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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我能有什麼事兒。”趙清茹看了一眼身後,笑著輕聲道。
浦東這會兒還沒有開發,路上想找一輛計程車,快趕上爬蜀道了。好在沒有計程車,還有公交車,而且大部分終點站都是渡頭。坐在輪渡上,望著跟黃泥江似的黃浦江,趙清茹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
“張楠姐,我們不回徐家了,直接去機場。”
“可這會兒怕是買不到回燕京的機票。”
“沒有就買最近的,先離開魔都再說。”
事實上,趙清茹那直覺還真的挺準的。就在趙清茹離開那小院子後不到兩個小時,吳家老爺子心臟病突發,經過搶救雖然人暫時安然無事了,但一直就躺在重症監護室裡昏迷著,也不曉得能不能挺過這一關。
吳家雖說不及姜家趙家幾家人家,好歹離休前也是一方封疆大吏,只可惜後繼無人,就一個侄子,還是那種挑不起大梁的庸人。
吳家老爺子雖說身體一直不怎麼康健,可好歹也沒那麼容易領盒飯。這不出事兒倒下後,跟老爺子同一陣營,又恰巧也在魔都的李家人便立馬做出了反應。老爺子身邊那倆大頭兵被第一時間控制了起來。
不用問,趙清茹又被毫無意外地給盯上了。當然除了趙清茹外,還有吳家老爺子那侄子吳維庸。其實吳維庸並非吳家老爺子侄子,而是親生兒子。只不過當年老爺子膝下還有另外倆兒子時,將這個最小的兒子給過繼給了前頭早早領盒飯的嫡親大哥,要不然連著摔瓦盆送終的兒子都沒有,所謂的香火豈不是斷了?
只是吳家老爺子做夢都不會想到,風風雨雨二三十年過去了,到頭來斷了香火的竟然會是自己。
打從若干年前就不是一個陣營的趙清茹,另一邊則是親兒子名義上確實侄子的吳維庸,要說有一個惡人害了吳家老爺子,估摸著多半人會選擇懷疑前者。要命的是,趙清茹還帶著張楠跑路了。
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
“給我好好查查,那小妮子跑哪兒去了?!”李家掌權的那位大家長陰沉著臉,下令道。
沒一會兒功夫,就在趙清茹跟張楠剛下飛機沒多久,大致的行蹤便被李家人給捕捉到了。
“沒弄錯?!”對於趙清茹跟張楠竟然選擇南下而不是北上,李家大家長有點點意外。
“應該沒有,而且這班航班一刻鐘前已經安全降落在機場。老大,下一步……是不是守株待兔?!”
“報告!”正當李家大家長想說不著急時,書房外傳來自家警衛的聲音。
“進來!”
“報告首長,那倆人已經招了。吳家老爺子確實有將一個檔案袋交給趙家丫頭,想以此跟趙家小丫頭換去一個承諾。但趙家小丫頭沒拆開那個檔案袋,而是將袋子給燒了。”
“確定沒拆開,並且燒了?”一旁的副官並不相信這套說辭。
“是那倆人親眼所見。院子裡確實有發現檔案袋的灰燼以及殘片。”說著,小警衛將一個透明的袋子擺放到了李家大家長面前的書桌上。透明的塑膠袋子裡,是一片黃/色疑似檔案袋的殘片。
“那個承諾是怎麼回事?!”李家大家長沉思了片刻,不緊不慢地開口問道。
“好像是‘過去的事一筆勾銷,且答應只要吳維庸不觸犯法律,不再沒事找麻煩,就會盡可能地保著吳維庸’。”
“那老傢伙果然選擇兩邊都不得罪。”副官的臉上露出一絲很明顯的嘲諷。
“人之常情。”李家大家長順手將桌子上的那透明袋子丟進了腳邊的垃圾小筒裡。
“那老大,那趙家小丫頭還……”
“追,為什麼不追?!”李家大家長反問了一句,“不管怎麼說也是趙老頭唯一的孫女,可比一般的小貓小狗金貴不是。捉到了,正好護送回燕京,跟趙老頭好好聊聊一些事兒。”
事實上,正坐在一輛拖拉機上趙清茹突然大了個大大的噴嚏。
“看來有人在惦記著姐姐我了。”趙清茹拿出了手絹,擦了擦自己隱約有點癢的鼻子。趙清茹跟張楠到機場時,當天的國內航班就剩下兩個班次了。至於國際航班……趙清茹倒是想,問題走不了啊,所以還是乖乖的別亂跑了。
原本呢,確實想坐最近的那班飛往滇南那邊的,不過瞧著另一班次,趙清茹勐然想起那年在火車上,買那銀魚乾的嬸子,好像就住在隔壁鎮上的一個小村寨,叫什麼梁鼓樓村。說起來這一晃都快有七八年了。
當年,趙清茹回到沈家窪村後,便跟遠在梁鼓樓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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