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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對面的劍軒血跡斑斑的衣襟,這樣不對。“住手!”她猛地跑出去擋在劍軒身前。夜墨一時沒有收住腳,已經飛出的石子打在她腿上,她咬著唇,忍著腿上的疼,倔強地看著他,“你這麼做是不對的。生命是值得珍重的,你沒有權利因為自己的原因扼殺別人的生命,就算他們中有人曾經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也沒有必要犧牲這麼多人,一定會有別的方法處理的。”
“讓開。”他冷冷地說,她竟然幫著外人。
“不要。”她固執地看著他,看他拉扯著鏈子,不禁伸手幫劍軒的忙。
夜墨目光一冷,猛地用力。“嗯”安安吃痛地叫出聲來,點點鮮血落在地上,她按住自己顫抖的手,坦然地看著他,“要是你也嘗過這樣的疼痛,你就不會隨便把這樣的痛強加在別人身上,你應該保護弱者不經受這樣的痛才對。”
“你在教我!”他的眼中聚起寒意。
劍軒看他動了殺意,心下一緊,“安安,你不會武功,不要站在這裡。趕快離開吧,不要再想著回去那裡,那裡不適合你,只會讓你痛苦。”
“我知道,我也沒有想過要去。我說的家,不是指那裡。我也不是魔教的人。為什麼你不明白呢。”
“你並沒有說過。”
“你也沒有問我呀。”安安埋怨道,“要是你不問,我冒然說我不是魔教的人,你也不會相信吧。”
“我會。”他艱難地揚起嘴角,“只要是你說的,我就會。”
安安驀然轉過頭,有些驚訝地看著他,他的笑一如往昔的溫柔,不同的是泛起暖意,“謝謝你。”
如果早一點這樣就好了,不敢邁出第一步的兩人,跨不過那段距離,卻沒有看到無形中架起的那道愛的橋樑。安安淡淡一笑,正色盯著夜墨,微微嘟起的嘴似要說什麼,卻沒有出口。
“女人,放手!”他的心情差到極點,她和那人到底是什麼關係,死到臨頭還有心情打情罵俏。
“放了他吧。”她怯怯地說,“我知道我這麼說你一定不會聽,可是,還是請你,放了他吧。”
“給我一個放過他的理由。”他陰沉地盯著劍軒。
“比起這個,你更沒有殺他的理由。”
“我高興。”
“要是你放了他,會更高興的,真的,放過一個人心情會變得很好。”
“要是沒有變好呢?”
“那你再來找他,以你的武功,隨時都能要了他的命,不是嗎?”安安目露企求,真的不想再看到有人流血。
冰冷的目光掠過她的傷,在她期待的目光中略一停留,跳開望向別處,夜墨收回兵器,“走吧。”
“是。”安安甩著自己痛得受不了的手,拖著步子跟了上去,走了幾步,她回頭朝劍軒淡淡一笑,“這下,可能真的要成為魔教的人了。”
“安安……”劍軒痛苦地凝著眉,若不是因為他們,她斷然不會跟夜墨扯上關係,也不會讓燦爛的笑風染上淡淡的憂傷。全都是他的過錯,如果他可以再強一點,師弟不會死,她也不會離開。他一定要報這個仇,一定要救她回來。
痛,全身都痛,安安咬著唇,手心裡痛麻麻的,不碰到還沒有關係,腿上就比較嚴重,每動一下都疼得受不了,他還走得那麼快,一定是在報復。安安無奈地拖著步子,本來還想靠自己救過他,等他心情好些離開,現在反過來倒像是她欠了他人情,她都不要意思走。以後怎麼辦,難道她要一直跟著殺人犯一起走,要是他哪天心情不好拿顆石子丟她一下,她就有得受了。
夜墨沉著臉快速在前面走,他一向最怕麻煩,絕對不會在熱鬧的街市出手,一出手一定不會留下活口,可是,這兩個習性全都改變了。是因為什麼呢,他忽然覺得他們討厭,非要殺他們不可,又是為了什麼,他的怒氣忽然平息下來,不想繼續下去。身後一腳深一腳淺的腳步不時敲在他耳中,他怎麼會帶著這麼一個累贅。
“女人,坐下。”他忽然轉過身說。
“哦。”安安乖乖地在原地坐下,腿早就疼得動不了了,她能撐這麼長一段路,簡直是她人生的奇蹟。
夜墨拿著匕首走到她面前,她臉色一白,嚇得呼吸一緊,看他的匕首刺了下來,她連忙轉頭看向別處。沒有她預料中的疼痛,倒是有布料裂開的聲音,她猛地轉過頭,看著露在外面的面板。
“你輕薄我。”
他停下手上的動作,微怒地抬起頭,“女人,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安安瞄到腿上的傷口,不要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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