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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了出去。〃

〃師父不許我死，他說，這是鬼谷的浩劫，就算我不偷溜出去碰到白玄然，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我的使命就是信中所說保護應天宮禁地中的能量，以及最後擁有能量的那個人。〃

龍婆婆抬眼看了一眼佟非涼，接著說：〃所以我必須待在白玄然身邊，我已經錯過一次了，決不可以再讓師父最後的心願都化為烏有了！〃

錢婆婆點點頭，看了一眼龍婆婆，雖然心裡還是恨，但是她是一個極為冷靜和明理的人，說道：〃這些年辛苦你了。〃

龍婆婆有些感動，但繼續說下去：〃我留在應天宮，一是為了看白玄然到底是有什麼目的，二是等待那個有緣人。非涼，你就是那個有緣人。〃

佟非涼還是不太明白，問道：〃既然保護應天宮禁地能量是你的使命，為何你還是會幫著白玄然他們來擼走我呢？〃

龍婆婆說道：〃你不瞭解白玄然，他要的東西，就算不透過我，用別的方式也一定會得到。我本以為那是白玄然的意思，就想著，只要保證你生命的安全，由我把你送過去，這樣，我也知道在哪，找個機會，再讓旭兒把你救回來的。可是後來才發現，是秦宜那個小子利用了我。再後來，白玄然就又回來了。〃

〃你幫他，也因為你心中有他吧？〃錢婆婆的一雙眼睛再精明不過了，〃你這丫頭的性格從小就沒有變過。你很愛醫術，但是看師父對我更好，所以你說自己不愛醫術，要學其他的。但是背地裡，自己為了試藥也不知道把自己弄傷了多少次了。對於他，恐怕你心中雖然受傷了，但是應該還愛著吧。〃

錢婆婆一語道破，龍婆婆愣了一下，看著錢婆婆：〃姐姐果然灑脫，竟然說斷就這麼斷了嗎？你可是也愛著他一輩子的。〃

〃愛，就是女人自己給自己的一個夢而已。既然夢都碎了，為何還要執著？這個男人我想了唸了一輩子，可是一切都是我自己給自己的幻想，我為什麼還要執著一個假象呢？你知道為什麼師父選擇了我，讓我精通了醫術嗎？〃

龍婆婆搖了搖頭。

〃因為我是師兄妹三個人當眾最傻的！我沒有大師兄那般的玲瓏心，也沒有你那麼的雜念。我喜歡醫術，我能每天就和這些瓶瓶罐罐在一起，我不會想我能不能學會，也不會去想我能不能學得更好。我就是喜歡，就是想學而已。對於白玄然我也一樣，我只知道自己喜歡他，即使不能在一起，我也能等。可是當我知道，原來一切都是我自己多想了，我也自然能讓自己收回那顆心。妹妹，人其實有時候活得傻一點，簡單一些也很好，活得太過精明瞭反而不好。〃

說完，錢婆婆就站了起來，準備走了。

〃你這就要走，你要去哪？〃龍婆婆站了起來。

錢婆婆看了一眼木天晴：〃我們回明月國。妹妹，別忘了，我們都有使命，如今我的使命，就是保護這個丫頭。我們要回自己的家了，妹妹，希望這一次你不再讓師父失望。晴兒，咱們走。〃

木天晴站了起來，對佟非涼眨了眨眼睛，低聲說道：〃我先走，不過我會回來找你的，等我把錢婆婆送回去。別看這老婆子現在說的灑脫，恐怕夜深人靜的時候，也會孤單難過的，我給她個肩膀靠靠去。〃

〃走還是不走？小心我把你丟在這裡！〃錢婆婆搖搖頭，這丫頭說話老是這樣不找邊際。

〃老婆子，如今我可是你的使命，想要牛氣哄哄，你要哄著我……〃

〃我拍死你！〃

〃走！〃

兩個人熱熱鬧鬧就離開了，佟非涼搖搖頭，這對貌似祖孫的組合，還挺有意思的。

人走遠，佟非涼的目光落在了龍婆的身上。龍婆這才轉身，看著佟非涼。

〃龍婆把我喊來，恐怕想和我說的不止這些吧？〃

龍婆坐了下來，整理一下情緒說道：〃丫頭，你要小心一個人。〃

佟非涼淡笑：〃聞孤蕊？〃

龍婆點點頭，這丫頭還是那樣的精明。

〃這丫頭不簡單！你可別小看了她。她從小是白玄然親手栽培長大的，而且不光是武功，就連醫術也了得，甚至，她是巫女，會幻化！〃

佟非涼點點頭，早就知道這個聞孤蕊不簡單，不然也不會到現在才出現。龍婆從腰中掏出一個香囊：〃你這丫頭太聰明，透過一個薄荷香囊，就把我給猜出來了，其實這個香囊是要給你的，可以識破巫女的幻化。〃

佟非涼心中有些感動，拿到手裡聞了聞，蹙眉。

〃沒有薄荷味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