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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安母的山路剛開始還是有路的,到後來就完全沒有了路,在足足有半人深的荊棘裡穿來插去的,經常沒事去爬爬山什麼的許邵倒是沒什麼,八斤被許邵護在懷裡也沒什麼?安昌權皮早肉厚的也沒什麼,倒是安婷婷,在這荊棘裡行走的極為艱難,臉上還不小心被伸出來的樹枝在臉上劃了一道口子,心疼的許邵跟什麼似的,都要揹著她走了。
在一處被荊棘圍住了的微微鼓起的墳包跟前停了下來,安婷婷和安昌權都不太確定這就是安母的墳,安昌權扒開荊棘找到了墓碑看了下,確定了是安母的墓。
安婷婷看著不僅雜草叢生還荊棘密佈的墳頭,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她真是個不孝的女兒,都多久沒來看媽媽了,她一個人在這山裡多寂寞啊,那茂盛的比別處都要翠綠的荊棘,是媽媽瘋長的寂寞吧。
他們試著用手扒掉這些荊棘,可是太硬,根本拔不動,所以給安母燒了紙,明天再帶工具過來鋤草。
下山的路比上山的路更為不好走,許邵緊牽著安婷婷的手讓她靠著自己的後背,免得再被荊棘給傷了。
安婷婷看著許邵寬厚的擋住了她前方所有荊棘的寬厚的背影,鼻子酸酸的,酸酸的感動著,心裡滋生出一股莫名的讓她也不明白的想法,也許,也許這個男人其實也是可以依靠的吧。
在前方為安婷婷擋住所有荊棘的許邵不知道,緊緊貼著他後背的女人,此刻放下了心底裡的那兩道刺,想著就這樣跟他好好的生活下去。
晚上睡覺成了一個大問題,許邵對於睡哪雖然講究,但也知道,環境就這樣,他再講究也不成,而且安婷婷的那間小屋子現下是根本不能睡的了,陳嫦娥和陳貂蟬的房間,安婷婷根本就不想進,而安昌權和陳月季的房間,安婷婷也不想睡,想著晚上就在客廳裡就著躺椅睡一晚上。
許邵哪裡能同意這樣,這樣蜷縮著一個晚上,別說睡不好,就是明天起來,渾身估計也跟著散了架子似的,就想著要不帶著她去縣城的酒店裡睡。
安婷婷怕晚上走夜路嚇著了八斤,沒同意,最後不甘不願的跟著許邵睡了安昌權的那間屋子,而安昌權和司機則是在陳嫦娥和陳貂蟬那張床上湊合了一宿。
第二天他們上山將安母的墳上的草給除了,又找人將安母的墳給重新休整了,做好這一切,許邵才帶著安婷婷和安昌權回去,而安昌權說什麼也不願意回去了。
他是一個不稱職的父親,或者說根本就不配做一個父親,讓女兒受了那麼多些委屈吃了那麼多的苦,不想著再給女兒添任何的負擔了。
安婷婷見安昌權不跟他們一道回去,急了,好說歹說了一番沒有效果,後來還是在許邵強硬的語氣下才跟著他們回去了。
一行人回到D市後,婚禮也開始進入了倒計時。
陳菲菲被證實懷上了雙胞胎,只是胎很孱弱,並不穩,為了保胎,她每天窩在小公寓,吃喝都在床上,急的陳父把家庭醫生給請了過來,但是被陳菲菲給喝了出去。
陳父看到女兒為許邵這般每天傷心的躺在床上,又見許邵那邊是高調的緊鑼密鼓的籌備著他和那個離了婚的小三的婚禮,向來愛女心切的他氣的嘴上上火,想著搞點破壞。
許邵的婚禮幾乎是處在一級戒備上,稍微點風吹草動都進來許邵的耳朵裡,豈能容別人弄破壞?
安婷婷自從老家回來後,對許邵慢慢的改觀了,不再是往日那般對他幾乎是視而不見的,偶爾也跟他說說話什麼的,感情,也是在悄悄的起著她自己都感覺不到也控制不住的變化。
儘管陳父千防萬防防著陳菲菲看到許邵給安婷婷籌備的那場高調的幾乎是夢幻般的婚禮,但是還是沒能防的住。
陳菲菲瀏覽著手機裡的網頁還是看到了這條訊息,看著她暗戀了十幾年的竹馬,她的未婚夫,在為別的女人高調的舉辦著一場她曾經無數次夢幻過的奢華的婚禮,氣的眼睛都綠了,肚子也跟著疼。
急急忙忙甩掉手機,陳菲菲不敢耽擱的開車去了郊區的一家醫院,用了假的名字登記住進了醫院保胎。
她肚子裡的這兩個孩子,是她能奪回許邵的籌碼,她不能讓他們出半點事情,她要再忍七個月,再讓安婷婷囂張七個月,七個月後,看她要怎麼收拾她!
蕭越看到報紙上接二連三的對著許邵和安婷婷婚禮的籌備報道,尤其是看到安婷婷和許邵在古堡裡的那張王子與公主的照片,心裡苦澀的連口水都跟著發苦。
他多希望,陪在安婷婷身邊的那個人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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