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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妹妹找來楊總管和大家,有什麼事就快說吧,等你回家去了沒機會!”
這幾個女人的院子都被東方特別叮囑過的,傳進來的訊息都似是而非,讓她們傳出的資訊大都沾邊但不重要。這次鄭東這個堂中總管大人,內院得到的訊息確實還是總管,不過她們以為他不過是插進來當個小小的內府管事,又聽說很得東方不敗器重,便有人心想拉攏,比如馮氏。有人想拿他做墊腳石立威,不過卻嗑傷了自己的腳罷了。秦氏能有什麼正事,不過是想趁機敲打鄭東一番,誰成想反為自已招來了趨逐之禍。
鄭東將眾人臉色尺收眼底,心裡已有譜,最後看了眼一直垂著頭看不清表情的周氏。緩緩開口道:“夫人的教導在下記住了,有冒犯之處還請各位夫人見諒。”他再不開口這幾個女人就像真要給人收拾東西去了,怎麼能把這麼個極品送走?難不成再讓任我行放進來個精明的?鄭東從不做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
微微低頭掩住眸中的神色,向秦氏道:“有什麼事請夫人儘管吩咐。”
秦氏還以為一敗塗地就要被送走了,嚇得肝膽俱裂。沒想到鄭東卻沒趁機報復,反而扔過個大臺階下來,她一時還沒反映過來。被內向的陳氏一拉才回過味來,再看徐管家的回暖的神色便安心不少。本來不太靈光的頭腦倒及時運作起來。將準備好的說辭撿無關緊要的說了,示威的話變成諄諄善誘的教導。鄭東本就年歲小,剛到府中,大家聽她這一通疑似女主人口吻的教導之詞也不太顯突兀。幾個女人是暗恨沒能將她趁機踢出府外,又不想錯過此時彰顯女主人權力的時刻,幾人時不時的給添兩句。
徐管家則是正愁自已準會被堂主責罵,莫名其妙地在他跟著時讓總管大人受了委曲,他自已都過意不去。一屋子人各懷心事。
正在鄭東還看似認真聽著幾人在那羅嗦個沒完時。一個糯米包包頭的小丫環突然跑進來急急地稟告說:“王香主在外面求見楊總管,說有要事要回報”還不時拿大眼睛偷瞧鄭東。
一屋子人瞬間靜了一下,一陣尷尬的沉漠後,鄭東率先拱手告退,他還有正事,多好的藉口!幾個女人努力讓自己陪笑的臉看起來不太僵硬,馬上點頭答應。
秦氏王氏馮氏各個都一手心的冷汗。本來想趁機挑事惹來幾乎要忘了她們的夫君的關注,誰想到卻惹來個不該惹的主。回想鄭東少年從進來後不卑不亢的氣度,到來尋的人是香主級別的力度。幾個女人終於後知後覺地明白了她們挑錯了軟柿子。只盼這個楊總管心胸寬廣,不與她們這些婦人記較。不然東方堂主決不會放過她們,以前被送出府的女子們的下場她們雖沒親眼見過,也略有耳聞。心中有了顧忌,行事越發緊小甚微起來,不似往日總是錦裡藏針,諷刺挖苦。讓院內侍候的奴才們都好奇這幾個女人怎麼都轉了性子。
鄭東和徐管家出了清葆居,就見一男子等在門外。見鄭東出來,如釋重負地迎上來。:“小祖宗,你怎麼跑這來了?前面找你都找瘋了!”此人正是王宇。鄭東沒接他的話題,反而問道:“你不是今早要走嗎?”怎麼跑這裡來堵我?
王宇摸摸鼻子。他今早找堂主報備一聲就要出發回堂口,卻見堂主一臉難得的焦急,像是丟了什麼重要寶貝似的。他從來沒見過那麼煩躁著急的東方堂主。被他的氣勢所迫險些不敢上前,還沒張口問明白什麼事時,就被他派出去和所有侍衛一起找總管大人的下落。他就奔出來了,可巧碰見個小丫頭說總管大人在她們夫人那。他就跟來了。
“還有點事沒做完,這就要走了。”王宇心說,找到你我終於能走了,堂裡還一堆事沒做呢。
鄭東回到兩人的家,先去臥室看,見東方不在,已經起來了。他滿心想著不知東方吃了沒有,已經午時了,廚房準備好的都是正餐。東方剛起床吃米飯不好消化。他便吩咐外面站著的小丫環告訴廚房做碗粥來。屋裡屋外找了一遍,最終在屋後的梅林裡找到了練劍的東方。他一身白衣,冷豔似雪。雖然時值夏未,一招一勢卻帶起嗖嗖的涼風。鄭東很好奇他是怎麼做到的,難道高深的內力連冷熱都能調控了?
東方凌厲的劍招一閃,利落地挽了個收式。他在鄭東到時已經察覺,不過是裝不知道而已,在王宇到達清葆居的同時,暗衛已傳回訊息說鄭東在那裡已有兩刻刻鐘。東方聽後怒得摔了最喜歡的一個杯子。他以前對後院那些女子得過且過,只要不是明著給他帶綠帽子,萬事由她們折騰。
如今他有了小亭,怕幾人礙了小亭的眼,恨不得她們全都消失不見,可偏偏形勢不允許他妄為。哼!徐崢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