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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微微紅了臉,暗暗告誡自己,他是個孩子,他是個孩子……轉頭看到他俊美的臉,她的臉又紅了一分,輕撫自己發燙的臉,最近的天氣好像有點熱。
並肩走在去廚房的路上,安安平靜了一些,看到他幫忙端著碗盤,嘴角不禁勾起,從某種意義上說,他是一個好相公。廚房所在的地方,離兩人住的樹屋很遠,走了一會兒,安安聽到附近有奇怪的聲音,轉頭望去,她的臉上不禁紅了。
“娘子,你看,妹妹馬上又要懷孩子了。”他開心地指著遠處的猴子,輕聲看到她微戲的臉,心裡不禁一顫。
“嗯。”她應了一聲,臉上像火燒一般。走了幾步,她聽到後面沒有聲音,回頭卻看到他愣在那裡。“相公,怎麼了?”
“沒什麼。”他回過身,急忙追上來,看到她的雙眼,心跳不覺加快,他好像又變得奇怪了。
兩人一路都不出聲,等到了廚房,安安接過他手中的碗筷,手指不經意滑過他的手心,他一驚,差點把碗筷扔在地上。手心麻麻的,好奇怪,他想,垂下頭不敢直視她的雙眼。
“我去看兒子……”他朝外面一躍,像只猴子一般在森林裡沒有蹤影。
他又不記得她說過的話了,安安無奈地笑笑,按住自己仍不平靜的心,她這是怎麼了,是愛他,還是想要他。這些天來,他的陪伴和照顧,讓她漸漸忘記了過去的陰霾,然而,當夜幕降臨時,她忍不住抱緊自己微顫的身體,黑暗中的記憶一下子在她腦中復活,他在她身上發洩著慾望,再像丟棄廢物一般,把她扔到外面的床上,叫她滾卻不讓她離開,靠近她的人,他全都要消滅,連同她的信念也一併扯斷了。因為深深的絕望,她用那樣極端的方法離開他,最近還是沒有辦法逃開心裡的黑暗。她是不潔之人,不因為身體,而是因為被血沾汙的靈魂。
入夜了,兩人合身躺在床上,他靠在她身上,聽她哼著輕快的曲子,火熱的身子不時挨在她身上,在她身上磨蹭著。他時常這樣撒嬌,安安早就習慣了,在一片黑暗中,她的心情沉澱下來,白天異樣的感覺沒有湧起,心裡微有一些壓抑。她還沒有完全放下。月辰伸手抱著她的身子,灼熱的呼吸掃過她的臉,安安這才發現他有些異樣。
“相公,怎麼了……”她輕撫他的額頭,怎麼這麼燙,不會是病了吧。
“娘子……”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沒等安安反應過來,唇上忽然多了溫暖的觸覺,她目光顫了一下,輕輕吻著他柔軟的唇。黑暗中,她漸漸沉溺在淡淡的藥香裡,陌生又熟悉的感覺盤旋在她心上,她忽然轉身,壓在月辰身上,不想再受制於人,不再想起之前的事,只有打破過去的桎梏,才能徹底的擺脫。未經人事的月辰聽從身體的本事,還有她的引導,感受著和她結為一體的幸福。當他在她懷裡沉沉睡去時,她的眼中閃過一抹後悔。她的靈魂中已經刻上罪的標誌,他純潔的靈魂,不是她這樣的罪人可以觸及,但是,他的笑好溫暖,就像是陽光一樣,讓她不捨放手,明明是應該生活在陰暗中的人,怎麼配得上如此燦爛的陽光。
想了一夜,她得不到答案,如同以前那樣,她想要沉淪在絕望中,心裡卻還是有不甘,她想要幸福,想要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不知不覺睡去,醒來時,她看到月辰一臉甜蜜地看著她,一看到她醒了,他不好意思地把臉埋在她胸前。
“娘子……”
“嗯。”她略帶羞澀地應了一聲,微一皺眉,掩去臉上的青澀,“月辰,我有話要和你說。”
“什麼?”他低著頭澀澀地問。
“你不是我第一個男人,”她淡淡地說,心裡微有些緊張,“所以……你還要我嗎?”
“娘子想不要我跟以前的男人在一起嗎?”他抬起頭緊張地問,眼中不禁泛起淚光,“娘子,你不能不要我,那個人是誰,我要和他打一架,把他的尾巴咬下來。”
人沒有尾巴,她在心裡說,暗暗無奈被他扯開了話題。“我是不會不要你的。”
“那就行了。”他滿足地笑了,長長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
“我還殺過人。”她淡淡地加了一句,忽然又覺得沒什麼了,在心裡正無奈他的單純時說出這段往事,好像這件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月辰有些不解地看著她,“我昨天抓了一隻山雞,前天掏了一窩鳥蛋,大前天踩到了哥哥的尾巴。”
“我不是這個意思,”安安有些無語地看著他,“我是說我殺了人,我是個罪人。”
“這樣就是罪人了嗎,那我抓過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