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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你以前的主人把你拋棄了吧?雖然你沒什麼用,但用來充當搗藥的器皿,還是可以的,你以後就跟我吧。”
葉飛雲自語自語地嘀咕了一句,收起了紫色小鼎。
走到洞口時,天色已經黑了,也沒辦法再採藥。
回到山頂後,胸口還是隱隱作痛,胸口那道岔氣,似乎越積越濃。“該死的白虎!太可惡了,明天就去割了你的虎鞭煉獸蠱。”
本來是不想去麻煩九叔的,現在到了這個地步,也只能去找他,他那肯定有療傷的藥材。
跑到山腰的茅屋門口,葉飛雲大聲喊道:“九叔,九叔~~~”
“這麼大聲幹嘛,我又沒耳聾,小心嚇跑我的藍鸚。”倆人相伴在飛瀑谷渡過了這麼多年,日子久了,柴老九也不像從前那樣,把葉飛雲當成大少爺一樣禮遇,權當是莫逆之交。
葉飛雲嚕嘴笑道:“一隻鳥而已,嚇跑就嚇跑唄,大不我再幫你抓一隻回來。”
“說得輕巧,這隻藍鸚跟我共渡了多少寂寞時光,這份感情,哪是隨便一隻鳥可以代替的。”柴老九把藍鸚放進籠子裡,又道:“不在山頂練功,跑下來幹嘛?”
“嘿嘿~~~想你了唄,所以下來看看你,我可不想我的九叔被藍鸚搶走。”葉飛雲也不急著說正事,九叔是真的寂寞,先逗逗他開心也好。
“行了,別賣口乖了,你的九叔誰也搶不走。”
這話果然受用,看到九叔滿臉笑靨,葉飛雲也感到很欣慰。九叔為了自己,付出太多了,對自己的恩情,也許自己一輩子都報答不了。“九叔,來,先喝杯茶。”
“呵呵~~~”這孩子,一直都很懂事,柴老九接過茶杯品嚐了一口,感覺這茶比平時喝的都香,從喉嚨一直甜到心裡。可卻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看他的臉色,這麼蒼白,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別光顧著哄我開心,說正事吧。”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九叔。”葉飛雲笑著拉開自己的衣襟,坦露著胸口說:“今天在山頂跟一隻吊睛白虎打了一架,不小心被它撞了一下,胸口悶悶的。”
“吊睛白虎?”
柴老九頓時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這小子雖然動作靈敏,力大如牛,但那吊睛白虎,卻是這山中霸王,一聲嘯吼,足以嚇退山中百獸,虎掌一擊,更可碎石斷樹。即便是壯年人,也不敢跟那白虎正面硬拼,他只不過是個十四歲的孩子而已。
“趕緊躺下,讓我看看。”柴老九手忙腳亂,心急如焚。
葉飛雲知道他擔心,微笑道:“九叔,不用這麼緊張,那隻白虎已經被我殺死了,只不過我在拔木劍時,疏於防範才被它撞中,沒什麼大問題,給我熬兩碗疏氣暢脈的湯藥就成。”
柴老九相信葉飛雲的判斷,他跟了自己這麼多年,醫術也掌握得差不多。多少懂得一些醫治之道,既然他自己這麼說,應該並無大礙。當即道:“以後可得當心點,你要是出點什麼事,到時我可怎麼跟你母親交待。”
“九叔,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有些問題,積壓在葉飛雲的心裡已經很久了,一直都想問個明白,可總找不到合適的機會。現在離開郡侯府也有些年頭了,他應該不會再避而不談吧。
柴老九淡然一笑,一邊輾藥,一邊說道:“看你神秘兮兮的,想問我什麼啊?我可告訴你,我會的醫術和蠱術,都已經傾囊相授,沒什麼可教的了。”
“不是這個,我是想問……”葉飛雲遲疑了片刻,接著說道:“以你的醫術,當年怎麼會甘心留在我們郡侯府當下人?”
柴老九愣了一下,沒到了,事情過了這麼多年,他還會再次問起這個問題。
“哎~~~~”柴老九長嘆了一聲,感慨地說道:“造化弄人吶。”
“怎麼了,有什麼隱情?”
柴老九打量著葉飛雲,看他是真想知道自己的過去,也沒想再隱瞞什麼。說道:“你可聽過西州城北的無極門?”
“當然聽過,據說無極門的藥技很厲害,特別是那個副門主南昭烈,在毒術方面更是深有造詣。”葉飛雲回想一下小時候的情景,天天被龐喜媚那個惡女人當下人驅使,整個西州城,不管是東門、西門,還是南門、北門,哪個地方沒有跑遍?當時自己雖然年紀小,倒也喜歡聽一些無關痛癢的小道訊息,對於這類大門派裡的傳聞,更是記憶猶新。
柴老九眉頭緊蹙,沉默片刻後,說道:“以前,我和你娘曾是師兄妹,都是無極門的藥師,向來就跟你口中的南昭烈不和,後來為了爭奪《星火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