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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一臉不放心的樣子,又道:“近來常有倭寇在沿海一帶走私貿易和劫掠騷擾,他們先是侵擾山東,漸次南下,經江蘇、浙江已達福建、廣東沿海……我說得可對?”
王宇點頭,總管一直坐守黑木崖總壇,沒想到對外面的事也知之甚祥。
鄭東:“今年正是倭國中內亂的時候,他們還會不停的侵擾,咱們大明朝庭內部又有許多黨派傾軋,邊防少不得鬆弛不堪,現在看著還挺難買的海邊鹽場,到時就成了燙手山竽,咱們坐著等著撿現成的就行了。”
王宇聽後已目瞪口呆,還不死心地喃喃:“可是,可是……”腦內靈光一閃,終於接上話頭“要是倭寇總來劫擄我們怎麼辦?那多耽誤生產!”
鄭東好笑道:“誰叫你真挑好被搶劫的地方買了?當然要挑便於晾鹽又易守難攻的海灣。當地駐軍的都督府也要打點好,你和錢管事提一下就行,他應該明白。”
“至於倭寇,兄弟們不見天嚷嚷著呆得閒出鳥來!你們這些神教的好漢還怕他們不成,敢到地盤上撒野的,死活不論,全憑你們處置。”
又輕描淡寫道“出了事兒我擔著。”
一席話說得王宇熱血沸騰,他早就想給倭人好看,只是怕給教中惹來麻煩,如今有個上司說他擔著,著實鬆了好大一口氣,又能放開手腳大幹一場。鄭東將王宇的神色看盡眼底,雖猜不出他的全副心思,也能猜個八九分,不禁好笑,看來,不論哪個朝代,對欺侮到同胞身上的人,都是同仇敵愾的。
他沒告訴王宇的是,他本並沒打算長久靠著販鹽,因為像鹽這麼敏感的關係到國計民生的行業,國家是早晚要壟斷起來的,趁著這幾年的這個皇帝昏庸不理事,他才想趁機撈一筆,好做為東方大業的起動資金。如果只靠著堂裡的那麼一點產業,再過十年,也攢不下多少錢。
鄭東端起案上茶碗喝了一口,眉頭輕皺,看了一眼茶水,就將杯子放下。忽道:“傳徐管家進來。”
徐管家本來就在院外,聽到傳他,一會就到了跟前。
鄭東吩咐道:“今日奉茶那人,罰一月月錢,攆出去。”
那個丫環嚇得面無人色,慌忙跪下,還不知自已犯了什麼錯。王宇卻道:“算了,她多半隻是忘了。”
鄭東正色道:“王香主是府內上賓,如此怠慢,誰教你們的規矩!?”
東方兩人雖不喜下人常在屋內走動,端茶換水這種日常事,還是下人在做的,王宇來了一上午,手邊一杯冷茶,放了許久未曾動過。鄭東喝了一口茶,便發現王宇被怠慢了。
鄭東讓管事通傳全府,再有犯同樣錯者,同樣不留,全攆出去。府內上下頭一次見鄭東發火,都戰戰兢兢,不敢應聲,他們本以為鄭東是個沒脾氣的小少年,近來稍有懈怠,沒想到他生氣了真的會把人趕出府。
王宇道:“對我倒是沒關係,貴客來了,就不能這樣了。”
鄭東點頭道:“正是這麼想的,東方事忙,不能面面俱到,有何不周到的地方,你們無需擔待,對我明言就是。”
王宇開玩笑道:“你倆哪裡像上司和下屬,聽這話,更像是他賢內助。”
鄭東瞬間卡殼,耳根微紅了一下。
兩人又敘了會話,王宇就匆匆告辭回去布屬人手。
東方回府剛好看到他的一個背影,入廳內,擠著位置坐到鄭東手邊。調侃道:“你說了什麼將王宇刺激成那樣,急匆匆坡度了,在院處時差點拌倒。”
鄭東莞爾:“沒什麼,某人的暴力之魂給被燃了吧。”
東方一頭霧水,顯然沒聽懂他在說什麼。不過他也不在意,鄭東辦事,他一向放心,軟玉溫香在懷,他也無心想別的事,手撫到鄭東的腰上,剛想吃點豆腐。徐管家的聲音想起:“秉堂主,總管大人,林英求見。”
鄭東:“請進來!”側頭橫了東方一眼,東方面露委屈地把手放開,見鄭東還盯著自已,只得起身,走到離他稍遠的沙發處,尋個位置做下。
林英走進來,見總管坐在主案後,堂主卻在休閒的沙發上窩著,微愣了下,向兩人見禮後,直接走到鄭東下手,聽候指示。他熟練的動作已不是第一次無視堂主。
鄭東的嘴角好心情的勾起,下巴一點,示意林英坐下。東方的一點不滿在見東好看的笑紋後,自動煙消雲散了。鄭東咳了一聲,表示要說正事了,林英正襟危坐,東方還是窩在沙發上裝委屈,其實他的耳朵伸得老長。
鄭東:“去年的蘇錦供不應求,今年有越演越烈的架式。所以蘇州分堂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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