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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還沒到議親的年齡,讓眾女惋惜不已。
即使不曾全崖的未婚女性都對他倆有意思。也無形中帶高了黑木崖上少女擇偶標準。各家來媒婆說親時,主人總會問一句:比青雷堂的二位如何?直接導致了黑木崖未婚男青年們越來越難娶到老婆。因此惹來的怨念無數,兩人都無暇得知。
他們已經到清府的門口。鄭東不禁咋舌,都道清長老平時慣會做人,從大門的門庭若市、人來人往就知道。
門口接待的清雨見兩人前來,忙向身前人告聲罪,快步迎了過來。向兩人行過一禮,笑嘻嘻道:“堂主和總管大架光臨,有失遠迎,罪過罪過。”東方面露溫和笑容,鄭東先將賀禮交給一旁的小廝。轉而給了清雨一柺子,佯做不滿狀:“什麼文縐縐的,你說得酸不酸?”一路南下同行時,兩個年齡相仿的少年,早就建立了階級感情。沒想到回教後,跳脫活潑的清雨也有這老成持眾的樣子。
果然,清雨聞言瞬間破功。向裡瞄了眼,見沒人注意他,擠出一臉苦相“別提了,最怕我家老頭說教,噯?你不是說要做個藍什麼球的,大家一起玩,什麼時候?”
鄭東這才想起來,還順口胡亂承諾過人家孩子的玩物,正要說改天你來找我。東方卻有些酸了,見鄭東和別人聊了起來,他就不舒服,故意咳了一聲。果然鄭東的注意力馬上被轉移過來,忙問:“噪子又不舒服了?”
東方以前一心忙他的千秋偉業,又不會照顧自已,天氣一干燥,就有些噪子乾的小毛病,鄭東給他熬了幾次冰糖雪梨,已大有好轉。怎麼今天一出門又犯了?
東方裝模作樣地輕擰眉頭,低聲說:“沒事”
鄭東更擔心了,東方就是這樣,有什麼難受的地方從來不說,他也是操心的命,碰上東方這麼個冤家,只得時時顧著點。“外面風大,咱們先進去吧”說罷,向清雨點點頭,就隨來接人的管家入內。
留下清雨傻站在原地,總管還是沒說什麼時候做藍球啊!他怎麼覺得總管對待堂主不像屬下對待主子,反而像在照顧孩子。風大能怎麼樣啊?秋天的風哪有不大的?以前風吹日曬也沒見堂主有半點異樣,怎麼幾個月不見,越發驕慣了?清雨對自已的想法惡寒了下。他怎麼可以用驕慣形容一向是他偶象的堂主。是英明決斷才對……還沒走神完,一聲中氣十足的暴喝響起,“清雨!讓你招待賓客,一人傻站著幹什麼!”清雨臉皺成一團,忙高聲應道“來了,就來!”
門裡門外聽到父子兩人對話的賓客都鬨然而笑,對這兩父子的相處模式都不陌生。
東方和鄭東兩人入得宴會正廳,這裡已做了大半賓客。見兩個容貌俊美的年青人入內,喧鬧的大廳靜了一下。清府的管家引二人在主桌上做下。廳內人才回過神來。本來就知道東方堂主相貌不凡,如今再來個如玉少年,兩人往一起一站,真如畫一樣。
回過神的眾人有的上前見禮,無論熟與不熟,東方總能和他們侃侃而談遊刃有餘。當來人問及身邊少年是何人時,東方總是笑笑,掃一眼周圍好奇得豎直耳朵偷聽的眾人,著實驕傲地介紹:“這是我家總管。”來人恍然大悟:“早聽說東方堂主慧眼識人,得來的總管年少有為。今日一見果然有大將之風……”
桌案底下東方修長的手逮住鄭東的小手,鄭東給嚇了一跳,橫了他一眼,卻沒抽出手來。兩人就在喧鬧的宴會廳中,完成了在日月神教教眾面前的第一次牽手。
不一會兒,一個留著花白鬍子精神碩逸的老人進得廳來。眾人紛紛起身恭賀他生辰,鄭東便知道這就是清長老了。清長老同眾人一番寒宣,最終來到主桌的東方身旁坐下。面向東方時多了分不易察覺的慈愛,笑問:“堂主一向可好?清風清雨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吧!”
東方笑道:“怎麼會,他們倆很懂事,也幫了不少忙,採買的物品又是他們一路運送,我該多謝長老調教的好兒子才是!”
清長老聞言卻搖搖頭:“自家的孩子我知道,清雨個性跳脫,回來後著實長進不少。這都是堂主的功勞。”兩人一個老狐狸一個小狐狸,互相恭維了一陣,一直將話題控制在無關緊要上,兩人眼神交流間卻心照不宣,像達到某種共識。只有最近的鄭東看得清楚。心想:我雖心裡年齡比東方大,到底不如他這個從小耳如目染的青年心機深沉。還是踏實地做好份內工作算了。拿起茶杯自斟自飲起來。
第28章
清長老一直同東方說話,卻不時觀察鄭東神色。見他雖一幅少年模樣,實則穩重內斂的性子,心內早暗暗點頭。
轉向鄭東,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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