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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面前這張豔麗的臉,忽然間興味索然,連應付的力氣都沒有。淡淡道:“月紅姑娘,本座不喜歡女人。”
催月紅臉上的紅暈未退,一時沒反映過來他的意思,“什……什麼?”
大廳一時陷入兵荒馬亂的局面,童百雄一口酒全貢獻到王宇的臉上,清雨的筷子錯手插到了其父的手背上,被戳出兩個血洞的清長老卻毫無知覺,桑三娘被自己的衣裙絆倒顯些摔毀了細心保養的容貌,眾生百態,不一而足……短暫的混亂後又馬上恢復平靜,大廳靜得針落可聞。
東方像沒有注意到眾人的反映,在一片寂靜中,還是專注於和自己說話的催月紅:“本座不喜歡女人,所以不用你侍奉左右,你聽不懂嗎?”東方看了她一眼,那眼光並不嚴厲,卻裝滿許多耐人尋味的複雜意味,令她隱隱的有些驚懼,不敢再說。
大廳裡的空氣彷彿都被抽乾了一般,一時凝滯起來。催月紅臉色慘白,這無論如何也不是她要等的答案,教主怎麼可能不喜歡女人?她明明打聽到他幾年前還有幾房小妾的!是了,幾年前,現在他只和楊總管住在一起。楊總管?!
心念電轉間,她竟不受控制地尖叫:“是楊總管!是他對不對?楊總管竟然是你養的男寵?!”在她開口的瞬間眾人就覺心頭一跳,可是還沒人來得急賭住她的嘴,這丫頭就衝口而出了足以她死一千次的話。
東方不敗眼瞳危險的收縮,一手掐住了這個聲音刺耳的女人的脖子,手上收力。冷冷地開口:“你怎麼敢?你怎麼敢侮辱他?!”再美的臉上,配上那種脹得通紅的扭曲表情,都不會美了。這一瞬間,催月紅就難看的厲害。她兩手試圖掰下那隻捏住她脆弱脖子的利器,可她的力量在東方不敗面前卻如蜉蚍撼樹,徒勞無功。
眾人都被突然而來的變故嚇在當場。愛女心切的催長老最先回過神來,‘撲通’一聲膝蓋磕在大廳堅硬的石板地上,求道:“小女還不懂事,請教主手下情!”這一聲驚醒了眾人,‘撲通’之聲不覺於耳,眾人齊刷刷地跪了一地。只有清風扶著快要暈倒的楊父突兀地站著。
東方冷冷環顧四周,對上楊父複雜的眼神,手一鬆,那女人滑坐在了地上,她猛吸氣填補缺氧的心肺。眾人得不到吩咐,不敢起身。大廳上還是隻有那個女人的喘息聲,催長老見女兒得救,也險險隱住顫抖的身形。
東方不敗淡淡而立,看上去英挺俊美,但目光冷冽,一雙黑眸仿若幽潭,又淡淡地扔下一顆炸彈:“如果誰再管不住自己的嘴,說出有辱他的話,我會讓他/她嚐嚐生不如死的滋味。楊蓮亭不是什麼男寵,他是我未過門的夫人!”目光轉向楊父,卻帶上了連自己都沒察覺的軟弱:“楊堂主,明日我會上門提親,希望你能同意我和小亭的婚事。”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大長老府。留下眾人大眼瞪小眼。回過味的眾人,看向楊父的目光說不上是羨慕還是同情,不過也只敢隱晦地打量。
當鄭東身處廬山山寺的鐘聲中時,絕對想不到,他最重要的兩個男人,已經開始了他們倆關於他的第一次會晤。
楊父一直在昨日的打擊中沒緩過來,一如做夢一般。他記得東方不敗說今日要過來,反正現在全崖上的高層都無心辦差,楊父乾脆自行放假。還不到巳時,東方不敗就到了。他規規矩矩地行了晚輩對長輩的禮,身後還跟著長長的一隊抬著聘禮的隊伍。抬著聘禮的侍衛們知情識趣地弱化自己的存在,將高大的身子都縮到幹牆跟,教主的熱鬧可不是誰都有命看的。
楊父看了眼那些刺眼的大紅禮盒,壓下心中的熟悉感,沉著道:“你跟我進來!”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嚴厲地和東方不敗說話。東方也不在意,跟在楊父後面進了書房。一進門東方就開門見山:“伯父,我和小亭情投意和很久了,這次我就是來提親的!請你答應我和小亭的婚事!”他聰明地沒提‘娶’字來刺激楊父已經衰弱的神經。至於是嫁還是娶,很明顯了不是嗎?他才是出聘禮的那個。
楊父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說清楚!”
東方措辭嚴謹地將兩人的感情史詳述了一遍,這腹稿他昨晚已打了一遍。能張口就來:“……所以,伯父,我們已在一起五年,他怕你反對一直遲遲不肯開口,反而逼得自己精神越來越差,他不堪壓力甚至不敢回家……你也看到了這些聘禮眼熟,其實在五年前,我就往府上送過一次,那次是管家誤會了我的意思,用錯了包裝,小亭怕您起疑匆忙把那些盒子換下。今日我鄭重將聘禮再次送到府上,望你成全我們。”
楊父聽完一下子攤軟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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