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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了。還要準備晚飯。”
“好。”蝶拍拍她的手,目送她離開。勸她堅持會不會是錯呢,如此柔弱的女子和墨在一起會幸福嗎,她心煩地搖了搖頭,這始終是兩個人的事。
他對她很好嗎,安安思索著,除了這一次,他也沒有對她特別兇,雖然天天罵她,但是捱罵又不會疼,再說了,她都已經習慣了,沒有感覺了。走到屋裡,他沒有在,她總覺得房間裡有些怪怪的,仔細看了一遍,才發現角落裡多了一個梳妝檯。明晃晃的鏡子印著她幸福的笑,原來他真的對她很好。她要的一向不多,有了一點點安慰,之前的痛苦好像都不存在了。
也許應該好好跟他談一談,她想,關於她的過去,她要自己跟他說一遍,不管他信也好不信也好,她都要告訴她,到底她是怎麼樣的女子。細細想了一遍要說的話,理清自己的思緒,她自信地吸了一口氣,她一定要跟他說清楚,還要讓他知道她的心意。
她並不愛他,他想,她以為他非要她不可嗎。一聲令下,他命人找兩個女子,不到半個時辰,兩名千嬌百媚的美人便在他屋裡,一個嫵媚動人,一個嬌羞可愛,他按捺心裡的厭惡,摟著她們的腰走進院內。安安沒有在,她應該在廚房準備晚餐。一想到她的表情,他的眼中閃過一抹冷酷,他要讓她也嚐到心疼的滋味。
興高采烈地端著食盤,路上,他們的視線都有一些奇怪。安安狐疑地皺了一下眉,不想多加理會。進入院中,她忽然明白他們的目光是什麼意思。他擁著別的女人,溫柔地對她們笑著。不是說他不喜歡女人,不是說除了她沒有別的女人接近他,不是說他愛她,那這算是什麼。她緊緊咬著唇,目光落在他左手邊的粉衣女子,是她,她目光一緊,敏浩身邊的那個侍女。她看到安安,目光一顫,眼中閃著陰狠。安安低下頭,逃開她的目光,把飯菜放在桌上。
“宮主,請用膳。”
夜墨見她平靜地低著頭像在思考著什麼,目光不由沉了下來。“從今日起,你滾去柴房住,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出現在我面前。”
“是,宮主。”她連忙應著,逃也似地避開嚇人的目光,她到底要怎麼做。
她竟然真的走了,夜墨邪氣地揚起嘴角,他一定要讓她後悔。冷冷地把懷裡的女子推開,他冷冷盯著屋外,他一定要讓她後悔。他的旁邊,跌坐在地上的粉衣女子微微揚起嘴角,她終於可以報仇了。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
[正文:第四十二章 最深的恐懼]
雨靜靜下著,敲打在屋簷上的輕響,像是聲聲嘆息。潮溼的柴房內,安安縮在角落裡,緊緊卷著身上的薄被,一串咳聲不能控制地落在深夜裡,憑添幾分寂寥。她睜開眼,望著身旁的黑暗,數日來的孤枕獨眠,勾著她的相思,也勾著她的理智。他不愛她們,她時常這樣對自己說,也這樣去相信,但是看到他和別人在一起的心酸,時刻磨著她的淚,好幾次,眼淚差一點奪眶而出,她拼命忍著,釀成嘴角泛著澀味的淡笑。她寧可他不愛她,她寧可他把她看成平常人,這樣她的愛、她的守護反而能堅持。他的嘲諷、他的冷漠、他的疏遠,侵蝕著她的愛,當心裡的愛化成寒冷,她怎麼還能說自己愛著他。
到時辰了,她坐起床,結束並沒開始過的睡眠。走進廚房,她生起火,人總算暖和一些。精心準備的早點,多加了兩個人的份量,她們現在住在他的屋裡,和他同食同寢。桃華,敏浩以前的侍女,現在已經是豔名遠播的花魁。安安不懂,既然嫌她不貞,為什麼倒能接受青樓女子,他的標準到底是什麼。和她同來的女子,是剛到青樓的少女,名叫柳絮。安安很喜歡她。夜墨在場的時候,柳絮總照在青樓裡學的,在他面前撒嬌。他一走,她就拍拍自己的胸口,對著她們抱怨,說是嚇得半死。她只是十三歲,打扮得花枝招展,一開口完全是個孩子。
端著飯菜進到房間,她看到滿地碎衣,每日都是如此,她早就已經習慣。她淡淡一笑,將早點在桌上放好,這個時間,他快要回來了吧。
“這就走嗎?”桃華叫住正要出門的安安,披著外衣走到她面前,姣好的身材一覽無遺。
安安避開她的目光,杏兒的事,她也有責任。柔順地垂下頭,她輕聲說:“我只是一個下人,做好份內的事自當要退下來。”
“下人?”她冷笑一聲,“啪”一聲甩了她一記耳光,“下人也敢自稱‘我’。”
安安捂著自己的臉,輕輕咬著唇,就當是欠她的吧,一條人命換一記耳光還是她賺到了。她垂下頭,“是。奴婢再不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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