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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起戀愛經過,肯定是講過無數遍了,輕車熟路,雖然現在氣不夠用了,但遣詞造句都不打磕絆。沒想到,陳老師看起來斯斯文文,早年間也是參加過抗美援朝的一員猛漢,當警衛員的他,活生生把當時是連長未婚妻的張阿姨給搶到手的。
“他們連長派他來接我,他在我家見到我,就馬上像被雷擊過了一樣,也不說話,頂著一張大紅臉,問一句話,恨不得過三天再回答,我一開始只覺得這個人好笑的很,可是後來他天天照顧我生活,日久生情呀,你曉得吧。所以呀,要是放在現在,這位陳先生就是你們說的第三者呀,我就是紅杏出牆水性楊花哎。”
陳老師一邊笑一邊撓頭,“胡言亂語,年紀大就可以隨便瞎說話!那時候男未婚女未嫁,什麼第三者什麼紅杏出牆,你和我們連長,連面都沒見過,那次我是去接你見面的,你見了面以後不是說不滿意麼,嫌他年紀大。”
老兩口你一句我一句,古色古香的調起情來,我在旁邊笑,心裡想著,成分這麼簡單的一見鍾情,都被張阿姨說成了是紅杏出牆,她也真是不理解現在真正水性楊花的姑娘到底是什麼樣,他們那個時代形容這樣的姑娘是“滿園春色壓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我們現在形容這樣的姑娘則是“滿園春色壓不住,我又紅杏出牆啦。”
張阿姨斷斷續續的說了點兒自己的想法,就漸漸顯得困頓起來,然後慢慢睡著了。陳老師仔細的幫她把被角壓好,然後送我出病房,“一切從簡吧,黃小姐,玉蘭想要的多我理解,但是時間不夠,我們現在真是隻爭朝夕了。”
臨走前,陳老師這樣交待我。
想到張老師的身體,我決定在醫院附近找一個合適的場地,最後定下了一個茶樓,很古樸,空間足夠,跟兩位老人的氣質也很搭。
趕回公司已經是下午了,王小賤正把頭埋在他從網上買的花朵形狀的枕頭裡睡午覺,那個變態的枕頭中間是空心的,這樣臉放在裡面可以透氣,這麼無聊的人性化設計簡直就是為王小賤這類人度身訂造的。有時候王小賤午睡過後猛的抬頭醒來,那個花枕頭還卡在他臉上,讓他看起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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