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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只是升你為總管的藉口太遷強了些,堂中隨便一個人都比你資歷深。要不是……我倒是相信他想拎你出來做別人報仇的靶子。”
鄭東深以為然,要不是後來的發展,他也會懷疑東方的動機。突然間想到一事,聲音有些急切:“爹,羅長老那些人有沒有找過你麻煩?”
楊父意味深長地說:“已經沒有羅長老了,十天前,傳出他酒後失足落水,死得蹊蹺。聽你一番話,想必是堂主著人處理了。羅長老的親信手下也亂成一團,沒人有時間找我們麻煩。”
十天前?剛好是兩人一起在海邊的日子,怪不得再沒出現過刺殺的人。鄭東喝了口茶水,又聽楊父說道:“你今後在他身邊做事要小心謹慎,為父本就不善那些陽謀陰謀,才討了個閒差,誰想到一次出遊能把兒子搭進去”
“噗!”鄭東一口茶全數噴出,咳個不停。如果他爹知道這話引起的歧異才是真相……楊父找來布巾擦兒子沾了水的臉蛋,“你喝個水都能這樣,叫我怎麼放心你出去?!”
“好啦,您就別操心了!堂主放了我十天假,先在家好好陪您,家裡的飯菜不是食堂做的吧?我吃著味不對。”
楊父果然被岔開思路,表情糾結地說道:“上次你走後,小桃在廚房搗鼓了幾天,家裡差點給她燒了,才弄出能入口的飯菜。”楊父微微停頓,“我說她你就別忙,食堂的飯都吃慣了,誰知小丫頭竟然委屈地哭了,說你這個少爺做飯都那麼好吃,做丫頭的什麼都不會很沒用……也沒想想我兒子的水平是普通人能模仿嗎……”鄭東聽著楊父的抱怨,偶爾插句話,父子兩人就著旅途見聞,家長裡短,說至很晚方睡。
東方卻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懷裡少了個溫熱的抱枕,怎麼都不安穩。想到這樣的日子還有十天,忽然後悔一時大方允諾的假期太長。
鄭東這邊睡得滋潤,結束了旅途奔忙,在家裡總是身心完全放鬆。第二天將帶回的兩個大包裹好好整理一番,青雷堂口眾人送的書畫寶物連同一方在蘇州時選擇的極品澄泥硯都交給楊父。
楊父雖然極力想板著臉,到底在鄭東溼潤潤期待的眼神下破功了,臉上的笑容掩也掩不住。“不愧是我兒子,這麼大點就知道孝敬老爹。”什麼嚴父形象啊,抱子不抱孫,聰明孝順又能幹的兒子是他唯一心頭肉啊!上前一把將鄭東抱住了。眼睛有點溼潤,終於有了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欣慰與失落。
東方進門看見兩人抱在一起的一幕,臉都氣綠了,怒喝一聲:“你們在幹什麼?”沉怒的冷聲乍起,驚起一群飛鳥,把正父子情深的兩人也嚇了一跳,詫異地看向他。見了來人,楊父忙上前一禮:“拜見堂主,不知到寒舍有何事?”
東方這才看清抱著自家心肝的正是岳父大人。不敢向楊父發火,只得在楊父看不見的角度橫了鄭東一眼,鄭東眼皮都沒抬一下,假裝沒看見。東方上前,語氣真誠又謙和:“伯父,一路上多虧小亭幫我,才省了許多麻煩。能教養出他這樣乖巧懂事的孩子您功不可沒。今日特來拜訪,這些禮物不成敬意,請您收下。”話音剛落就有一隊人抬著一串禮盒魚貫而入,區別於昨天的盆景珊瑚,全是正規的禮盒子裝著。
鄭東看得直皺眉,這東西怎麼像聘禮的儀杖?楊父也分不清頂頭上司怎麼就可著他家來獻殷勤。再說,他什麼時候長了一輩,從楊教頭變伯父了?他忙推辭,拒不敢受。東方寬慰一番,把鄭東從頭到腳誇了一通,正好搔到楊父癢處。他對兒子當然最是滿意,兩人一番續話,楊父隱有把東方引為知已之意,後來禮物也接受了。
鄭東在一旁嘆息:爹呀!你這算是把兒子給賣了(OR嫁了?)
兩人只對楊父說有事要談。楊父就將兩人讓進臥室,忘了昨晚還對此人戒備不已。可見東方攏絡人心的手腕高明,只有他自已知道,這次他到是全部說了實話,他對鄭東也是越來越喜歡,對楊父說的多是肺腑之言。這不,凌晨好不容易眯了會,白天見不到他,就巴巴地找來。東方將鄭東拉進臥室,將他抱住,下巴在他毛茸茸的小腦袋上蹭了蹭。
鄭東任他抱了會,抬頭看他,伸手摸摸他的臉頰,手感很好,“怎麼這麼快就找來了?出了什麼事?”東方悶悶地搖搖頭,“沒事,就是來見見你。”鄭東愣了一下,不禁失笑,沒想他這麼有趣,才一個晚上不見而已,想逗逗他:“你真可愛。”
果然,東方登時怒了,不過沒有如鄭東所願地炸毛,而是危險地眯眯眼,一口咬住鄭東像小狐狸般的桀桀笑聲,直到兩人都氣喘呼呼才放開。東方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我今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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