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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清歌跟湛月寒的關係,可由於湛月寒一直有傷在身,而清歌跟他也沒表情得有多親密,因此他便一直沒有感覺到威脅,每天仍在清歌面前嬉戲調笑,偶爾跟煞鬥鬥嘴,他也覺得小日子過得分外滋潤,可剛才那一幕讓他明白,清歌從來沒有屬於過他,特別是清歌用那冷淡的聲音說出‘出去’二字,那時他彷彿都能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
姬無邪徑直朝營外走去,而煞也一直跟在他的身後,到不是煞想跟他走,而是他能明白姬無邪此時的心傷,他想開口安慰安慰姬無邪,可他又不是走那種溫柔儒雅路線,因此安慰的話也說不出口,只得跟著他,彷彿那樣他便覺得能安慰到姬無邪似的,他想安慰姬無邪的那份心思,倒也不是說他跟姬無邪的關係有多好,相反他們一路上就從來沒有對過盤,可能因為他們兩個都是傷心之人吧,他便莫名的能體會到姬無邪那份心傷,因此便存著安慰姬無邪的心思,而且這份心思也不是說他見到清歌躺在別的的男人懷裡時不傷心,其實他的心傷不比姬無邪少,可他自始自終便沒存著清歌會屬於他的心思,因此面對那樣的畫面,他也比姬無邪能夠接受一些。
姬無邪突然停下往外走的腳步,轉身沒好氣的對煞說道:“怎麼?你想跟我走麼?你也受不了你家那位放浪形骸的大小姐吧,走,哥帶你去逛青樓,那裡姑娘雖然比不了你家大小姐那容貌,可那床上功夫絕對不比你家小姐差。”他這只是純粹有氣沒處發故意貶低清歌,彷彿那樣他自己就會好過一些一般。
煞這才開口道:“你,沒事吧?”此時的他也不計較姬無邪對於清歌的詆譭,因為他知道姬無邪對清歌的愛絕不比他少,他如此這般不過是為自己的心傷找理由,讓他自己好過一點而已。
姬無邪聞言哈哈大笑道:“我能有什麼事?我好得很,你以為就她能找男人麼?我也可以找女人。”
煞難得的開口提醒道:“你別這樣,難道你不怕小姐以後都不理你了麼?”他知道姬無邪說的不過是賭氣的話,相信不是出於他的真心,但為了賭氣而失去清歌,那真的很不值得。
但正在氣頭上的姬無邪哪裡聽得進去,不在意的說道:“不理就不理,就她那樣水性揚花的女人我姬無邪還不想要呢。”
“你、、、、、、、、、”煞還想開口勸阻。
卻被姬無邪不耐的打斷道:“你少在那裡羅裡囉嗦,想跟我一起逛青樓找女人,現在就走,不想去,就自己滾回去吧,少來煩我。”說著就轉身繼續往外走。
而煞見勸阻無用,只還站在那裡任由姬無邪離開,心裡還暗自嘆氣道,‘只希望他以後不要後悔才好,不過那可能麼。’煞再看了姬無邪消失的方向一眼,然後轉身朝軍營裡走去,不管清歌如何,他都是不會離開她的。
清歌跟湛月寒起床洗梳完之後,出了營帳便見到站在門外的煞。
煞見清歌從營帳裡出來,便欲言又止的說道:“他走了?”
清扼聞言,眼底閃過一道異樣的神色,心底也莫名的抽搐了一下,雖然煞沒有指名道姓,但清歌知道他說的是姬無邪,那個整天粘在她身邊討好獻媚的男人,雖然心裡有著一種異樣的情愫,但嘴上卻只是不經意的道:“哦~是嗎?”
煞看著清歌那眼底的異樣,便知道清歌對於姬無邪的離開其實並不像她表現的那麼無所謂,只是清歌不在詢問,他也不好多說什麼,而且他也不是那種喜歡開口說話之人。
三人之中也就被勝利衝昏頭腦的湛月寒沒有察覺到清歌眼底的異樣,也只他他還在為清歌對於姬無邪的離開所表情出來的那種冷漠的表情而高興呢。
這時,周文走了過來,對湛月寒道:“將軍,我們的人馬都已經集合完畢,可以出發返回皇城了。”原本就是準備今天撤軍返回皇城,因此湛月寒才會在今早把清歌吃幹抹淨,要知道大軍前行,一路上便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姬無邪聞言便對身旁的清歌說道:“月兒,我們走吧。”說著便要伸手牽過清歌的手往外走。
清歌卻站在那裡沒有移動的意思,而且看著湛月寒道:“你們先走吧,我暫時還不想回去,你回去如若皇上問起,你就說我還想遊歷一下北辰的大好河山在回去。”
剛還在心裡暗自得意的湛月寒,因為清歌的這句話而愣在了那裡,“你是不是要
去、、、、、、”他原本想問清歌是不是要去找姬無邪,不過又想到清歌不喜歡他過問她的事,便也就沒有問出口。
但清歌卻明白了湛月寒的意思,好心的開口解釋道:“放心,我不是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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