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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輛馬車已成品字形,圍住了另五名散修所在的客棧,並停了下來,各自距客棧只有幾十丈遠。這是對修士而言眨眼即至的距離。
客棧內的帶頭修士不禁一怔,暗道不好。今晚城內馬車多得有點過分,原以為是那青樓熱鬧所致,也就沒在意馬車。況且這些馬車都沒有靈力波動,經過剛才的仔細查探,沒發現車內有修士。
說時遲,那時快。三輛馬車的鐵門怦然開啟,三股強悍的靈壓大張,車內修士腳尖連點,藉著窗外每層樓的飛簷直衝而上,向散修所在的房間包抄過去,將整個三樓的閣樓圍了起來。
朝西向的窗外飛簷上,一組修士將西面窗戶堵了起來,另外兩個方向的修士,已有人分別從東北角和東南角的客房闖入。三組修士,成品字形,向散修所在房間包抄殺來,從其他客房翻窗闖入的修士,順勢點了其他客人的昏睡穴。
五名散修見近三十人的隊伍圍住了自已,不由大為緊張,手中馬上亮出了法器。不過雙方實力太過懸殊,五人在發現被圍時,已知沒有幸理。而且對方明顯佈局已久,有備而來,已方如果想以一擊六,只有死路一條。
他們都是為利而來,其中兩人是第一次來,與白沙門無怨。而帶隊修士和另兩人以前來相助過馬家多次,和白沙門的一些修士多次交戰,認識不少人,也結下了仇。
這時,白沙門九名煉氣末期的修士,護著煉氣初期的少門主朱元,先後衝入了客棧房間,將房間內的五人圍了起來。朱元也沒客氣,微皺眉頭,大聲呵叱道:“本人白沙門少門主,來人報上名來。”
那名第一次來的煉氣末期修士微笑著拱手一禮,辯解道:“本人云北坊市散修賀飛戈,初到貴地,受榮灣城馬家所託,為調解馬家和貴門恩怨而來。”
朱元哼了一聲,道:“本門與馬家已勢同水火,有我無他,有他無我。你交出隨身財物,隨我回本門,事了之後,放你離開。”
這次伏擊雲北坊市散修,各種可能的應對,事先朱任植已向朱元交待過。
三組埋伏的人馬,事先就藏在據點的車內,以備來敵不去馬家大院而調整包圍圈。車內做了低階的禁制法陣,這是王先剛來時就交待要準備的。要想以多勝少,伏擊來援之敵,一網打盡,就要有悄悄包圍對方,不被察覺的手段。
昨天開始的眠月樓之宴,也是王先交待朱任植設計的。
雲湖州四大名妓分散於四處,離榮灣城最近的,就是兩百里外金星城的葉小卿了,白沙門花重金,快馬請她來眠月樓一遊而已。
至於城內馬車,原本是沒那麼多人去眠月樓的,白沙門組織了六七十輛馬車,不停往返各處和眠月樓,拉著門內的凡人來回跑。
賀飛戈見朱元如此說,知道這已是最好的結果,也沒管帶隊修士如何,就將剛剛握在手中的低階玄器金劍收進儲物袋,並將儲物袋遞向朱元。朱元旁邊的修士接了過去,檢查起來,靈石、法器等都在,便點了點頭。
這時,另一名初次來榮灣城的煉氣中期修士,也趕緊收起法器,遞上了儲物袋。白沙門兩名修士先後用捆仙繩把兩人綁了。
捆仙繩根據捆綁物件的法力不同,分為不同品類的法器。這一次用的是上品靈器,能制住煉氣期修士的法力,讓他們象凡人一樣,被綁住就無法解開,也無法運功,只有綁繩的人才可解開。
門外修士很快擠進來幾人,把被綁的兩人押上車,車上還有低階禁制陣,可以困住兩人。這時,客棧的一些客人被驚醒,有的開窗、開門檢視,有的開始驚呼,但很快,見到騎馬趕來的大批白沙門武士,被嚇回了房間。
剩下三人知道不比剛才那兩人,他們手上沾著白沙門修士的鮮血,也沒求饒,手中還握著法器,等著朱元發話。
朱元聲色俱厲的對帶隊修士道:“廢去修為,你們可帶走靈石,留下其他財物,待滅掉馬家後,放你們離開。”
對於修士來說,廢去修為有時比死還難受。朱元本可殺了這幾人報仇,但在城內鬥法,諸多不便,可能傷及無辜。特別是考慮到勁敵奉靈宗修士很快會來,儘可能悄悄處理此事,有利再戰。
帶隊修士等三人臉色蒼白,見事已至此,只好認命。紛紛收起法器,交出儲物袋。白沙門修士拿過儲物袋,走出來一組三人負責行刑。兩人一左一右擒住帶隊修士臂膀,將他死死夾住,另一人從正面運功,凝神戒備,揮掌拍向帶隊修士丹田。
只聽輕微的“啪”的一聲,帶隊修士悶哼一聲,丹田爆裂開來,相連的附有靈力的經脈,全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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