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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能,在這裡蹲守老半天竟然遇到一個窮鬼,七個人在夜風冷冷中吹了那麼久,就劫了三十塊不到,傳出去別人嘴巴都能笑歪。
他們一致嚷嚷著決定痛毆郝偉,以洩心頭怒火。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郝偉聽完那黃毛的話後,雙目放光笑得全身顫抖:“聽大哥的語氣,你們口袋都比我殷實?!”
“操!是個人都比你有錢!”黃毛咬牙切齒道。
十分鐘過後,他為自己蹦出的這句話後悔不已,孃的,自己嘴是不是欠,說這些幹什麼。
郝偉的雙手平平伸了過去,笑得眼睛都沒了:“蒼天啊!大地啊!你們終於開眼了,來,哥幾個借我點錢花花吧,我最近窮得鬥揭不開鍋了,你們總不會眼睜睜看著咱受窮吧。”
此時的郝偉撕開他那層軟弱的偽裝,大戲就將開演。
這七人嘴巴張成O型,靠!這個雞架腦子是不是嚇壞了,我們可是流氓啊,敢和我們借錢花花,是不是老壽星上吊活膩歪了。
郝偉將手插進褲兜裡,拿出一個小盒,將七枚繡花針捏在手裡,雙手抖動不止,好言說道:“給你們十秒鐘的時間考慮一下,爺爺我現在開始計時,一…。二…。三…。”
“操,敢情我今天碰上二百五了。”一個黑皮突發感概,恍然大悟,剛才還跟孫子似得,現在竟然口放厥詞,這小子絕對是窮瘋了,一聽到“殷實”二字,大腦立馬停止運轉。
“靠!我估計也是,真他媽背,劫了個瘋子,咦?小壯,你看他那個德行像不像電影裡的一個人?”黑皮衝身邊一個矮墩子似的小子問道。
“你還別說,真他媽有點東方不敗的味道,我靠!”矮墩子樂了,我日,這個齷齪男子真他媽搞笑,令狐沖你不學,偏偏學東方不敗那個老玻璃。
黃毛怒道:“***,你們怎麼就那麼多話,少說幾句會死啊!我們現在是打劫,都他媽這樣不嚴肅,一點職業素養都沒有,你們這群混蛋還羅嗦什麼,給我飽K這小子!”
大哥生氣了,後果很嚴重,黃毛的話音未落,周圍小弟爭先恐後地衝了上去,明晃晃的匕首在月光下散射著寒光。
今天非打得這小子不認識人才成,孃的!讓他知道到底是錢重要還是命重要!
“唉,看來人不經歷點磨難是不會長大的。”郝偉輕飄飄地說了這麼一句極富哲理的話後,就凝聚真氣,右手衝他們殺來的方向一甩,只見數點寒星閃過,殺豬般的悽慘嚎叫驟起,冷清清的衚衕熱鬧得像是殺豬場。
郝偉看著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匪徒,冷笑幾聲,一步步向剛才還囂張跋扈的流氓逼近。
看著步步緊逼的郝偉,幾個混混們悔得腸子都綠了,***,今天真背,竟然惹上這號神奇人物。
黃毛捂著受傷的手臂,一根繡花針已深入其中,連針尾都未看見,撕心裂肺地疼痛著實難以忍受,看著躺在地上捂著手或者大腿痛呼的弟兄,他不禁搖頭,孃的!這群混蛋一點劫匪的尊嚴都沒有,再疼也要忍著,看看老大我多堅挺!這年頭男人意志乍就如此薄弱呢?!男人就應該對自己狠一點,這句話你們沒聽過嗎?
老大和嘍羅的最大區別或許就是——被狂毆的時候絕對不會喊一聲疼,這叫血性,這叫氣魄。
“靠,讓你…你給…給我裝好漢!”郝偉對著這位依然堅挺的黃毛老大是拳打腳踢,當然他是留著勁的,打昏過去就沒意思了。
郝偉感覺很亢奮,二十年來,向來都是別人狂毆他,他沒有狂毆過別人,現在總算體味到狂毆他人的感覺,就一個字——爽!
哈哈,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今天老子總算揚眉吐氣了一把。
那個黃毛則恰恰相反,二十年來誰敢打他?現在被郝偉左一拳右一腳打得痛苦不已,他悔啊,所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要是自己早知道有這麼一出,自己怎麼著也不會毆人。
被人狂毆飽打,可以用一詞形容——生不如死。
郝偉毆得不亦樂乎,二十年的窩囊氣在這一刻被他發洩的淋漓盡致,身旁的小混混嚇得唾液直咽,不敢移動分毫生怕發出動靜引起這魔王的注意,被打得連狗都不如。
“大哥,我求你了,你饒了我吧。”黃毛實在是支撐不住了,呻吟求饒道,他不敢再對自己恨一點了,生怕真被郝偉給打死,瘋子打死人可不犯法。
“靠!饒了你?不拿錢出來我怎麼饒你?!”郝偉笑迷迷地看著鼻青臉腫渾身散架的黃毛,奇爽無比。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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