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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點利益。雖說大王可以擁有眾多妃嬪,可是哪一個不是想朝夕都能得到大王的恩寵,這不但是作為一個女人想要的情感歸宿,也是一個“如此地位”的女人所必需求得榮耀的象徵。這份“榮耀”是誰都不能轉給的,所以我們就要在這上面下力氣做文章。”
張儀再拱:“大人真不愧是深謀遠慮,看事情那真是入木三分啊!多謝大人!事成後還有重報!”
靳尚打著哈哈:“我可不再敢多收你張儀一滴血了,要知道‘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啊!”
真是可笑,像靳尚這種人渣子還能把老子的人生感悟的精髓掛在嘴上,真是對道家文化的一種侮辱,這就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這就好比明明是一個千人騎萬人跨臭婊子還死乞白賴要在自家門前杵個“我是良家婦女”的碑子——良家婦女也有不貞潔的,難道你這個娘兒們不知道嗎?
你說,屈原就在這群人渣中和這些垃圾一起共事工作,他能不精神分裂,能不抱石投江嗎?嗚呼呀!哎呀媽呀!悲哀哉!
第九章 救了張儀一命的女人
張儀投資,靳尚公關,三下五除二就把鄭袖這個娘兒們給拿下了——靳尚找到鄭袖,神秘兮兮地對她說:“您可知道大王要殺張儀嗎?”
鄭袖說:“知道那麼一點兒,怎麼了?”
靳尚說:“秦王特別愛惜張儀,為了換回張儀一條命,秦王已經答應要用六個縣和秦國最上等的美人來與大王換人。”
鄭袖說:“換就換唄,那又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靳尚湊前一步,說道:“如果真的換成了,那您的地位可就不保了。大王肯定會被那些狐狸精纏住,到那時你想見見大王的面都難於上青天啊!”
鄭袖的臉色一下子就變白了,忙抓住靳尚的胳膊問道:“那你說該如何是好啊?”
靳尚見火候已到,就在他的耳邊如此這般一說。
鄭袖聽後,稍一頓又問道:“哎,那我們讓大王直接把張儀給殺了不就行了嗎?那樣的話那些狐狸精也就來不了!”
靳尚心中暗叫:“這女人有時很聰明有時就很傻B,如果要是讓大王把張儀給殺了我還到你這兒瞎嘞嘞啥呀!”
靳尚不愧是隻老狐狸,他輕輕一笑,說道:“殺了他對於大王來說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可是您想過沒有,如果把張儀殺了勢必就和秦國結下了仇怨。俗話說‘冤家易解不易結’,一旦結了怨,兩國必然要交戰,一交戰受到傷害更多的是老百姓。民乃國之本,我們不能讓大王做對不起黎民百姓的事啊!”
鄭袖淡淡地說道:“沒想到你靳大人也有憂國憂民之心啊!”說時盡是嘲諷之意。
靳尚對於這種嘲諷也是心領神會,不做任何辯解。
鄭袖話鋒一轉,接著說道:“我一介女流不知道也管不了那麼多的國家大事,我只在乎我想要的一切,如果有誰活得不耐煩了,跟我叫號,我是絕不手軟!”
這天晚上在“層波細翦明眸,膩玉圓搓素頸;擁香衾、歡心稱,言語似嬌鶯,一聲聲堪聽,無限狂心乘酒興”之中楚懷王接受了鄭袖的說辭。
一陣狂風暴雨過後,鄭袖悽婉地說:“大王,臣妾聽說你要殺秦國的張儀。”
懷王摸著鄭袖滑膩的肩頭,輕輕點了一下頭:“是啊,這隻狼崽子把老子我咬慘了。我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斷,才能消解我心頭之恨。”
鄭袖在懷王裡抽泣著,哭一下肩頭顫一下,把個懷王心疼得不得了,忙問:“愛妃,你這是咋的啦?”
鄭袖說道:“我這是在哭我自己啊!”
懷王一骨碌坐起來,捧起鄭袖那水汪汪的淚臉心痛萬分地問道:“愛妃,咋的啦?你受啥委屈了嗎?是誰惹你不高興了,老子一刀把他宰了!”
鄭袖嬌兮兮地說:“不是別人,就是大王您呀,是您讓我受委屈了。”
懷王一愣,接著哈哈大笑:“愛妃,你還真會開玩笑,老子我疼你都來不及,哪還能讓你受委屈啊!快,給老子笑一個!”
鄭袖噘起小嘴,委屈地說道:“大王,您看您一氣之下要是把張儀給殺了,那肯定會得罪秦國的。秦王必定會舉兵來攻打我楚國,到那時不但黎民百姓遭殃,就連我也在劫難逃啊!臣妾不想被秦軍禍禍,所以斗膽懇請大王允許我和孩子們搬到江南去。”
說到這兒,鄭袖又哭得更厲害了,一下子撲到懷王的懷裡,連哭連說:“大王,臣妾傷心的是不想離開大王。臣妾真的好想和大王天天呆在一塊,給您唱歌給您跳舞,陪您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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