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確認有沒有受傷。口中有些急切地問:“你怎麼樣?哪疼?”鄭東回神才發現自已正坐在他腿上,連忙掩飾地跳開,一邊說沒事,一邊臉色暴紅。還好眾人忙著按住被拍飛的羅星,沒人注意他的臉色。
東方見他沒事,臉色恢復平淡,對下面眾人道:“即然事已明瞭,你們就說說該如何處置。”
笑面男人微笑回道:“雖然說叛教罪無可恕,要被凌遲刀割警醒眾人,還請堂主念在羅星他年事已高,又為教中盡力多年的份上,免了凌遲,給他個痛快。”說得言辭懇切卻字字誅心,鄭東想,果然人不可貌相,這哪是求情,明明是讓羅星早死。
座位靠前的老人拱手說道:“即是人證物證俱在,他又執迷不誤想劫人,想來罪名都是真的,請堂主您酌情處置!”
刀疤男人一向面無表情,只吐出一個字:“殺!”
坐在最後的老人看起來左右為難,他是羅長老一手提拔上來的,對他有再造之恩,如今羅星落難,不搭把手就是不仁義。只得底氣不足地說:“此事關重大,還需上報教中,從長計議,請各位長老和教主定奪。”他長老兩字咬得特別生,好像在提醒大家,羅星還有個大後臺。堂中慣例這種事都自行處理,他也知道這麼說很難有人附和。
果然東方看都沒看他一眼。最終目光落在身邊的鄭東身上。笑問:“小亭覺得如何?”
鄭東輕眨下眼,沒想到自己也有發言權。羅星縷次目光猥褻,他也從來不是正人君子,此時不報更待何時。微想了下,便緩聲說道:“既然是王副香主舉報,想來他對羅星之事最為清楚,不如,就把羅星全權交給王副香主查明並處置吧!”
隨著他話音落進,東方的嘴角已翹起好看的弧度,顯然是極為滿意。東方點點頭,向王宇說:“你都聽到了,既然如此此事就由你負責吧。”
羅星已臉色鐵青,可他剛受了東方不敗一擊,內腹震得巨痛,連說話為自己求情都做不到,他就是輕及王宇才得了這般下場,對他極為忌憚。想到要落在他手裡,眼中哪還有恨,怕都來不及。
殿上眾人聽了也暗道這個少年好手段,把被告送進原告手心裡,不脫層皮別想出來,也極有可能永遠出不來。
東方見眾人神色,決定趁熱打鐵:“楊蓮葶協辦帳務有功,聰明機敏,今升為青雷堂總管,諸位可有異議?”
在坐眾人過驚了一下,每堂雖都有個總管的職位,但不一定每堂都設,因為總管的職權可大可小。上報給堂主的各項事情都應由總管協助整理。如果總管很得堂主信任,總管可以說在堂中只是一人之下。如果得不到信任,自不會觸及機密政務,就是個空架子,這種情況一般是教主或其他上層為刺探虛實而送來的。今日堂主說立一個十幾歲少年為總管,又說他查帳有功,那就是揭穿羅星有功了,只是不知他在這件事情中倒底扮演了什麼角色,識趣的眾人自是不會拂了堂主的意。眾人附和著“甚好甚好,真正是英雄出少年。”說罷還輪番上前恭喜楊總管。心中各有幾番思量。
鄭東到此便稀裡糊塗地成了名正言順的“楊總管”。
東方看著少年茫然起身接受恭賀,心中清明如鏡。即然看到這人他就順心,看不到就煩心,如今自已也分不清到底是怎樣一種感覺,以往的生命中還從沒遇到過。不如先找個藉口牢牢把他禁在身邊,等他慢慢理清自已也不遲。
鄭東如果知道他心中所想,定然恨不得上前啃他兩口。
當日眾人見識了東方發作羅星的手段,再也不敢心存佼幸,第二日都紛紛歸還託欠的虧空。堂裡一時間財源廣進。王宇也被扶正,成了王香主。眾人再也沒見過羅星,沒人敢問也沒人關心,如今掌權的另有其人,羅星不過是個過氣的香主,大家心照不暄,就當從無此人。
在其位謀其政,鄭東從來不會在正事上偷懶。他為教眾歸還的財物入庫登記造冊;修整以前的帳冊;為旗下的生意規劃營銷方法;又把一些總冊改為易懂的阿拉伯數字,方便東方和自己閱讀。一時忙得腳不沾地。
眾人見識到鄭東的能力手腕,都收起了輕視之心,對他工作積極配和,也越發恭敬。鄭東並不看重這些,別人配合他當然很好。但他最在乎的自始到終只有東方,東方在意的就是他重視的。
他二人還是住在那個獨立的客院中。王宇幾次相邀,想請東方住進主宅都被他拒絕了。鄭東每天忙完鎖事回到院中,東方房內都亮著燈。他總要進去給他添一杯清茶,兩人或談點教中事物或靜靜呆一會兒。
這一日鄭東忙得晚了,直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