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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交代的事情,她們若是辦不好,那受懲罰是一定的。
對他們的處境,真的有些同情。
所以,在他們給自己喝水的時候,她沒有盡全力抗拒。
其實,在她內心裡,她很是渴望見到一個人。
那就是秦世遠,也就是這會兒的小山。
小山跟著芸姑回去了兮瑪山了。
他們是回去找尋一種草藥的。
最近秦家軍中流行起了一種疾病,只要得了這種病的軍士,就會全身瘙癢難耐。
越是癢,軍士就越是想抓撓,可是真的抓撓起來,就很狠辣,恨不得將自己的肌膚給挖出一個洞洞來,那樣似乎才能解除那種錐心的瘙癢。
到底誰是這裡的大笑話?21
這種疾病傳播的速度非常之快。
不過半個月,軍中就有一萬多人感染了。
如此速度下,那可是非常可怕的。
秦傲天和眾將官都是焦灼不堪的,尋遍了城中所有的郎中,都沒得出一種適宜解除此病的良方。
如果,秦家軍軍中的這種疾病不早早地得到救治,那不要說是有外敵入侵了,就是在那瘙癢症面前,也是會讓秦家軍潰不成軍的!
不過,芸姑在檢視了那些軍士的病況後,說出了這種疾病的名字,它就叫做焦心癢!
說是這種疾病的傳染源是一種叫做焦心的小蟲子,那小蟲子極其的小,用句現代人的話說,只有在顯微鏡下才能看到那種小蟲子。
小蟲的繁殖能力極強,所以只要有人的肌膚中侵入了一隻焦心蟲,那很快,它就能以梯形的遞進方式繁殖衍生,短短時間內,它繁殖出來的小蟲子能在人的身體各處存活。
它們維持生命力的主要食物,就是人的血。
當然,它們的胃口很小,一隻焦心蟲就算是用上一萬年,那也無法吸乾淨一個人體內的鮮血的!
可是若是一萬隻,一千萬只蟲呢?
它們的吸食能力卻是成千倍,萬倍的遞增的!
如此時日下來,那結果是可想而知的。
那些被感染的軍士們,即將面對的就是血盡而亡了!
在瞭解到了焦心蟲的這種兇猛的來勢後,芸姑和小山不敢耽擱。
急忙就告別了丁夙夙,返回了兮瑪山。
因為據芸姑說,方圓千里之內,也就兮瑪山上有一種叫做憂草的野生草藥能治療這種焦心癢!
秦傲天和他麾下的所有將士們也是把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了芸姑和小山的身上了。
可秦家軍中每個人的心都是懸著的。
就算是芸姑知道那焦心癢的解藥是憂草。
也知道兮瑪山上有此種草藥。
可是那就一定能在短時期內找到那野草麼?
到底誰是這裡的大笑話?22
想想,騰莞城正對面,那是太陽國人的邊境城市,他們對於騰莞一直就是虎視眈眈的,誰都知道,若想侵入大燕國的內地,那就只有先開啟騰莞的大門,只要攻進了騰莞城,佔領了它,那麼大燕國的一半疆土也就展現在了敵人的眼前了。
所以,騰莞的地理位置之重要性,那是誰都能認識到的。
一個有晚霞的傍晚,丁夙夙就躺在了那些茅草上。
茅草儘管被鋪設的很厚實,可畢竟只是草,怎麼也不能給人以溫暖的囊括的。
天色有些涼了。
丁夙夙已經消瘦地不成樣子了。
她的膚色失去了瑩潔的光澤,就是嘴唇也沒有原來那潤澤的櫻紅,無力地慘白著。
她似乎感知到了死亡的腳步了。
可是她不想這樣快就死去,她太想見世遠了,只要能在臨死前看到世遠一眼,能聽他叫自己一聲姐姐,自己能把父皇囑託的事情親口告訴他,那麼自己也就該解脫了。
這幾天,幾乎是一閉眼,她就能看到父皇母后那慈愛的面容,還有那溫情暖暖的微笑。
想是他們在天上很是想念自己吧?
父皇,母后,夙夙想要去陪著你們啊!
天又黑了,對於丁夙夙來說,白天與夜晚的交替,只有一個不同,那就是每到夜晚,她總是難以忍受那瑟瑟的寒氣,而身子不住地在風中顫抖。
秦傲天,真的做得很絕情,從她到了這裡,他就沒再來看過自己!
想來可笑,就他那樣弱智的腦袋竟也能率領一支十幾萬的秦家軍?
他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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