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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真氣走行一周天,重新理順一遍,就會恢復原樣。他回到府裡時,已經恢復正常。剛出了任我行的地盤就這麼做的原因,是防止回去後小亭以為他真的受傷了,大驚小怪的擔心。可是,到底計劃比不上變化快!
當東方不敗從黑匣子裡拿出綵衣,看到秘籍的標題時,他驚疑不已,葵花寶典?這不是小亭明令禁練的那個麼!怎麼會在任我行手裡,竟然真的碾轉到了自己手中。他可不會天真地認為任我行會為他了好,這中間擺明了是個大陷井。
當他繼續往下看,序言中的“欲練此功,必先自/宮,如不自/宮……”,真的讓他出離憤恕了!黑眸中的火焰好像要實質化,這……這什麼亂七八糟的!最重要的是小亭到底在哪裡得知了這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下人來送茶時笨手笨腳地打翻了,被東方不敗遷恕地拍了一掌,將所有人轟出院子。獨坐在房中思考起任我行這麼做的動機和想得到的結果。至此,早年他對東方的那點知遇之恩算是徹底消耗殆盡。兩人從此便是不死不休的關係,如果不毀了東方,任我行必定不能安眠。畢竟,人家連葵花寶典都用上了!擺明了是想讓他自毀並斷子絕孫。
東方不敗也不確定在沒有小亭在身邊,和小亭給他的那些頂級秘籍時,自己會不會在追求力量的野心驅使下,真的修練這本葵花寶典。東方越想越寒,這就是鄭東一入門看到的一身冷氣的東方不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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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東再醒來已是第二日傍晚。夕陽的霞光從窗子照進來,將坐在案前奮筆疾書的東方攏進晚霞的桔紅光霧中,鄭東心裡暖極了,之前的疲乏一掃而空,什麼也沒留下,僅剩下眼中這個人的身影。
東方守在臥室裡處理檔案,就是想小亭醒後第一眼便看到他。擱筆抬眼時,那孩子已經醒來,不知道盯著他看了多久。四目相對,都看到對方眼中的情誼,面皮薄的少年粉紅了臉,眸子裡帶了抹羞澀,卻仍舊直視著東方,目光澄徹如碧,東方不敗愉悅地笑出聲。這是幾天來露出的第一個真心笑顏。一時間,室內充滿了溫情的泡沫,東方將人扶起來,在他身後墊了個軟枕。摸摸少年光潔的額頭,“感覺怎麼樣,還累嗎?”
鄭東已經好了不少,昏睡這麼久是因為公孫讓給他吃了調理助眠的藥丸,昨夜和今天又被東方嘴又嘴地餵了幾次藥,臉色已是健康的紅韻。
“睡太久,有點頭暈,也有些口渴了。”
東方忙拿起茶壺倒了杯溫茶,送到鄭東嘴邊,同時按住少年想自己拿杯子的手,輕聲威脅道:“還是你想讓我用別的方法餵你?”
鄭東微轉轉腦袋就猜到了,這傢伙準是在自己昏迷時試過了,要不然怎麼能笑得如此狡猾!乖乖地就著東方的手,一口一口地喝下了整杯茶。東方又順手拿起帕子,將他嘴角沾到的水漬擦了。
鄭東想起那件罪魁禍首的綵衣和那背後黑手任我行,早就將它們視為人生大敵。更何況這次自己竟然因此不華麗地昏了……面上現出幾絲怒色,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打算怎麼處理那兩個東西?”如果不讓他滿意,他不介意親自動手。
東方好笑地看著小孩憤怒的小臉,覺得自己反而不那麼介意了,在男孩的秀髮上輕吻,“傻男孩,就是為了你,我也不做出傷害自己……的事。”鄭東初時很感動,忽然又瞠大漂亮的貓眼,中間那個可惡的停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第41章
眼見男孩恢復了往日的活力,且小臉越來越紅潤,東方當機立斷地安撫炸毛的情人。溫聲軟語解釋了半天,將自己將來的打算說給鄭東聽,兩人又討論了好一會,終於敲定未來行動方案。簡單來說,就是將計就計,趁任我行不備時,一舉反攻。
漸漸地鄭東的生活恢復了正常步調,多數時間在師傅那裡學醫,少數時候幫東方斂財。公孫讓自從徒弟累昏事件後,越發的老小孩脾氣,抑足了勁和東方搶人。一部部厚重的醫學著作和筆記差點將鄭東淹沒,繞是他記憶力超人,也練就了卷不離手的習慣,這才應付了來自師傅時不時原抽察。
至於當初說的先攻藥膳,兩人默契地沒再提起。老師明顯對鄭東視如己出並寄予厚望,想將全部本事傳授於他。鄭東也不是個知恩不報的人,幾年的相處下來,他自然不忍老師失望。更何況在醫學上他也有興趣和悟性,想看看憑自己的努力能走多遠。
東方有時不忍他每日的辛苦,鄭東總是蹭著他溫熱的手掌,笑得滿足,玩笑著說:“這是為了日後咱們被趕出神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