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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也不算小,我只能顧全自己,把書拋棄,無奈去勢太強,根本來不及收住腳,“啊!”我驚呼著就要趴在地上。
“筱言!”“言姐姐!”耳邊是大家的呼聲,擔任誰也趕不及過來扶住我了,他們在門口,而我在書架前面,除非會凌波微步。都到這會兒了,我還真有心思開自己玩笑。
下意識地用手撐住地,還好,還好,我沒有跟大地來個親吻。
“噝……”我的手!瞬時間好痛,抬起手來,血早已滲出,看來傷口肯定是裂開了。
“言姐姐。”玎寧奔了過來,驚呼道,“流血了?!言姐姐,你怎麼受傷了?怎麼辦啊?”眼看玎寧眼淚都要流下來了,我顧不得自己的傷,拿出手帕給她擦去眼淚,“不礙的,昨天不小心劃傷的。過會兒我去重新包紮一下就好了。”
第九章·僵持(2)
站起身來,抬眼看向門口,木子軒依舊在那裡定定地站著,彷彿入定一般。
我心下一頓,對他道:“木先生,向您告個假,今日我能不能休息一天?”
“嗯。”他並未看向我,只丟擲了冰冰的一個“嗯”字。
頓時一愣,愕然看著他——原來他的話語也可以沒有溫度的,那一瞬間我覺得我的手不再痛了,彷彿整個人被這個“嗯”字凍結一般。喉嚨裡彷彿有東西哽住,再說不出一句話。
“言姐姐,血。”我看著手上滿是血的包紮,衝著嶽芙蓉福了福身,“大小姐,奴婢先行告退了。”
“你下去吧,看你笨手笨腳的,還得讓別人收拾這些爛攤子。”芙蓉揮揮手,不耐煩道。
“木先生,昨天趙府管家說他們會在冬至之前準備好的。讓我轉告您。”我忽地想起昨日的事情尚未跟他告知。
陽光下,木子軒倚門而立,背向陽光,我看不清他的臉,只能看到他的嘴彷彿要說些什麼,抽動了下,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我卻已經什麼都聽不見,彷彿整個世界都是空空的。心中驀地一空,難道我還期待些什麼嗎?難道我?使勁搖搖頭,兀自走開。
若不是由玎寧陪著,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到小青房間裡的。本是要小青幫我換藥,可這會兒她不在房中,只能讓玎寧幫忙從藥箱裡面拿出昨天在藥鋪拿的藥。張口說話時,卻發現口中鹹鹹的有些血腥,用手抹了一下,竟是一片血紅,心中一片惘然,原來剛才我一直沒有發現自己竟一直咬住自己的嘴唇,一直咬著,便咬破了一個血口子。
“言姐姐,你沒事吧?”玎寧幫我包紮著傷口,擔憂地問道,“你的臉色怎麼看起來這樣慘白?”
“沒事的,二小姐。”我對她勉力笑了笑,又道,“今天謝謝二小姐了,這會兒您就先去忙吧。” 現在的我卻是渾身乏力,累得緊,只想要好好睡一覺。
玎寧點點頭,道:“言姐姐,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找你吧。”
我看著她,想起早上的事情,便又補了一句,“二小姐以後要找我借什麼書的話去問木先生要也是一樣的。”
她看著我,笑了笑,說道:“可我有什麼事情還是喜歡跟言姐姐說的。”
“嗯,”我點點頭,笑了笑,“我會是你最忠實的聽眾。”
“吱嘎”一聲,門關上了,我身子一鬆,靠在床邊,腦海中想著昨日亭子裡的一切,想著今日早上那張冰冷的臉龐。曾幾何時他只會溫暖地對人笑的,可昨日的笑顏為何只能留在昨日呢?
這到底是怎麼了?這樣一個有著溫暖笑容的人,難道從此就要變成冰冷的臉孔麼?
呆呆看著屋頂發愣,才發現——失去他的溫暖笑容,我連笑都不會笑了。心裡沒來由地一冷——難道我們就此變成兩個僵持的冰人麼?
不是沒有知覺的人,他想說的,我感受得到;那眼神,我知道的。只是,也許,我給不了。
我能做到的唯有管好自己的心,他是聰明人,我們認識並不算太久。過些日子,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舒了一口氣,船到橋頭自然直吧。
雖然這樣想著,心下依舊是委屈著,手上的傷也痛著,只顧著忍住眼淚,不許自己再哭泣。想著想著,頭漸漸發沉,就這樣倚在床邊迷糊了過去。
“言兒,不要哭了,娘在這裡。”一雙溫暖的手撫上我的額頭,拭去我眼邊的淚水。
“媽,我好累。我好累。”我啜泣著,抬起頭看著那雙溫暖的手的主人,好眼熟,卻不是媽媽,只不過那溫和的眼神只有母親才會這般看我。
“言兒,娘不能一直照顧你,”她溫暖的雙手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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