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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辦法接受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重生在自家婆婆,而且還是少女時期的婆婆身上,這一殘酷事實。
嚶嚶嚶,老公,茹兒好想你~~~o(&;amp;gt;﹏&;amp;lt;)o
於是,趙清茹按耐下心底強烈的情緒變化,毫不猶豫地賞了眼前這個年輕少女兩個巴掌。既然確定了自己的身份,再結合那殘存的記憶,認出眼前這對人比花嬌的母女倆是誰自然不費吹灰之力。別說賞兩個巴掌了,知道自家婆婆那悲催前半生的趙清茹,只恨不能立馬就收拾了眼前這對心如毒蠍的母女倆。
不過,不急,不就是收拾兩朵成精的白蓮花嘛,姐有的是耐心,慢~慢~來!
趙清茹一抬右手,一把扣住的趙清偉的手腕,隨後用左手指著左臉頰以及額頭右邊的傷,冷冷地看向趙清偉,開口道:“趙清偉,你眼睛不瞎吧。看見你阿姐我臉上的巴掌印還有額頭的傷沒?你家阿姐我腦子又沒讓門給夾過,總不會自己打自己耳光,然後故意把頭磕破吧。現在不過打兩耳光討回點利息,沒給你那薛姐姐開瓢兒,已經夠客氣的了。”
“放手!”趙清偉掙脫了一下,意外地發現竟然沒掙脫開,越發生氣道,“自己打自己耳光,你之前又不是沒打過。”
“……”趙清茹頓時一囧,暗道:婆婆啊婆婆,別告訴我你之前腦袋真的讓門給夾過了,竟然還玩自虐。
002對峙白蓮
趙清茹忍不住在心底對自家婆婆吐了個槽,伸腳踢了踢腳邊的碎瓷碟,繼續道:“之前的事兒歸之前的,我現在就說今天,說剛剛發生的事。趙清偉,你就算再沒腦子,也該知道這受了傷的人,暫且是不能吃像醬油這樣帶顏色的東西,要不然傷口癒合後,會留下難看的疤痕。現在你心目中那個好脾氣的杜姨還有心善的薛姐姐,竟然想往你嫡親阿姐受傷的額頭上抹醬油。你阿姐我運氣好,提前甦醒了過來,這才慌忙間打翻了碟子。趙清偉,你告訴我,你阿姐我這麼做,有錯嗎?!”
趙清偉低頭看了看趙清茹腳邊的碎碟子,地板上確實有一攤類似醬油的黑褐色液體。心裡頓時起了疑心,暗道:莫非這事是真的?
可轉念間,又有一個聲音冒了出來:不會的,不會的。這事一定是他那惡毒的阿姐在說謊。杜姨脾氣那麼好,那麼溫柔,薛姐姐又是那麼善良。每次阿姐在外頭闖禍,都是薛姐姐在一旁賠禮道歉。一定是他那個心腸惡毒的阿姐……
從殘存的記憶片段裡,趙清茹知道眼前這個半大的毛頭臭小子,按著輩分她應該叫舅舅,現在已經是她小弟的趙清偉,已經深受一種名為“白蓮花”的nc毒。想要恢復正常,需要長時間的治療,一時半會兒是絕沒可能將人給拖回自己這邊的陣營的。
好在趙清茹也不著急,反正懷疑的種子已經悄悄地種下了,回頭有空了就隔三差五地澆澆水。最主要的一點,她趙清茹跟自家婆婆趙清汝相比,脾氣沒那麼暴躁,更何況她清楚歷史走向!這一點,絕對是壓箱底的殺手鐧!
杜娟兒敏銳地察覺到了趙清偉臉上的懷疑,慌忙解釋道:“茹丫頭啊,你誤會你杜姨了……”
“誤會什麼?你可別訴我,你是聽人說用醬油抹傷口,傷口好的快?”趙清茹直接打斷了杜娟兒的話茬。從老白蓮花因為被她說中心思,臉上一閃而過的慌亂中,趙清茹知道她猜中了。
“也不曉得是那個大~王~八~在那裡胡說八道亂造謠!我詛咒她克父克母剋夫克子,不得好死!”趙清茹的話非常成功地讓杜娟兒變了臉色,連帶著一旁的薛玉敏臉色也有些微恙。尤其趙清茹還頂著那張帶著血汙的臉,字正腔圓一臉陰沉地開口,正常人聽了都會有情緒變化,更何況是本就心虛之人。
老白蓮花杜娟兒是一個來自偏遠山區的農村婦女,若不是因為新社會,才有機會上了幾天學,認得幾個字。即便讀書認字了,杜娟兒骨子裡還是受了好些傳統,甚至有些封建的思想的影響。最主要的一點,杜娟兒這前半輩子確實不怎麼順風順水。父母雙亡不說,老公也早早地領了盒飯,丟下她們孤兒寡母三個。若說父母早亡是因為戰爭,老公的死是因為意外,那麼唯一的遺腹子兒子小時候得的那場小兒麻痺症,險些救不回來,就絕對是壓斷杜娟兒相信自己命硬的最後一根稻草。
所以平日裡,杜娟兒生怕旁人提什麼命硬,克父母剋夫克子之類的話。偏偏趙清茹哪壺不開提哪壺,偏偏杜娟兒因為趙清茹隨後那句“我不是在詛咒你,只是在詛咒那個騙人的大王八”,不得不生生吃下這個啞巴虧。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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