好。”
“國師說得在理,這事當由國主親自論斷。”葉宗謙走了過來,他可不想背上一個“幕後主謀”的罪名,若真把這幹人等殺盡,指不定這老禿驢又得懷疑自己想殺人滅口。當即吩咐道:“飛雷,將他們都帶回去,好生看管,待國主親自審問。”
“是,爹。”葉飛雷應聲領命。
葉宗謙:“道長,國主關押在哪裡?”
“待貧道細看一下。”玄風道長從懷中取出一面橢圓形鏡子,鏡端鑲嵌著三寸長的藍玉手柄,晶瑩剔透,刻有奇異獸紋。只見他向那鏡中一指,一束銀光從其指間射出,鏡中立刻顯露出國主的所在之處。
玄風將“天靈鏡”拿到已經被押住的房月笙面前問:“這是什麼地方?”
看到鏡中幻影,房月笙臉色大變,沒想到,無極門真的關押了他們想要的人。再細看時,那鏡中還有昏迷的青衣,以及倒地的門主李長風,心中頓時猜到一二,怕是與南昭烈脫不了干係,急道:“各位請跟我來。”
後山密室入口處,守衛者早已聞聲藏匿起來了,竟無一人看守。
入到密室裡面,普賢見國主和高尋被精鋼鐵鏈綁住,心中大急:“國主!”上前拽住那精鋼鐵鏈一扯,鐵鏈竟斷為兩截。仔細一檢視國主傷勢,原來只是中毒昏迷,還好並無大礙,這才鬆了口氣。
葉宗謙吩咐身後兩位黑衣禁軍:“還愣著幹什麼,背國主和高侍衛回府。”
兩位禁軍齊應一聲:“是。”
葉宗謙又問房月笙:“那女孩是誰?”
“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國主的朋友吧。”現在無極門遭此大難,怕是誰也脫不了干係,房月笙也不敢說出雪青衣乃門中之人,但願青衣能逃過一劫。
葉宗謙又指著地上那個全身面板墨黑的人問:“那他又是誰?”
“無極門門主李長風。”房月笙一字一句地說,心兒揪得緊緊的,斷沒想到,門主竟會遭了南昭烈的毒手。
普賢又扯斷綁在雪青衣身上的精鋼鐵鏈,對葉宗謙說道:“煩請郡侯差人將這位女施主一併帶走。”
……
突如其來的災難,令無極門大亂,被毀得面目全非。
後山一黑暗的角落裡,南昭烈已經潛伏許久,親眼看著這輪驚變。當看到雪青衣、以及那兩個素不相識的男子被人帶走時,不由得驚歎一句:“斷沒想到,那兩人竟有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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