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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邵灼灼閃亮的眼睛盯著安婷婷,積極嚴肅的懺悔的說道:“婷婷,認識你到現在,我做過很多的混賬事,也讓你傷透了心,但是在今後的日子裡,我會盡我所能的一天比一天愛你,對你好,呵護你,不讓你傷半分心,請問,你願意嫁給這樣一個我麼?”
許邵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懺悔的話,很容易將安婷婷勾入到了往事,她想起剛剛認識他的時候他的囂張跋扈目中無人,想起她跟他在一起的時候自我的任意妄為,想到被她甩掉的時候他的殘忍無情,想到了他得知孩子不是他的時候他的決然而去,想到孩子生下來後的強娶豪奪,想到了種種他給予她的那些傷心難過,這些傷心難過在她想到下山的那個寬厚的背影時,又悄然的離去了。
給他一個機會吧,也給自己一個機會吧,安婷婷對著許邵熊熊燃燒的灼烈的眼神,點了點頭。
許邵沒有想到安婷婷會這麼快點頭的,激動的緊緊的抱住了她,兩滴激動的眼淚滑進了安婷婷鬆軟的頭髮裡。
謝謝她,還願意給他一個機會,謝謝她,還願意給這麼混蛋的他一個機會!
緊緊相擁的人得到了臺下所有人真誠的最為熱烈的掌聲。
宴席是在D市最豪華的國際大酒店辦的,席開八十八桌,來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而安婷婷的左右鄰居都被許邵讓人給接了過來,包吃包住包來去的路費。
安婷婷敬酒敬到全是鄰居的這一桌時,更是吃了驚,看向許邵的眼神中又多了感動。
敬完酒後,安婷婷已經累的不行了,尤其是肚子,鼓鼓的尤為難受,八十八口水,就算是小口小口的抿,那也是一大礦泉水瓶。
許邵看著安婷婷這麼累,暗自給了自己一個大耳光子,讓丫請這麼多人,把她的老婆都給累壞了,也不曉得晚上洞房花燭身體吃不吃得消。
後面的宴席交給兄弟們去頂著去了,他帶著安婷婷,呃,還有無處不在的嗷嗷待哺的小電燈泡一起提前回到了酒店預訂的總統套房。
門一關上,安婷婷就就迫不及待的鬆開衣服,可是這套禮服是所有禮服當中最為繁瑣的一件,折騰了半天,還是沒能折騰的開來,急的就開始使用暴力。
許邵就見他松個領帶的空當,他的小嬌妻的眉頭就皺成了狗不理,忙依上前,討好的柔聲問道:“怎麼了這是?”
“八斤餓了,衣服解不開。”安婷婷苦著臉的一邊說一邊使蠻力拽衣服。
許邵忙幫忙,三下兩下的就將這套繁雜的衣服給解了開來,餓的哇哇的八斤吃到了食,滿意的吧嗒吧嗒著嘴,大大的眼睛似乎還很得意的看著許邵。
許邵看著八斤吃的津津有味的樣子,暗暗的咬牙,心裡那個等他會走了就將他送到全託的幼稚園的想法更為強烈。
八斤吃飽喝足後,安婷婷也倦了,將他交給許邵,去衛生間簡單的梳洗了下就睡覺了。
許邵懷抱著精神奕奕的八斤,看著床上睡熟的安婷婷,欲哭無淚。
這是他的洞房花燭啊?洞房花燭都是新郎化身成狼,新娘化身成羊愛愛到天亮什麼的,哪裡有像他這樣哄孩子哄到十一二點當奶爸的?
狠狠的瞪了小傢伙一眼,決定不等他學會走了,等度完蜜月回來就將他送到全託的幼稚園去。
好不容易等著八斤睡著了吧,許邵想著跟老婆做些有益於身體健康的有意義的運動,可是看著睡著了疲憊的呼吸的安婷婷,怎麼也下不去他的狼手啊!
麼得辦法,許邵只好將安婷婷小心的抱在懷裡,又狠狠的揉了揉八斤的口糧才閉著眼睛睡去。
許邵也是累的夠嗆,沒多一會,也就睡著了。
可憐的八斤,半夜餓的嗷嗷的哭了,都米有人搭理他,還是他自個兒嗚嗚的爬到麻麻的旁邊,掀開麻麻的衣服,挪開粑粑的手才吃到糧食的。
所以許邵一睜開眼,就看到了安婷婷裸在外面的八斤的口糧,昨晚上沒吃到的燥熱頓時就上來了,三下兩下弄醒了安婷婷,安婷婷困頓的不行,推搡著不願意,但是許邵哪裡肯罷休,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著,愣是將安婷婷給撩撥了起來,疲憊的彌補著昨晚上的洞房花燭。
許邵將這次蜜月仍舊定在了加拿大。
加拿大地域遼闊,人煙稀少,風景也是尤為的優美,許邵帶著安婷婷在這裡度了一個星期的愉快的蜜月,幾乎每天都能吃到許多肉。
蕭母在安婷婷婚禮完的第二天去學校找蕭越商量著把他和張雅婷的婚事給定下來,卻沒想到蕭越請了病假了。
蕭母聽完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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