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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為什麼在蘇蔓每次生氣時那畢恭畢敬小心翼翼討好的樣了。
安婷婷耳朵一紅,臉色一僵,推開他,朝著他瞪了一眼轉身就進了嬰兒房看八斤去了。
許邵看著安婷婷粉紅的耳垂,心癢癢的厲害,可是看她那樣子,好像又不高興了。
無奈的嘆了口氣,孔老夫子說的真對,唯小人與女人難養也!不對,女人比小人難養多了!
小人找出來一頓死揍,這女人,尤其是自個兒疼愛的女人,揍她,那還不如把自己狠狠的揍一頓呢!
雖然心裡癢的難受,但是到底也不敢胡作非為,老老實實的不敢逾越半分的睡覺。
時間真的是一味極好的良藥,雖然只要想起那件事或者看著八斤脖子上粉紅的疤痕,安婷婷還心有餘悸,但是較之事情剛發生的那幾天,已經好了很多了。
許邵憋了好幾天,在某個憋的實在是難捱的夜晚,頭腦發熱的不顧安婷婷的反對硬是將肉給吃了,還吃的飽飽的,並且還很無恥的在此吃的過程中,逼著安婷婷同意跟他一道出去旅遊。
蕭母自上次組織了相親宴後,就將兒子的婚姻大事當成首要大事,D市所有有錢有權的家裡的千金都被她給網路起來,一個個的逼著蕭越見。
蕭越自安婷婷給他發了好人卡後,整個人像是被受了什麼重大打擊一般,人越發的沉默起來,對蕭母給介紹的物件,總是找藉口推脫,實在是推脫不了的,就硬著頭皮見一面。
蕭越的長相不錯,學歷和工作也都俱上成,家境也很好,有好幾個千金對蕭越都很滿意,含蓄的說著要處著看看,但是都被蕭越一口給封死了。
他的心裡,今生除了婷婷,誰也放不下了。
他想見她,迫切的想見她,揪心錐肺的想見她。
可是,他見不到她!
他後悔當初沒有帶安婷婷遠走高飛,去一個人誰也找不到的地方。也怨安婷婷的無情,他那麼愛她,對她那麼好,說分手就分手,連見一面或者留個電話都那麼吝嗇。
後悔恨過後依然是深愛,安婷婷就像是一蠱讓他欲罷不能的毒,已侵入他的骨髓,今生無藥可解,無藥可治!
蕭父和蕭母見蕭越的心到現在還放在安婷婷的身上,兩口子都氣憤不已,更是擔心他哪天做出什麼衝動荒唐的事情來,不得不給蕭越介紹越來越多的姑娘,甚至還不得不放寬了要求,背景良好的工薪家庭也是可以的。
一時間,D市的商界交流圈都知道蕭家正在為兒子四處張羅物件的事情。
陳菲菲是透過陳父口中知道這件事的,她晦暗的眼睛頓時一亮,她當初讓偵探社查的時候,知道蕭越跟安婷婷的關係。
自從許邵當初在大廈樓頂拂袖而去,陳菲菲整個人像是被嚴霜打壓過的茄子一般,焉哀哀的沒有一點的精神勁,一開始的時候瘋狂的購物,後來整天將自己關在屋子裡,所有的情緒都是不甘心。
她暗戀了十幾年的男人,已經修成正果了,也已經摘下來了往嘴裡送了,卻被橫空伸出的一隻手將她嘴邊的這果子奪走了,叫她如何能甘心?
若是能跟蕭越聯手,讓蕭越去追安婷婷,她再從中讓哨子看見,哨子看清安婷婷水性楊花的本性,那麼拆掉他們兩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他們兩個將要被拆開,陳菲菲興奮的不能自已,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去學校找蕭越去了。
蕭越看著突然而至自我介紹完了的陳菲菲很冷淡的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自然是有事找你的。”她環顧了下還有其他兩個人的辦公室,微笑著懇求道:“我們能找個地方談談麼?”
蕭越對陳菲菲口中是什麼事情不敢興趣,很冷淡的說道:“有什麼事就在這說吧。”
陳菲菲被蕭越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微微動怒,咬了咬牙直掐他的命門,“是關於安婷婷的。”
一聽到安婷婷,蕭越原本平淡無波的臉立即有了巨大的起伏,冷淡的語氣也變得急切起來,“她怎麼了?”
陳菲菲見他臉色這麼激動,知道她找對了人,微微笑著說,“想知道的話就跟我來吧!”
蕭越沒有任何猶豫的跟在陳菲菲後面出了校園進了學校附近的茶館。
一坐下來蕭越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婷婷怎麼了?”
“她能怎麼著。”陳菲菲沒好氣的說,“她跟許邵蜜裡調油的過的都把你給忘記了,你心裡不難受?”
蕭越聽陳菲菲的口氣知道安婷婷沒出事,鬆了一口氣,臉色不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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